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房蔚嘴角浮出个讥笑:“如果没了靳尚这档事,你是不是打算与我对立下去”
乔言后退好几步,退回到靳尚的气息圈里,才开口说:“不敢当。只要您不来对付我,我绝对不会打扰到您。”
靳尚很听话地随乔言挽住了手臂,乖乖地隐形。每次听到他的名字时,他才回过脸来冲乔言笑了笑。乔言握住的是他的左臂,面对的却是房蔚,隔着两米距离,她与前面站着考虑的男人谈判。
房蔚伸出了左手,说了个字:“来。”
乔言总算松了口气,不过没在颜面上表现出来。她马上走到房蔚身边,任由他握住了她的手掌。先安置好她的位置,房蔚才抬起右手,直接伸向了靳尚:“欢迎靳公子加盟我旗下的矿泉水公司,出任形象代言。”
靳尚抱起手臂笑了笑:“是她爱喝的那个牌子我才代言哦。”
“靳尚”乔言低声喊了句,示意他抓紧机会。
房蔚的眼色更冷了,伸出去的手臂岿然不动,摊开的掌面像一仞孤峰。靳尚低头看了看他的手掌,笑着说:“您的钱不好赚,这是乔言告诉我的,不过我很想试试,您是不是传说中的百毒不侵六亲不认”
房蔚拉住乔言的手直接朝外走。乔言拖着手臂说:“哎哎,我叫来的媒体还没抓拍到照片呢,您能不能再”
房蔚转头扫了她一眼,她暗骂了一句,回头对着靳尚冒出个口型:您给我等着
靳尚站在身后笑,扬起手掌,像往常一样依次摆动手指,使出惯用的招牌动作。乔言看向他,眼角不可避免地触及到了那片休息区,在模特脸上找到惊愕和羡慕的表情后,她才放心地跟着房蔚走出大门。
这样,谁还敢说她乔言是被扫地出门的下等货色谁还敢笑话她的艺人已经过时了,不可能爬得起来
就算是演戏,她也能爬给她们看
给我五年时间
走出影棚大门,乔言开始挣脱房蔚的手,说道:“可以了,不需要再演戏了。”她将手臂甩来甩去,奈何高烧中的房蔚力道也不小,容不得她把手掌抽出分毫。
他的掌心传过来一股温热,声音的温度却不高。“你不是要造势吗现在媒体还跟在了后面,你配合好点,还可以给他们一个破镜重圆的背影照。”
乔言没再挣扎,沿着明净的走廊朝前走。“我们这是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不是破镜重圆。”
房蔚突然捏紧了她的手,痛得她咝地抽口气。
到了5里,麻叔正身坐在驾驶位上,目不斜视。
乔言用冰冷的左手抚摸火热的右手,给自己降温,方便减缓痛意。房蔚突然俯身过来,带来一圈低温,她马上靠向了车门,警惕地看着他:“干什么”
房蔚扫了她一眼,伸手过去,抽出安全带给她系上。“坐好。”
乔言不以为然:“本市最大特色就是堵车,系不系这个没多大作用。”才说了一句,她察觉到房蔚脸色有所松动,似乎对她打破沉寂的说话行为并不排斥,不明就里之下她又闭上了嘴。
一路上气氛冷淡,除了麻叔询问房蔚要不要去医院,基本上再没人出声。
车子进入主道果然堵住了。
乔言老早就从挎包里翻出4塞进耳朵,杂七杂八的音乐充塞了整个耳膜,她听得百无聊赖。她靠在座椅里坐得好好的,房蔚突然抽下了她的耳塞。
“怎么了”她转脸问。
“你的耳朵好了吗”他居然问了这么一句。
“挺好的。”
乔言转过头端正坐着,再度沉默。房蔚却没有还给她耳塞的意思,将它拈在指间,细细看了下说:“这还是去年的那个”
乔言能猜测到他下面要说什么,干脆地回答:“是的,寿命还有很长,我不打算换。”
可惜他还是说了句:“是没钱换新的吧”
乔言抓过耳塞,颜面上已经升起一丝愠怒:“每次都要逮住机会嘲笑我穷,您累不累啊或者说您经过这半年来的进化,已经变得像祢衡一样的尖酸刻薄”
房蔚笑了起来,额头上的汗丝细细冒出。
麻叔开口了:“乔小姐,房先生这是在逗你说话呢。”
乔言重新戴好4,闭上了嘴。眼角扫到房蔚上半身靠了过来,她瞪着眼睛说:“我可警告您了啊,房先生,您再唧唧歪歪的,我就要骂街了。”
“骂街是不是比骂人更胜一筹”
乔言解开安全带,拍前排座位:“麻叔,我要下车。”
房蔚直接抓住她的两只手臂,对视她的眼睛,罔顾她的挣扎又问了一句:“祢衡是谁”
麻叔并没有停车,也没有关注后座里的动静。乔言被房蔚拖到怀里抱住,忍不住低骂:“您可真不要脸,是我见过的男人里头最不要脸的一个了。面上装一副道貌岸然,性情反复不定,同时泡着几个女人,似乎所有的事到您跟前没一点原则了,您寒碜不寒碜啊”
房蔚紧紧箍住乔言的腰身,用股大力压制住她的挣扎,带着高烧未退的体温。他将头低在她胸口,一句不发地听完了所有的话。乔言恨不得咬死他,他突然在她怀里蹭了蹭,把额头上的汗水给抹掉了。
“你”乔言被钳制得动弹不得,愤怒地踢车门。
房蔚抬起脸,近距离逼近乔言的嘴唇,低声说:“你再动一下,我保证不了下面发生的事。”
乔言突然听懂了,转脸朝着前面喊:“麻叔,您没死吧难道要看着他这么无耻下去”
麻叔专心地开车,半天才冒出一句:“房先生,对乔小姐再耐心点,别那么急。”
房蔚微微一笑,凑上嘴唇咬了乔言一口,将她抱到身边座位放下。乔言一经得到自由,马上抬腕扫了一耳光过去,房蔚正好低下脸,似乎没有避开的意思,安然接受了这一记锅贴。
乔言看到他微微皱起的眉峰,一怔,再度扬起的手掌就放下了。
房蔚俯身过来,给她系好了安全带,她这才明白,她能打到他还真是凑巧了。
“麻叔,您能开下灯吗”
“怎么了”问的是房蔚。
乔言等了半天才回答:“天暗了,看不见。”
“先别开。”
乔言很快就明白房蔚不准开灯的原因了。因为他一系好安全带,检查了一下稳固度,突然压住了她的上半身,将她抵在椅背上狠狠地吻了一场,吻得她的口腔里满是清苦薄荷味。
“我靠你你他妈的叔救我”
房蔚堵得她呼吸艰难才松了口,捏住了她的嘴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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