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透到极品的女人,女人中的女人,但她是属蝎子的,别看她现在如此妖媚诱惑,当你真要有什么举动时,没准迎接你的就是那一条致命的毒尾。对此唐松很清楚,面对这样的太平,他只能再次闪躲开去,与此同时转移着注意力的想起关于三都的事情。
大唐自高祖定鼎以来便设有三都,西京长安,东都洛阳与李家龙兴之地的北都晋阳,这三个城市都在北地,亦是北方毋庸置疑的三个中心,能借助太平将弘文印社在这三城扎根,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其好处都是显而易见的,亦是唐松梦寐以求的。
虽然太平终究是一脚插进了弘文印社,但这次交易还是合算的,当然最让唐松高兴的是,他现在并不是太平的大掌柜,而是她的合作者,且是一个占据着主导权的合作者。
虽然她不愿意在人前显露出与弘文印社的关系,但能通过弘文印社绑住这样的利益盟友,对将来的好处实是不可估量。
当然这其间也隐藏着许多风险,太平最后的命运就是最大的风险,但那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唐松相信自己应该有时间来化解这种风险。
太平看着往日在自己面前桀骜不驯的唐松一躲再躲,愈发笑的艳媚了,伸手一勾,粉嫩的手指便在摇曳的灯火中挑住了唐松扭过去的脸。手指再一拨,这张脸就转了过来。
太平挑着唐松的下颌,声音已经沙哑到了一塌糊涂的地步,这就使得她的说话声有着一种迷离的飘忽,“你怕我”
到这一步躲都躲不过去了,唐松也就不再躲,“怕该看的也看了,该搂的也搂了,说来咱们连鸳鸯浴都洗过了,我还有什么好怕”
鸳鸯浴太平虽然从没听过这词,但一想也就即刻明白了,飘忽迷离更甚,人也从胡凳上站起身来,一步步到了唐松面前,“嘴还挺硬刚才在河里太冷,要不现在你再看看,搂搂”
这个属蝎子的女人果然是个疯子,彻彻底底的疯子
唐松终究疯不过她,只能再次含恨败退,从胡凳上起身后一连让出好几步去。
看着唐松如此,太平只觉心里有着一股说不出的畅爽,大笑之声就这样蓦然而起,好久之后都不曾停歇。
唐松就静静的看着她笑,绝不说话撩拨。许久之后,太平笑爽了,笑够了,人又重新坐下来,“说吧,你有什么事让我帮忙”
“是合作”
唐松走回来将想好的事情给说了。
太平听完一点意外之色都没有,“这样的事情可不是我一人能办的”
“你做了该做的事情就成”
太平真的很聪明,“你还有盟友何不为我绍介绍介”
“也是合作”唐松没遮掩什么,但也没明说什么,摇摇头道:“有些人相见争如不见,如果一定要见,晚见可比早见要好”
太平低头沉思了一会儿,一旦涉及到政治时的沉思,她脸上乃至眼中要滴出水来的妖媚顿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昏黄的灯火变幻中,她投射在墙上的剪影都多了几分坚硬。
只看此时的她,谁会相信刚才的那个她是她
“也罢,异日再见不迟。我倒要看看你还能给我带来多少惊喜”
事情说完,唐松放下心事的同时也不愿再跟她多呆一秒钟,“夜色已深,公主也该回房安歇了”
太平倒也利索,只是走到门口时忽然回过头来,“弘文是弘文,今晚河里的事情可还没有了结,看也看了,搂也搂了,总不能就那么容易的了结了吧,嗯”
言至此处,太平又是一笑,很妖媚的那种,“不过你放心,总有了结的时候”
说完,她便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只留下唐松在静寂的夜里头疼不已。
第一百六十三章宜将剩勇追穷寇
太平走后唐松躺下休息,只是经过一番折腾之后,这一觉睡的就实在算不上好。第二天早晨起来却又得着消息,太平终究还是染上了风寒,且还挺严重的,如此以来,她就难以即刻回京。
“还是到苏州修养几日吧,只是怕耽误公主回京的安排”站在客舍的床边,唐松说话时一并将手伸到太平的额头上摸着试了一会儿体温,很明显的发烧。
见太平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唐松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太平看了看唐松的手,神色如常道:“没什么,回京之事倒不用你担心”
站在门内外的四护卫看到唐松如此随意的动作以及太平的反应后,面无表情的交视了一眼,随即又很快分开。
“既然如此那就回城”结算了房钱,安排好车马,约略在正午时分时,唐松一行便到了苏州城阊门。
入城的行人车马很多,正在等候时,一老僧缓步走过来向坐在车辕上的唐松合什一礼,“老衲法藏,敢问善信可是昨夜寒山寺下夜泊舟中人”
唐松见这老僧白眉飘飘,宝相庄严,再一听此问话顿时便知其人是谁了,当下离了车辕拱手还礼,“昨夜与友人妄言,班门弄斧,让大师笑话了”
“一花一叶,一言一语中自有佛性,善信昨夜之言实见大慧根,老衲受教了”这法藏和尚正说到这里时,阊门城门处有扰攘声传来,随即就见一队皂服公差寻到了这里,见到和尚后便连连口称佛爷,言语举止间恭敬到了极点。
而后又有一班衙役抬着一顶肩舆并护着一辆车驾而来,看车驾里下来那官儿所穿的官衣,分明就是本州刺史了。
这刺史对和尚也极恭敬,寒暄几句后便强着让他坐上了肩舆,这时老和尚向闪到一边的唐松招了招手。
唐松走上前去,老和尚取下右手腕上一串小念珠递给了他,“有缘必得再见,阿弥陀佛”
公差们看到这一幕都向唐松投来惊羡的目光,就连那刺史也将他细细打量了一番,微笑着向他点了点头。
唐松并不曾见过这刺史,是以也没上前说话,含笑点头而已。
公差敲响了手中的惊闻锣,那刺史正要上车奉着老僧入城时,忽听身后传来一声轻咳,待他回头看到那辆马车车窗帘幕中露出的那张脸时猛然一愣,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待其彻底看清楚时,正在上车的身子陡然就停下来。
看来这苏州刺史必定是太平的人了唐松看到车窗里的太平扬手摆了摆,那刺史便停了举动,直接上了车,而后车驾起行入城而去。
他们这一行走后,阊门处的进出顿时加快,唐松一行入城后时后边已经跟着了一个皂服公差。
待他们进了张府之后,那公差一溜烟儿的回转了州衙。
唐松从那公差身上收回目光,“在此间暴露你的身份可未必是好事啊”
闻言,太平没好气道:“这还不是为了你在苏州行事方便再说他可没你想的那么笨”
gu903();正在这时,闻报的张旭迎了出来,将唐松抱怨了好一回后看着太平道:“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