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乔言握紧了从浅草那里抓来的、被房蔚拍下的以前的亲吻照,心底一股恨意涌现了出来:为什么这些照片她都不知道存在过,却传到了浅草手里
靳尚带乔言到医院包扎伤口,乔言突然昏倒在地,医生顺势留下她住院观察几天。
靳尚小心翼翼地陪着她,逗她说话,给她讲故事,鲜花和水果天天变换着花样送过来,只希望她能破颜笑一笑。
乔言眼底藏着多深的怒气不让别人看出来,伪装得十分辛苦。她拉过被子盖住头,蒙住了一切视线,对探望的人无动于衷。
昆昆、商、杨开、靳尚相继铩羽退下,终于有一天让她等到了房蔚。
房蔚一进门,刚对随行的于诺说了句:“你去医院对面的咖啡厅等我。”乔言就睁开了眼睛。
她屏住气等着房蔚走过来。
房蔚没说什么,寂静中掀开了乔言的被子。
迎接他的当然是乔言冰冷至极的眼睛。
他愣了下,低声问:“伤到了哪里怎么还没好”
乔言从病床垫被里抽出为数不多的那几张照片,恶狠狠朝他脸上砸去。“看清楚了房蔚,这些照片是你有意给浅草的吧”
房蔚站着不动,目光始终落在她的脸上,看都不看飞散到一边的照片。乔言抽下挂着点滴的针头,站在了床面上,居高临下对着他冷笑:“你怎么不说话了这么镇定地看着我干什么难道是我冤枉了你”
房蔚退开两步,站在她的脚力范围外,冷冷说:“浅草问我要的。”
“她要你就给你安的是什么心就算不念旧情,你也应该想想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你都快结婚了,还要传出与前任未婚妻不清不白的旧闻,对你有好处吗对你有作用吗还是你生来就这么贱,容得我一次又一次诅咒你,恨死你”
乔言怒不可遏,跳下床,抓起床头柜上的水果刀,转腕向沉默不语的房蔚刺去。出乎意料地是,房蔚没有躲避,任由她一刀刺入了肩膀,在旧伤口上狠狠添加了一道新痕迹。
房蔚脸色铁青地拔下刀子,丢在了地面,冷冷看着乔言。“还有什么要恨的,一次来个了断。”
他看都不看源源冒出的血丝,不代表乔言也能无动于衷。他忍住了畏血的症状,眉峰皱得这么紧,她突然间失去了再刺一刀的勇气,就推开他的身子,要向门外冲出去。
房蔚捞住了她的腰身,将她抱在了怀里,压低了声音说:“你不是很能对付我吗怎么不动手了”
乔言一边挣扎一边抖着嗓音喊:“我只恨我不是男人,没办法力气大过你,还逃不开你的报复”
房蔚在她的脖子处咬了口,收紧了手臂。“你就这么恨我吗”
乔言眼角已经挣扎出了泪意,她转头冲他恶狠狠嚷道:“我恨不得你去死见了你就觉得恶心这些还不够吗”
房蔚的手臂突然像灌铅了一样,半天不知道放松。他僵硬地站着,勒得她烦躁地踢他脚踝。每次被她牵扯一下,他的肩膀就要冒出更多的血水来,已经有一些沾染在她病号服上。
“放开放开”乔言十分震惊。
房蔚像是失去了知觉,不知痛地箍住不动。
于诺突然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到他们这种状况,脸色唰地变得苍白。她冲过来,扬手就要朝乔言脸上打去,差不多已经哭出声来。“我说了不准伤害他”
房蔚抱起乔言,转身躲开了于诺这一巴掌。他放开乔言拉住于诺手腕,将她带到一边,轻声哄着她,叫她不要激动。
闻声走入两名医生,观看了下现场环境,主动要替房蔚包扎伤口。
乔言退到床铺边坐好,喝口水缓和气。
由于房蔚被于诺抱住了腰脱身不得,只能留在病房里让医生处理伤势,当他挽住哭泣中的于诺手臂,褪下外套露开半边肩膀时,乔言才看见那道狰狞的切口爬在他左肩上,不是简单的包扎就能处理得了。
“要缝针。”医生对房蔚说。
房蔚侧过头,只看着于诺的脸说:“不准哭了。我没事。”
接到消息的靳尚匆匆赶来。他拉起乔言,仔细查看她的周身,站在病房里对着在场所有人冷冷说道:“谁伤害了她,我一定要追究法律责任。”
乔言抽回手腕,坐在床上看着他:“今天不是有个试镜吗您怎么来了”
靳尚从手边的小登山包里抽出加热的山泉水,递给她,无奈地说:“你都这样了,我还能安心对着镜头吗”
乔言喝下他悉心照料的水,没说话。看到他坚持要剥下她的袖子查验勒痕,她连忙阻止了他。“您这么做没用,要叫法医来。”
于诺挣开房蔚的右臂走了出来,冲着乔言冷笑。“乔小姐,我奉劝你最好想清楚你恐怕还不知道这些照片是我偷出来交给浅草的,和房蔚无关吧现在就凭你刺他的这一刀,我就可以告你故意伤人罪让你和靳尚永远不能翻身”
乔言推开靳尚,站了起来。“我这个人没什么势力没什么后台,但有一项比于小姐强,那就是不怕死。您说我连死都不怕了,还怕您这两句恐吓不相信吗那尽管来吧”
靳尚抓住她马尾,将她揪到身后坐下,愠声说道:“你还有完没完,和她啰嗦什么,直接叫法医和警察来不就完了”
同时,房蔚也喝止了于诺,一边费力地穿上带血的衬衣,一边将她唤了出去。只是他退出门口时,那双乌黑的眼睛直盯住靳尚抓住乔言马尾的手,透着一股冷意。
背对着门的靳尚蹲子,冲乔言微微一笑:“现在清净多了。”
乔言忍不住叹气:“我伤了于诺的面子,等于伤了房蔚的面子,他以后怕是要报复您。”
靳尚乖巧地坐在她面前:“没关系,我又不是一定要做明星,转行做回普通男人更让我开心。”
乔言目露感激:“您今天舍弃于小姐一个劲地帮我,谢谢您了。”
靳尚哈哈大笑:“她有未婚夫照顾,我操什么心啊。”
等房间里恢复了平和的安静时,靳尚又很认真地说:“乔言,于诺其实是害怕房蔚离开她,变得有些焦虑,你以后尽量少跟她起冲突吧,我怕对你不利。”
乔言冷笑回答:“那证明房蔚对她不够好,让她没了安全感,她就转过头来假想我是情敌。您也看到了啊,我从来没去招惹他们,都是他们找事净朝我身上撞。”
靳尚轻拍着她的脑袋叹气:“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呀所有人都知道你对房蔚的影响力,就你一个人看不出来吗”
乔言穿着干净的长袖t恤倒在床铺上,将靳尚挥开一边,仔细想着他说的这句话。可是她想了又想,从一年多以前房蔚对她忽冷忽热的表现想起,追溯到半年后他暴力夹杂着爱恨的纠缠,再联系上近期他在暗地里变本加厉的打击,不夸张地说,她只想到了他可能是由旧爱生出巨恨,从来没找到哪里有一点点能影响到他的地方。
当事人都感觉不到,说出来谁又信呢
靳尚似乎比较相信。他说:“杨开生日那晚就是房蔚打电话叫我来接你的。商楷不知道为什么得罪了他,被他揍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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