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紧随这两次之后的是武李两族的大联姻,譬如前皇嗣,如今的相王李旦将一个女儿嫁入建安王府做儿媳的同时,也给自己的儿子娶了一个武氏宗族的媳妇儿,类似的联姻密集发生,把钦天监和太平这样的宗室权贵们给折腾的不轻。
武则天亲自主导的这一场大联姻是继焚烧奏章之后,再以另一种更为柔和的方式安抚了朝堂天下对大清洗的担忧。
唐松在太平水蛇般的腰肢上来了一下重的,“把这礼服脱了,看着都累得慌”
太平动都没动,懒懒声道:“你来”
天气虽已到严冬,但唐松这屋里自然不会冷。伸手边给太平扒着外面的大衣裳边问道:“看来圣人是不想像登基之前那般再搞血雨腥风的大清洗了,这倒是好事。对了,首辅之位可定了吗”
武承嗣如今晋位成了嗣君,他空出来的政事堂首辅之位就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悬念。不小是因为这毕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由不得人不关注;不大则是因为皇城众官均以为此事再无悬念,李党是根本不去想了,气焰高涨的武党则笃定此位必当是梁王武三思的囊中之物。
“我还真有消息,不过你猜猜母皇嘱意的是谁”
唐松原本还只是随口一问,但太平这看似不必要的反问却让他精神一振,颇有些不敢相信道:“难倒是狄公”
太平叹息了一声,“你呀,还真是够聪明”
唐松猛然从榻上站起来踱着步子放声大笑,“这有什么好聪明的。你母皇既然有意要缓和李党与武党之间的关系。那由狄公出任政事堂首辅就是最好的权术手段。只要狄公一就此位,满朝李党官员便能心安,这朝堂可就算真正稳下来了”
“狄仁杰回朝出任首辅就让你这么高兴”
“狄公一代人杰,由他出任首辅实是天下之大幸也”唐松嘿嘿一笑,“不过更让我高兴的是武三思这回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他倾尽心力将魏王推上嗣君之位,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受唐松感染,去了礼服只穿着一身内裳的太平莞尔而笑,“倒也不是什么都没捞着,母皇将他王爵的封邑又增加了五百户”
对于武三思来说,这五百户加与不加能有多大区别闻言,唐松更是笑的欢畅了。
不过笑过之后,唐松还是回到榻边很郑重的向太平问道:“你那边可察觉出武三思有什么异动没有”
太平摇摇头,“自这一次武李党争初起一直到现在,他都在众目睽睽之下,这几天更是与我一样穿梭于各家王府,还真没察觉出什么来。不过看他那样子,虽然是武承嗣成了嗣君,他倒是比武承嗣更高兴”
闻言,唐松皱起了眉头,不对呀跟武承嗣虽然平庸,但只要不事涉嗣位之争就还有些容人之量比较起来,武三思此人心胸最是狭窄,其睚眦必报的生性可是史书明载的。
如今历史的轨迹虽然发生了变化,但武三思这个人的心胸性格却不可能即刻就变。他现在的一切表现都不是他该有的正常反应,这里面怎么看都透出些妖异的味道。
而唐松还知道一句话,事物反常必有妖异,反之,武三思此时的妖异之举就是其反常之兆。
但武三思究竟反常在哪儿,却因为没有任何消息线索而不得窥知。
沉思了一会儿想不出什么来之后,唐松先就将之放到了一边。总体而言,武三思无缘相位还是好消息,至于他要搞什么反常之举也不算坏,至少在当下的一段时间里他就没心思来对付唐松了,也使得唐松有更多的时间去寻出他的反常之处,以便为异日武三思必然会到来的睚眦必报准备更多反击的筹码。
消息说完,唐松一巴掌拍过去,原本是想拍太平的腰肢。孰料太平正好身子一动,于是乎这一巴掌就偏了方向,着落在内裳下那一爿丰熟圆润的臀上。
弹力真好唐松脑子里刚冒出这么个混乱的念头,太平已扭头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真是复杂的很,有疑惑,有嗔怒,有春情,有艳媚真是千种风情,万般滋味,让人品味不清。
“瞅什么瞅,这么晚了还不回家速速起身”唐松边义正词严的说着,边悄然起身离榻,但这点小心思却没能瞒过太平,身子刚刚站起来,就见着太平一脚踹来。
这踹在腿上的一脚着实实在,唐松当即就是一个屁墩坐在了地上。
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后,太平方才从容起身穿上了礼服,“你这鸟音diao人,占了老娘的便宜还要装谦谦君子,休想”
说完,她轻蔑的瞅了唐松一眼后,“啪”的将绣满金丝的礼服下摆一甩,昂首挺胸傲然而去。
在她身后,依旧坐在地上的唐松手无意识的在地上画着圈圈,口中哀叹道:“冤枉啊,这真是意外”
唐松既不想往武李之争中掺和,本身的品秩又太低,是以朝堂这一段时间的热闹就与他没了什么关系,每天按时到衙散衙,坐看外面的风起云涌,潮起潮落,日子倒也悠闲可过。唯一的遗憾就是太平不知出于什么心思一直没对张昌宗采取行动,原本答应的事情迟迟不动让唐松颇有些不满。
这样的好日子又持续了十多天,就在皇城纷纷攘攘盛传狄仁杰已经到京的第二日,他接到了进宫陛见的传召。
唐松一路入宫,由宫人导引着进了瑶光殿后才发现殿中站着的人着实不少,政事堂、各部寺监首领,简而言之,凡皇城中三品以上的重臣悉数到齐。除此之外,诸多身穿王服及诰命服饰的宗室及李唐皇室的显贵们也到了许多,原本阔大的瑶光殿正殿上因为人来的太多竟显得拥挤了。
眼前这分明就是一场神都顶级权贵的大集合,召我来做什么
疑惑的唐松被殿中另一个接手的太监导引到了僻静的一角,此地还站有两人,一人是前京兆衙门的二把手、如今正在负责姓氏录重修工作的杜审言;另一人经过太监绍介之后才知是以前与宋之问齐名,刚从牢里放出来不久的诗坛名宿沈佺期。
唐松与杜审言虽然早已相识,但两人之间相互看不对眼,所以关系一直不冷不热,勉强算是点头之交。至于此前因贪渎入狱的沈佺期就更是陌生了,所以三人之间只有简单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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