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对了?”
沉默寡言的男人在这个夜晚似乎变得与平日十分不同起来,他的嘴角会笑,会说出让人脸红心跳的话,会将“喜欢”二字直白的讲出来……
是醉了吗?
等封择恍然发现这些不同的时候,男人已经不知何时钳住了他的肩膀,将头靠在他的脖颈,低声道,“我忘了很多东西,他们都对我说那些是无关紧要的……但是我不信。”语气在这里停顿,他用低沉冰冷的声音强调道,“一个字也不信。”
“那你想要将你忘记的一切想起来吗?”封择发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的声音竟然平静到没有一丝波澜起伏。
古越靠在他肩头的身体一沉,一道淡淡的松香味突然窜入鼻端。
味道不难闻,但却让古越下意识地心生警惕。
可只是电光火石间嗅入的一点味道,便足以让他的手脚都变得沉重起来。
“你……”古越一惊,想要站起来,却发现体内内力封闭,就连力气都因身体内的沉重而变得虚弱。
封择放下一直攥在手中的瓷瓶,瓶内松香的味道已经环绕了整个床榻间。纵使失去内力的古越还有挣扎的力气,但封择毕竟是个成年男子,他真心想要钳制这时的古越,说容易也十分容易。
将高大的男人躺平放在铺满红绸锦缎的喜床上,四肢都缠绕上紧紧束缚的绸缎,封择站在床榻边静静看了男人一会儿,蓦地一笑,室内一时璀璨生光。
古越虽被绑上了四肢,但脸上却并不觉得惊慌。
说来可笑,即使是这般被缚,但他还是只觉得认为,眼前的青年并不会对他不利。
“你想要干什么?”古越仰着头问。
封择嘴角一弯,轻轻俯下身来,在古越耳侧落下一个吻,轻佻又邪魅。
“干你。”
月入云端,古越感觉眼前仿若炸开了一朵璀璨的烟花,而青年的眼睛里晕着的却是比烟花还要绚烂的光火,在光火背后,他看到了青年眼底映下的深刻倒影。
是他,也唯有他。
内心没有丝毫的怒气与被侮辱到的感觉,即使失忆如古越,被人这般强迫地压在床上,他却只想低低的笑。
他想,没有失忆的自己,肯定是爱惨了眼前这人的。
“你笑什么。”大概是觉得自己被床上的男人嘲笑了,封择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手下毫不怜惜地将男人的衣襟大幅扯开,露出一片古铜色的精壮胸膛。
意识地去抚摸过那一块块似乎蕴含着无限力量的肌理,男人愣是被封择略微冰凉的手指摸出了感觉。
闷吭一声,古越低声道,“满意你看到的吗?”
封择抽回手,色厉内荏般的瞪他一眼,像是在极力掩饰脸颊上的红晕,他报复性地在男人胸膛上印下一串串深红色的痕迹。
沿着胸膛往下,古越看着像小狗一般在他身上亲亲嗅嗅的青年,一阵好笑。
虽然手脚被绑住了,但他还是不禁出声问道,“你真的要做?”
“想干你还有假?”封择抬起头来,挑眉反问。
“呵。”古越又闷笑了一声,“那你……继续吧。”
(拉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