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出来!”语气中夹裹着嗜血的杀意。
瞬间,原本站在一起的那些小姐们默契地往后退了一步,将说了那话的小姐让了出来。
那人瞬间感觉仿佛有无数把冷刀齐齐插在自己的胸口,整个身子都不由自主地开始发颤,最后,那小姐竟然是腿一软,直接跪倒下来,头也不敢抬。
“五,五皇子饶命,小女,小女只是听说,这话并不是小女传的。”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求饶,那只是她的本能反应,她自认自己的头不会有那把椅子坚固。
“听说,听谁说?”夜逸白语气更沉了。
这些女人整日不是拿着风言风语当谈资就是觊觎着别人家的夫君,简直愚不可及,哪有他家颜颜半点可爱,就这样也配同他的颜
颜比?
跪在地上的女子战战兢兢地不敢说话,顶着压力,将视线挪到了人群中。
那些贵女们瞧见她的眼神,下意识地挪开身子,这样一来,那位始作俑者的身形便被凸显了出来,正是柳香芸。
夜逸白目光一凝,落到柳香芸身上,如同一把把的飞刀射出,刺得她浑身一颤,顺势也跪了下来。
“是你造的谣?一百种死法你自己选,想怎么死。”
柳香芸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将求救的目光落到了皇上的身上。
然而,皇上仿佛是在忌惮什么一样,压根不与她对视,她又将目光挪到花颜汐身上,求救地道:“五皇子妃,求您帮小女做个证,这件事您是知情的啊,小女没有造谣。”
整个殿内静寂无声,穿堂风过,寒意逼人。
花颜汐好笑道:“你们拿这个事来奚落我,如今,反倒还要让我来给你作证?你昨晚脑子进的水现在还没排干净吧?”
夜逸白倒是听到了重点,看向花颜汐,语气中带着几分危险:“这件事你也知道?怎么身为当事人的我反倒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养了外室?”
花颜汐一听,看着夜逸白冷眸中泛着的疑惑眼神怎么都抑制不住,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原本她还有些气
恼因为夜逸白的壕无人性才有了这么一出事,这会见他也是身在迷局,心里终于平衡了些。
倏而,众人只觉得原本落在身上的压力骤减。
夜逸白满是无奈地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花颜汐却是卖关子,抬了抬下巴:“谁说的你问谁,问我干嘛,你养外室还反过来问我。”
“我什么时候养外室我怎么不知道,养外室总得花时间的吧,我时间不都花你身上了?咱两什么时候有超过两个时辰不在一起的?”夜逸白翻了个白眼。
可花颜汐就是不说。
夜逸白只能继续盘问始作俑者,扫向柳香芸时语气又冷了下来:“你!解释!”
柳香芸只能硬着头皮,将那日的事情说了出来。
话音落下之后,夜逸白嘴角微抽,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看向花颜汐时,正好对上夜逸白看过来的视线,冲他挑眉,示意。
一直留意着的皇上这会终于按捺不住地开口:“花点银子有什么,小五,她要是敢跟你置气,朕……大不了,大不了朕把银子还给她就是了。”
准备为自家儿子撑腰的皇上在对上那双眼睛之后,原本趾高气扬的语气越来越小越来越小,连带着原本的威风凛凛的威胁都变成小心翼翼的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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