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耶律毅深深的看我一眼,没多说什么。
"你,那天为什么要救我"沉默了响,耶律毅开了口,他真的很想知道答案,以身挡刀,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事。
"那个,若我说我只是跌倒,不小心的,你信吗"我搔了搔头,这种神蠢的事,实在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但你救了我的命,以身挡刀,不是人人有那个勇气。"眼神直盯着莫然可爱的小动作,耶律毅不可置否。
"当时一片混乱,真要问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当你命好,命不该绝啰"我一耸肩。
耶律毅若有所思的看着我,但没再说些什么。
片刻后,我突然想起,那天的事,我之所以没什么大碍,应该是我背上背着东西挡住了,那个东西,就是装着玉笛的盒子,那现在,玉笛在哪儿呢
我急急的东张西望的找着,还把被子都翻开来找。
"你是在找这个吗"耶律毅一扬手,手上拿着的就是我的玉笛。
"啊谢谢"我兴高采烈的挪挪身子坐到床边,接过手来。
"这对你来说很重要"他问。
"恩,是我亲生爹娘留给我的,听说是很重要的东西"我点点头,认真的检查有没有损坏。
"你会吹奏玉笛"耶律毅低头看着莫然认真检查玉笛的样子,低垂的眼睫,微红的脸颊,神思都被拉走了大半。
"会啊呃应该说,会一点"我握着玉笛抬头看他,说实话,以前自己的身高,是习惯低头看人的,来这个世界后,除了莫瑛,我都得仰着头看人。
但是不知怎么的,一抬头和耶律毅专注的看着我,若有所思的蓝色眼眸对上,再加上他那微扬的嘴角,嗖的就瞬间脸红了。
赶忙把头低下,想假装没事。
说实话,他是真的很帅又很霸气,蓝眼红发,非常特别,和云家两兄弟是不一样的,可惜我现在是个男人,如果是以前还是个女生,应该会爱上他吧。
看着那红扑扑的脸蛋,淡淡害羞而低垂的头,耶律毅觉得自己所有的自制力正在接受强大的考验。
着了迷似的,伸手捏住莫然小巧的下巴,把他的脸转向自己。
"恩有事"我茫然的看着他问。
非常不解风情。
"咳那个大军后天要开拔至我们与夜狼国的边境驻守,明天晚上会举行出征前的宴会,你既然会吹玉笛,不如表演一下替大家助兴"被莫然扫兴的问了句,耶律毅只能转开话题。
"欸但是我不是职业级的,怕表现不好让大家失望啊"我楞了一下,急忙想推却。
"无妨,也就是部队出征前鼓动一下士气的晚宴,不是皇室的夜宴”耶律毅颇为坚持。
""我无语。
"也没什么,就上台亮个相"耶律毅心道:就是要你出席公开场合,我宣告个所有权而已,真的没什么。
"如果你肯为大家演奏一曲,那我就答应你一个要求"开始用起利诱手段的耶律毅,带着哄骗的笑容。
"真的"
"真的"他保证的点点头。
"那我要去找我姐姐,我要回家"我开心极了。
"那件事,之后再说"瞬间就黑了脸的耶律毅,连声音都沉了下来。
"骗子,你刚刚还说同意我一个要求"我耷拉着脑袋,闷闷的说。
"我是说,你可以要一样东西"耶律毅面不改色的说。
"我是国王,可以给你很多平时很难得到的东西"继续哄骗。
"我又不缺东西"我撇撇嘴。
这下他的脸,跟抹了锅底灰差不多黑,他握着拳头,唰啦一声站起来。
显然我真的是不识相到了极点。
"那,你至少派人跟我姐姐报个平安,就是莫家商铺,挂个瑛字旗的"我退而求其次的要求。
"恩"耶律毅不置可否,重新又坐回桌边。
我前一刻还在心里叨念着这下亏大了。
但就在下个瞬间,我眼神停在他的手臂上。
今天的他,没有穿上战甲,只穿著代表北辽国的,暗红色镶金边将领服饰,袖口手腕处,套着约到手臂一半长度的,皮革和金属制的护腕,英姿飒爽,很是帅气利落。
"那,我要这个"我指指他手上的护腕。
"恩为什么"耶律毅显然不能理解一个文弱的少年,要这个做什么。
"保护我自己啊不然你看"我举起被包扎起来的左臂,可怜兮兮的说。
"不用担心,我会保护你"耶律毅被那个像小动物般的,可怜兮兮的眼神,晃了眼,轻轻握住我的左臂说着。
"你是国王,怎么可能一直在我身边,何况我回家之后谁保护我"我噘着嘴说。
"你就这么想离开"耶律毅冷着脸说,给这小家伙气的头都要昏了。
"欸我又不是北辽国的人,伤好了我不走要干什么"我不明所以的说。
""到时让你成为我的人,也就是北辽国的人了,耶律毅心道。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要我自己一个人表演,我实在没把握"我心道:就我那点破技术,还只会吹奏流行歌曲,到时场面应该会像北极一样冷。
"王宫里的乐师明天会也来大营"他说。
"那我可以请他们帮忙我,一起演奏吗"我小心翼翼的问。
"恩,可以,明天我让人带你去乐师的帐蓬"耶律毅含笑看我。
"谢谢"我松了口气。
"梳洗一下,出来用午膳吧"说完,耶律毅差人打来热水,让我简单擦洗过,换套干净的衣裳,然后就径自走出去外帐。
待我梳洗好,穿好衣服,在铜镜前看了一眼,一时呆住。
给我准备的这套衣服,一样是北辽国的代表色红色,但与士兵暗红与黑搭配的军服不同,反而是跟耶律毅的差不多,上好的红色绸缎布料,加上精致的金色镶边,只是花纹是简单的云纹,不是皇室的图腾。
但是,明明他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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