gu903();螃蟹委员会主任雷辛、副主任殷小八、秘书处秘书杜隐桥、饿狗队队长蒙思飞、灵惧都坐在沙发上等着。
此外还有好几个人,分别是雷神之鞭的团长狄维桢、铁血青年团团长姜世瑞、常委冯雨恒。
这些都是蟹委会的重量级人物。有他们在场,其余的成员也不敢来作乐,只有一些心腹在远处坐着,等候直属分管领导的命令。
大家一见到陈华遥进门,便纷纷起身,雷辛笑道:“这个时候才来大伙儿等你好久了,是不是沉浸在堂姐的温柔乡里不愿出来”
殷小八笑嘻嘻的叫道:“华哥迟到了,理当罚酒。先饮三杯当做入场券,不然不让坐下。”
大家都跟着起哄。
陈华遥知道这帮混蛋都不是善茬,假意脚步踉跄,跌跌撞撞的走过去,大着舌头道:“我、我不行了,陪堂姐谈业务,被灌了好几瓶白的,不能喝,真是不能喝了。哟,今天这么多人都聚在这里,难得啊,莫不成有什么好事”
雷辛拿了三个干净杯子倒满啤酒,排在面前,道:“别以为你是领导就能免俗,给我喝喝完再告诉你有什么好事。”
陈华遥干掉三杯啤酒,倾下杯子,一滴不剩,众人笑逐颜开的鼓掌,狄维桢叫道:“委员长海量,再来三杯”
“行了,灌我喝酒有什么意思呢,应该多多邀请雷主任。”陈华遥在沙发中间坐下,摸出香烟给众人派烟,问道,“凤凰会斑鸠的事情,你派人去做了么”
狄维桢答道:“委员长放心,斑鸠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控制之下,他跑不了。”
众人碰了一圈酒,陈华遥又分别向在场每一个人分别碰了四杯,几十杯酒一一喝干,道:“看你们神秘兮兮的,在策划些什么”
雷辛说:“哥,你几年来为组织奔波劳累,不拿工资也就算了,连个像样的交通工具也没有,我们看在眼里,急在心上。这不,大伙儿决定为你购买一辆新车。”
“买车”陈华遥吃了一惊,道:“你们开奔驰宝马悍马路虎法拉利什么的我管不着,但我在居委会上班,又在象大进修,别给我买什么好车,用不着,也容易叫人笑话,一辆三轮车够用了。”
在场人人相视而笑,蒙思飞拍拍殷小八的肩头道:“看吧,我就说阿遥不会同意的。”
西区最强大的黑帮,堂堂螃蟹委员会委员长,出入要开三轮车,到冬天了还得整天坐公交车、地铁,手下人却是顶级豪车,传出去未免叫人脸上无光。
大家早就策划着给他买一部好车,但委员长迟迟没有答应,意思是钱得用在刀口上。这次雷辛聚集几位重量级人物,就是想让委员长就范。
“可是车子已经买了,从德国直接运来的,要是退回去起码损失十七万的运费。”雷辛笑道:“就停在酒吧门口,不如先去看看如果不喜欢再商量嘛。”
“车都买了好好,那就去看看。”陈华遥只得捏鼻子认了,又补充一句:“购车的费用由你们几个分担,别想赖在我头上。”
大家都笑:“那是自然,本来就是我们买来孝敬委员长的嘛”
走到门口,在冯雨恒的大切诺基后面,街边路灯下停着一台车子,通体用红布盖住,陈华遥刚才乘出租车过来,却是没有留意。
一把将红布拉开,整台车子呈现于众人眼前。
陈华遥不禁心中一动。
这辆黑色汽车的车身又长又直,比普通车型要长出三十公分以上,线条冷、硬、厚、重,车头近乎直角,方正车顶,引擎盖也是平的,与时下流行的流线型车身毫不相关。
一眼看去,就知道那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冷战时期的风格,在描叙冷战时期的电影画面中经常能够见到。
在那个奇怪的年代,冷、硬、粗、直、阴是两大阵营的一贯作风,不光在军事上表现出来,民用产品也纷纷体现了这一风格,倒也十分符合陈华遥的审美观。
就像这辆车子,原型是梅赛德斯-奔驰一九六六年出产的se系列车型,从一九六六年到一九七三年停产,总计销售四万八千台,这个成绩在当时算得上非常优异。
欧洲的达官贵人、富豪商贾都是这款汽车的用户。
直至今日,其车极具冷战时代感的造型和过硬的整车质量仍是好莱坞银幕上大受欢迎的道具,它的拉风程度在当时不亚于现在的保时捷和法拉利。
陈华遥手摸在车顶上,沉默不语,过了良久,道:“很好,我非常满意。”
众人悬着一半的心思纷纷落地,殷小八笑道:“看嘛,我就说华哥会喜欢的。”
雷辛说:“这是我托一位关系户请德国奔驰公司对这款车型进行了复刻,对车体重新进行改造,使用铝合金和玻璃纤维替代了钢材质,动力系统使用源自sk55的55升v8机械增压发动机,三百二十匹马力输出。空调,助力转向,音响设备都在配置单内,复古范儿和现代汽车技术的完美结合。整台车的费用一百九十五万,哥,怎么样”
雷辛跟随委员长打混的时间长,也最了解委员长的性格。
要送一辆时尚酷炫的法拉利,委员长保不准会说什么,但是这个风格的汽车,他一定会喜欢,便如曾经的标志性座驾“青年近卫军”。
这个车型在国内绝无仅有。
一是冷战时期没有和欧洲大国建交,双方经济互不往来,领导人乘坐的轿车都是自主生产的红旗或是苏联进口。二是居民生活水平不高,普遍没有消费能力。三是现在的电影公司摄制影片也委实用不上。四是除了陈华遥没人喜欢这种粗笨冷硬的造型。
“哥,先试试车吧。”雷辛递上车子钥匙。
“算了,喝酒不要开车,以后有的是时间。”
雷辛笑道:“好,那大伙儿回去继续喝酒,为委员长庆贺。”
回到酒吧,酒过三巡,陈华遥突然问道:“你们莫名其妙给我送一辆车子,都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大家热烈碰杯的手势骤然停住,人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露出尴尬之色,最后目光停留在雷辛身上。
雷辛缓缓放下酒杯,勉强笑道:“还能有什么事呢,就是想让你高兴高兴。”
“让我高兴高兴,那可未必。恐怕是想在我高兴之余,再提出一些非分要求。”陈华遥眼睛扫了众人一圈,道:“说吧,是想让我放开投资房地产的口子还是什么的”
“不、不是这个。”雷辛吭吭哧哧的道,平日里一向洒脱,这时对上委员长的眼睛,说话禁不住结巴起来,“是、是阿曛的事,他、他想要见、见见你。”
“阿曛”陈华遥的眼神骤然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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