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想进去捉住她胸前那还稚嫩的玉兔,指尖却碰到了她挂在胸口玉牌。
那玉牌是他送的及笄礼物,雕了三阳开泰的吉祥图案。好像很喜欢。还编了个梅花攒心的大红络子贴身挂在了胸前。
鲜艳夺目的大红色络子,洁白无暇柔软身材,还有那随着那玉兔跳跃的玉牌……幻化成了动人心魂的眩目*光,让他的**如决堤的海,汹涌而至。
“默言……”他半覆在她的身上,一面贴着她的耳朵喊着她的字,一面解了她的衣带。
或者是感觉到来自身体的压力,十一娘挣扎了一下,雪白圆润的肩头就从被徐令宜压着的中衣里解出来,裸露在了空气中,散着甜甜的香味。
徐令宜突然想到了时候宫里赏的那甜美多汁的大白桃来。
他毫不犹豫地就轻轻咬了一口。
十一娘一声惊呼醒过来。
哪里还不明白生了什么事。
自从大太太去世后,他虽然歇在自己屋里,却一直……怎么今天突然……
“侯爷!”她一边用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娇纵口吻喊着徐令宜,一边推搡着他,“妾身还在孝期呢!”
出了嫁,就是别人家的人了。所以父母死后,在室女要守三年,出嫁女只要守一年。因在夫家生活,过了七七,有些事都会睁只眼闭只眼。可如果闹出个什么意外被人捉了把炳,也是件让人抬不起头来的事。
可她那力道对徐令宜来如蚂蚁撼树,哪里能动他半分。
“我知道。”徐令宜眉眼含笑地望着她,“给我看看!”然后握了她的手朝他身下探去。
十一娘像被烫着了似的缩手。
徐令宜知道她不喜欢,也不勉强,只凑在她耳边低语:“给我看看!”
十一娘还没从刚才的慌乱中回过神来,上衣却被徐令宜褪了个干净。
她这才明白徐令宜的看看是什么意思。
“不要!”十一娘伸手去够被他丢在床旁的中衣,却被徐令宜乘机褪了亵裤。
十一娘跌在床上,又惊又羞,胡乱扯了东西就往身上裹。
徐令宜见她脸色通红,不敢太过份,忙把她抱在怀里,用被子裹了,又是亲,又是哄:“……给我看看!”还握了她的手探到他下身去,却不像上次一样让她轻易地挣脱。
十一娘只觉得脸像火烧。
徐令宜放了她的手,在她耳边着悄悄话。
他坚挺的**就戳着她的俏臀,十一娘想着他这些日子一直在自己屋里,别过脸去,抿了嘴不做声。
徐令宜就掀了的被褥缝朝里看,在她耳边喃呐:“……腰还和以前一样细……别人肤若凝脂,多半就是你这样的了……”
十一娘何曾被人这样对待过,先是拽了被子左支右绌挡,后来见越越没谱,瞅着机会推了他就跑。结果被徐令宜伸手就捉了回来,还顺势被压在了身下,兵临城下。
“徐令宜!”十一娘真的怕了,脸色微微有些白。
“别怕!”他温柔地抱着她跨坐在了自己身上,“有我呢!”然后亲吻着她的面颊,一一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不行!”十一娘挣扎着,腰肢却被他禁锢,只能清晰地感受自己被攻陷。
“徐令宜!”十一娘身子僵了起来。
“默言,”他用被子裹了十一娘,“别怕,有我呢!”
有他?
十一娘望着徐令宜。
他的目光火辣,却也真诚,迸射出耀眼的光芒来。
她想到那场半途而废的欢愉,想到半夜的那杯温水,想到他酒醉时紧闭的唇……
十一娘闭上了眼睛,紧紧地揽了徐令宜的脖子,把主动权交给了他。
身体如在惊涛骇浪里颠簸,而徐令宜抱着那软苦无骨地依在自己怀里的人儿,狠不得把她揉到自己的身体里才好,温柔时想着肆意,肆意时又想着温柔,只苦了十一娘,一会是火,一会是水,不知道如何是好,抱着徐令宜细细地抽泣起来。
昏昏沉沉时,有人在她耳边道:“默言,这里是永平侯府,你是我徐令宜的妻子。”
十一娘睁大了眼睛,看见徐令宜在紧急头退出了自己的身体。
被子里充满了栗子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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