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蔚过了很久才发现他输了。尽管演唱会上的乔言表现出了狂热的一面,但他却走不进她的心里。他在她的世界之外努力,她在老公寓里死寂着感情,又变成了以前那样提不起劲,直到车祸路匪的事情发生,直到她坚决地离开。
时间流走了很多,偏偏没解救房蔚的心情,在今天广场上看到陈绮贞的广告后,王潼媛又提起了乔言的名字,他的头真的痛了起来。
没人能解救他,他做过努力,想彻底遗忘以前的生活,可是事与愿违。
晚上,王潼媛要求陪着他出席晚宴,他拒绝了,单身入场,叫来了商楷。
商楷正在省外参加活动,就是本地新开的那个相亲节目,第一期制作播出后,反响极为热烈。靳尚和他都作为第二期的嘉宾,给节目镀金,就在这两天要进入摄制。
“您身体怎么样”商楷穿着暗条纹西服,依然一袭翩翩风采。他舀起酒杯倒满,直接伸到房蔚面前,说:“还可以喝吧”
房蔚是可以喝,而且还连喝了三杯。商楷坐在他身边,压住他手臂,笑着说:“哥,您这是借酒消愁呢,还是间歇性的自虐症又发作了”
房蔚停下酒杯,睁着一双阴冷的眼睛看着商楷,商楷努努嘴,说:“那边那个妞,是十年前哈您哈得紧的王潼媛吧”
“嗯。”
“啧,转来转去您还是碰着她了啊”
房蔚塞给商楷一杯酒:“偶然碰到的,甩不脱,比以前脸皮更厚。”
商楷又笑嘻嘻地说:“您家乔言也是这种类型的,怎么不见您说一句呢”
房蔚扭头冷脸对他:“酒还没喝够要不要再来一杯”
商楷依然在笑:“得,算我多嘴。不过我再冒死说一句,您如果不要她了,我是可以追的吧”
房蔚突然伸手,直接朝商楷衣领抓去。商楷低笑着退开椅子,跑到两米外站定。“她现在到处找您,还找到我那里去了,我没说您的地址,她居然在这么多人面前打我两拳,把我的脸都丢光了,您行行好,先把她给处理掉吧,要不老留着,也是一个祸害。”
房蔚和商楷都喝得有些醉意,熟悉他们这对组合的朋友将他们架到旁边的酒店里,各自开了房间让他们休息。房蔚趁着清醒的时候淋了个澡,再套上还算干净的原衣裤,将自己收拾得干净清爽了才倒头睡下。
睡至半梦间,他似乎又看到了乔言的脸。
“乔言”
醉意夹杂着睡意的房蔚躺在床铺上,下半身传来一波又一波欢愉,他喟叹着发出声音。才喊了一句,环套在炙热柱子上的酥软抽离了,让他感觉到一点寒冷。
他快速睁开眼睛,下意识地伸出手,将伏在他膝上的王潼媛掀了开去。王潼媛从地板上坐起身,擦去嘴边的白色污渍,哑着嗓子喊:“房蔚你他妈的,看清楚老子是谁”
他抓起床头的手机砸了过去,拉上裤子拉链,一翻身坐了起来。“谁准你进来的给我滚出去”
王潼媛拍打着地板,两脚直蹬,将高跟鞋甩脱了。“你喝醉了,我不放心,才跟过来的,你以为我想吗”
房蔚走过去,提起她的头发,将她甩在了沙发上,她还在挣扎,他突然压住她的后背,低下嘴冷冷地说:“既然你不想,那为什么跑到我房里做这些事,想玩阴的”
王潼媛脸面朝下,嘴唇闷在沙发里发不出声音。他在她身上搜检一番,翻出她手机,查看照相机功能,发现没任何偷拍的照片才丢还给她,说了两个字:“报警。”
王潼媛努力翻过脑袋,哭着问:“报什么警”
“擅闯酒店客房,侵犯性,意图行谋不轨,随便一项罪名我就弄死你。”
她被反扭着身子,哭得更大声了。“凭什么我刚才是在帮你难道要看着你抱住枕头喊乔言吗”
听到这句,房蔚的眼睛更红了,他抽出领带和皮带,捆绑住了王潼媛的手脚,将她提起来,一股力地掼倒在另一边的沙发床上,恶狠狠地说:“闭嘴不准提她的名字”
王潼媛看他面容冷峻,不复往日的轻慢,吓得蜷缩着身子,抽泣着说:“我还不敢了,你别过来。”
房蔚快步走过去,俯身钳住她的下巴,冷着声音说:“现在才知道怕了晚了”他的手上一带劲,就捏出那道尖下巴上一片红痕,手臂硬得纹丝不动。“我以前怎么跟你说的我要女人自己知道找,但不接受自动送上门的女人,因为她们脏得很,尤其是你。”
房蔚黑着脸报了警,酒店经理站在一边,对今晚管理的疏忽深感不安。对面房的商楷也被叫醒了,一进门就皱眉说:“房蔚,大半夜的,到底有多大的事要惊动我家老爷子您别跟我说啊,叫我从床上爬起来是为了看您臭着脸,我可不吃这一套。”
他穿着板色衬衣走进来,特意用手抚平着衣襟。房蔚冷眼看着他,他伸了伸头,朝沙发上哭泣的王潼媛瞧了几眼,笑着说:“哟,潼小妞哭得梨花带雨,难道是被硬上弓了”
房蔚抽下嘴角的烟,朝他弹了过去,冷冷说:“狗眼放亮点。”
商楷笑着躲开。“行,行,我这就跟老爷子打电话,请他给局里放话,好好教育下这个小妞。”
王潼媛吓得大哭。
商楷啧了下嘴:“您真的下得了手啊告她坐几年牢”
房蔚摸出打火机,点燃一根烟,却没将它收回去,捏在手里把玩。“让她留点记性。”
王潼媛哭得更大声了。
商楷抱住手臂,微微前倾着身子,朝坐着的房蔚探了个眼神。“明白了,告倒她,又不能抹了您的面子,还得减少外界传闻的影响,对吧”
房蔚抬起眼睛,将打火机朝商楷脑门砸去,商楷犀利地躲开,轻笑着:“哟,真的生气了,按理说,您以前从来没在乎过您那点名声,怎么现在倒谨慎了起来”
房蔚舀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商楷倒退一步,笑着说:“好了好了,我知道怎么做了。王哥,麻烦您带这位小姐走吧。”
检查完现场的警察回头,摆手拒绝了他抽出来的烟,说了句:“房先生也得去趟局里,录下笔供。”
王潼媛一直在观察着房间里的变化,看到房蔚一点也不讲情面,挣扎着跪在沙发上,大喊:“房蔚我跟你没完乔言明天就来了我要她看清楚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房蔚突然站起身,伸手又朝她抓过去,商楷连忙扯住他,急着说:“我说您怎么反常起来了,原来又是间歇式自虐症发作了,一听到乔言名字就把持不住自己,忒地前面做了那么多努力,都他妈的是无用功。”
房蔚刚翻过王潼媛的手机,看到她拨打过多计五次的熟悉号码,知道她私下里肯定对乔言说了什么。女人间的争斗不外乎耍心机,用她目前能见到他的条件在乔言面前制造各种是非,因为那五次通话时间,都是他和她在同一个场合情况下发生的,如果王潼媛城府再深点,专门挑他们说话的时候将录音发送出去,岂不是坐实了他们在一起的传闻
他怒从心起,极端痛恨这种被人挟制被人利用的感觉。叫来商楷这么一恐吓,王潼媛十分利索地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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