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
无艳笑吟吟问道:“三公子,你已经娶亲了吗”
尉迟顺面露轻蔑之色:“这是自然了。”
无艳目光移开,看向尉迟顺身后不远一个正情急看着尉迟顺的少妇,知道那便是尉迟顺的夫人,尉迟家三少奶奶。
无艳问道:“三公子还没有儿女”
尉迟顺皱眉,勉强道:“没有。”
无艳沉吟,围着尉迟顺转了一圈,尉迟顺察觉她在打量自己,有些忐忑,也有些不耐烦,便道:“如何为什么不问了莫非也问完了么”
无艳端详他的面色,道:“还有一个问题,三公子你在床笫之间,是不是力不从心”
这话一出,在场众人齐齐色变。尉迟顺愣怔之下反应过来,顿时一张脸儿红里泛青,恼羞成怒道:“你这丫头胡说什么”
无艳却追问道:“三公子,你到底是不是不行呢”
尉迟顺大怒叫道:“住口谁说我不行荒唐”
无艳见他浑身乱颤,却叮嘱道:“三公子,切记不能说谎。”
但凡是男人,最忌讳被人说“不行”,尉迟顺气急,语无伦次叫道:“谁说谎了三爷我我明明、明明很”
最后那个“行”还没说出口,尉迟顺脸色大变,原本瘦削的身形微微伛偻起来,手紧紧在腹部捂住,表情逐渐扭曲。
作者有话要说:fowerch01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020322:23:07多谢萌物3╰
尉迟君:昨晚上还是个庸医呢,为何这次居然
小无艳:这是个有爱的小秘密,下回就告诉你
、林花著雨燕脂落
尉迟镇面沉似水,心底惊涛迭起:小丫头跟他相处的时候,口口声声说不太了解房中之事,之前“误诊”了他,倒是情有可原,但如今这又是什么情形
眼瞅着三弟尉迟顺捂着肚子,惊声惨叫:“疼肚子好疼”
无艳在旁看着,道:“三爷,你必然是说谎了肚子才疼的。”
尉迟顺瞪她一眼,恨不得满地打滚,瞬间竟出了满头地汗,顺着脸颊边儿往下滑落。
朱姨娘更是心疼的上去抱着儿子,一边大骂无艳:“你到底给他吃了什么快点治好我儿子,不然我”
无艳道:“只要他说实话,腹疼自然就好了,不然一直会疼到肝肠寸断”
尉迟顺正摇摇欲坠,听到“肝肠寸断”四字,心惊胆战,忍着剧痛叫道:“我说实话,我说实话,你说的对,我的确是力不从心,因为、因为我有龙阳之癖”
尉迟顺心惊胆战,说出这极隐秘的内情来,顿时之间满屋子尉迟家的人都也呆了,三少奶奶闻言,呆若木鸡之余,忽地叫嚷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怪不得你一直不肯碰”到底羞于启齿,掩面哭着跑出门去,张夫人震惊之际,忙叫丫鬟跟上。
说来也怪,尉迟顺说出这话之后,便觉得腹中那剧烈绞痛缓缓消退了,尉迟顺逐渐站稳双脚,喘了口气,抬头对上屋内众人异样眼神,内心一阵羞惭之余,反笑道:“反正我就是个不成器的,多我不多,少我不少,这尉迟家的门风又不靠我支撑”
朱姨娘反手一个巴掌,打得尉迟顺一个踉跄。
张夫人也自喝道:“你说够了素日你那些不上台面的举止,当我不知道呢我只以为年轻人风流性情,你再长几岁自就好了,只当不知道的,没想到你竟连你的媳妇也不碰了怪道成亲这两年连个喜信都没有你快看你养的好儿子”
张夫人骂着,最后一句却是向着朱姨娘的,朱姨娘打了尉迟顺一个巴掌,听了张夫人这句,脸色极为难看。
尉迟顺脸色也是颓然,听了张夫人这句,便破罐子破摔,道:“夫人何苦骂我娘,我成亲两年没有喜信,可是大哥还一次也没圆房过呢,他整日在军中,厮混的可也都是男人。”
尉迟镇一听,剑眉蹙起。张夫人倒退一步,回头瞪了尉迟镇一眼,才要发作,那边尉迟昆忙打圆场:“三弟,你疯了怎么这么说话,哥哥是要紧功业,你当他跟你一样有那下作爱好呢快些给夫人和哥哥赔不是”
尉迟顺给逼急了,才说出这话来,听了二哥这两句,才有些懊悔,便讪讪道:“是我气急了,一时失言,哥哥别怪我”
尉迟镇只是淡淡一笑,却听旁边有人悄声问道:“大人,你真的也有那种爱好么”
尉迟镇低头,正对上无艳水灵的双眸,正好奇看着自个儿,尉迟镇哑然失笑,便低了头,不答反问:“你不是对这些不太懂么,怎么竟还知道三弟力不从心且还给你猜对了”
无艳听他问,又见他俯首下来,便踮起脚尖,手拢着嘴边,在尉迟镇耳旁低声道:“师父有一本册子,我偷看了几眼我看你三弟气虚体弱有肾水不足之症,就猜他如师父所写那样力不从心我只告诉你一个,你别跟其他人透露”
若不是非常时刻,尉迟镇真要大笑出声,见无艳神秘兮兮说完,他便也一本正经道:“好,我谁也不说。”
无艳见他面色郑重,她很是欢喜,暂时压下心中一点疑惑,回过头来道:“对啦,我还没有问完,三爷,你害过镇大人的娘子们么”
这是她第二次说“娘子们”,尉迟镇听得耳朵发热,却也无可奈何。
尉迟顺镇定下来,道:“我不曾害过。”而后,便心有余悸地捂住肚子,仔细体会了下,察觉腹中一片平静,并未有丝毫痛楚,这才松了口气。
剩下的,便只有老二尉迟昆了。
无艳道:“二爷,可以开始么”
尉迟昆看看手中的药丸,目光转动,从无艳跟尉迟镇面上扫过,然后道:“罢了,不用吃药了,我认就是了。”
朱姨娘正在恍惚之间,听了这话,惊慌失措:“昆儿,你说什么”
尉迟昆道:“慈航殿的大名,我也听过,既然无艳姑娘插手,又有这样的能耐,我自诩是无法瞒天过海了,事情是我做的,我认就是。”
朱姨娘震惊之余,椎心顿足:“逆子,你说什么,快些住口”
张夫人却冷冷地看着尉迟昆,尉迟昆避开朱姨娘的泪眼,扑通跪地,道:“虽然我们是庶出,但从小到大,哥哥对我跟阿顺照料有加,一视同仁,从不曾恃强凌弱,我心中对哥哥自也是十万分敬重。”
尉迟镇淡淡不言。张夫人道:“既然如此,你却恩将仇报要来害他”
尉迟昆道:“我从来不敢谋害哥哥,那些药,只对体虚的女子有效,我只是不想要哥哥成亲后生下孩儿。”
gu903();张夫人皱眉:“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