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士兵才说了一句话,便被方才翻墙进入的女兵一枪钉死。
解决了门口的士兵之后,众女纷纷化作了三支队伍,朝着前方的营地里面快速的突进而去。
“一个不留”红梅带着一股很辣的说着,带头朝着前方走去。
大营之中,尚有许多士兵没有休息,他们正谈笑的时候,忽看到有女人进入营地,不禁一愣,正待起身的时候,却是被黑暗中激射来的箭矢射穿了胸膛,瞪着眼睛死不瞑目的倒在了地上。
嗖嗖嗖
一道道的箭矢划破夜空,将整个营地掀翻,约有五百多的守卫军死在营寨里面。
看着周围躺下的一具具尸体,红梅等人并未停留,反倒是直接前往了守备库,将那厚重的大门直接破开。
黑暗之中,一道身影悄然而来,不多时便来到了红梅带领的二百女兵前,闪现在红梅身前抱手说道:“夫人,西门已经被控制,我七杀营的战士正在门外接应”
“好这些军备统统带走,你去让七杀营的士兵都过来,定要在天亮前,将内中的物质都运送回寨子”红梅看着内中满满一仓库的物质,不禁心头一动,对着那七杀营的士兵说道。
士兵抱手,分身而退,再次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红梅指派了十名女兵在此处等候,自己带着人快速走出了营地,朝着城中另外一个重要的物资储备点行去。
而在州牧府,孙琳正带着一百女兵将府中一干侍女侍卫捆绑,持着韩馥的两个娇媚夫人,正朝着韩馥的宝库之中行去。
府中的守备力量极为薄弱,孙琳几乎没有耗费任何的力气,便将州牧府拿下。
“这里便是了”韩馥的大夫人拿出钥匙,打开了府中假山内的一个铁门,畏畏缩缩的对着孙琳说道。
孙琳眉头微微皱起,看了眼大夫人,低声喝到:“带路”
走过一条通往地下的道路,她们自灯火通明的地下密室中,发现了大量的宝物,看着珠光宝焰,孙琳不禁暗暗乍舌。
“冀州果然富裕,韩馥这厮竟有如此多的财富”孙琳心中喃喃的说着,挥手对着身后的女兵说道:“速速将这些宝物装到车上”
“饶命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都已经将这里告诉了你们”韩馥的两个夫人被女兵朝着外面拖去,惊恐的她们一面大声呼喊着,一面苦苦的哀求道。
约莫一个时辰以后,韩馥所有的财宝都被装上了一辆八匹马拉扯的大车,孙琳将众人统统关入密室之后,这才锁了门,带人取了州牧的印信,朝着外面行去。
与此同时,貂蝉在七杀营士兵的带领下,正一个个的拜访韩馥亲信手下的家中,将一箱箱的财富都装上马车。
期间遇到约二三百的守卫军拦路,却都被众女兵的长枪一一制服,捆绑了吊在了街道的辕门之上。
犹豫韩馥夜围常山,整个冀州实行了宵禁,此刻城中街道一片空荡,并未有什么人,这倒也让孙琳她们三人如入无人之境,行动上快捷了几分。
一直到了凌晨时分,三女方才完成了计划的第一步,将韩馥及其亲信,包裹冀州守备物资等一应装上马车,总共用了约五百辆马车,方才将这些物质全部运送出城。
七杀营的士兵几乎一人一车,排成了一条长队沿着安静的道路前往常山运去,为了安全期间,孙琳特别指派了一队百人的女兵护送七杀营返回。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天空隐约略见鱼肚白,其他三门守卫士兵见久未有人来换班,不禁派人来营地询问,只是他们还未曾来到营地,便被那满街头布下的楚字大旗吓的退了回去。
咚咚咚
擂鼓自西门城墙上面骤然响起,将沉睡中的众人惊醒,更是将其他几门守卫的士兵,震惊的无以复加。
“姐姐,相信这通天的擂鼓,定然会让城中之人知道,夫君的人已经攻破了西门吧”红梅笑看着城下聚集越来越多的百姓,轻声说道。
此刻西门城门大开,门下四百女兵骑在马上,排成了一个方阵,她们手中的长枪在朝阳之下,闪烁着凛凛寒光,身旁周围总共竖起了十根柱子,每一根柱子上面,都帮着一名冀州有名的恶霸。
这些人都是富贵之人,经常欺男霸女,在城中的名声极臭,因和韩馥有些关联,故而人们都是敢怒不敢言。
“吾乃常山王麾下女军营统领周洛涵,奉王爷之命取冀州,斩恶霸,以平尔等心中之怨气”周洛涵昂首看着下方聚集越多的百姓,朗声说道。
周围百姓眼中仍旧带着一抹的不可思议,他们不知道常山王的人是什么时候攻进来的,此番又是要如何作为。
正在众百姓猜疑的时候,周洛涵手中的长枪骤然点出,那冀州十大恶徒,被十息之间取了性命,每一个人都是眉头一点殷红。
习武之人定然看出,周洛涵的枪法极为精妙,力道控制的也是恰到好处,众百姓见此,不禁心头大快,赶忙欢声鼓动:“多谢王爷”
哒哒哒
此刻,远处城中飞来一军,此军约有五百多骑兵,六七百的步兵,众冀州守卫军快速驰来,将周围聚集的人群惊散。
“准备,迎敌”周洛涵看也不看飞来的那一军,扭头对着身前的众女军士兵,朗声喝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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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韩馥兵败
第一百五十七章韩馥兵败
砰
战阵对拼,四百女军将士,手中长枪龙蛇出洞,仅是一合之下,便将迎面而来的韩馥城卫军杀了个片甲不留。
那后面散乱的步兵,更是朝着四周散去,只见空荡的道路上,兵甲丢弃了一地,那围观的百姓少有波及,以至出现了混乱,幸而这混乱很快便被平息。
“吾乃冀州张相武,为这冀州衙门的师爷,敢问楚王此番夺我冀州,寓意何为,难道便不要了这天子布下的律法了么要自立门户了么”一个头发灰白的老者,拄着拐杖自人群中走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奴仆,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似乎丝毫也不在意自己的处境。
这个时代的人大多如此,骨气比命都重要,这张相武一家世代在冀州衙门做官,也算是冀州的数的上的名流,此番出来指着楚河,便是看不过楚河这等贫贱出身之人,被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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