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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今晚程子渊应酬恰巧遇到了温从安在歌舞团的某领导,原本还各自端着,酒过几巡后,俨然成为勾肩搭背好兄弟。得知程子渊是温从安的男朋友,某领导语重心长的对程子渊说:“从安很好,就是太好,总被欺负。”

程子渊以为他喝多了说胡话,一笑置之。而他却继续说:“她们舞蹈队年轻姑娘多,说挤兑谁就挤兑谁,跳舞还要争排位呢,但在这事儿上向来一个鼻孔出气。这若瑶呢,家底厚,脾气又大,她说一没人敢说二,真是难为从安了。就前两天,还听说若瑶在更衣室教训从安,唉。”

“您的意思,梅若瑶欺负从安”

某领导一看程子渊像是一无所知的样子,发觉自己多嘴了,于是忙说自己喝多了,胡乱说话。

程子渊也喝了不少,但是整晚他没有比这一刻更清醒。难怪从安那么不喜欢梅若瑶,他还总以为她耍小孩子脾气。这几天她的情绪有些反常,肯定也和这有关。

想至此处,程子渊再也坐不住,借口有事便匆匆离开,一路狂飙去见温从安。

程子渊紧握着温从安的双手,真挚深情的凝望着她:“对不起,明知道你这几天心情不好,我却还胡乱猜疑你,没有关心你,让你痛苦、难过,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从安,嫁给我,让我好好照顾你,我绝不允许不让任何人再欺负你。”

、六风波

这些天接二连三的事情发生让温从安感到无助的绝望,仿佛漂游在海上的浮木,不知道未来在哪里,不知道自己的路在何处。

程子渊的那番话让温从安很感动,仿佛是一盏灯塔照亮了她黑暗的未来。

但是求婚,温从安原以为程子渊只是随口说,没想到第二天一早,程子渊就替她向团里请了半天假,并且带着她一起去挑戒指。

当车子在珠宝楼外停稳,温从安还是觉得有些不真实。虽然在一起很多年,她也幻想过有一天和程子渊步入婚姻殿堂的时刻,可是在昨天晚上之前,他们从未讨论过有关结婚的话题,双方父母也任由他们谈恋爱,从未过问过何时结婚生子。

程子渊捏了捏温从安的小脸,笑着说:“昨天不都答应我了,难道今天想反悔”

温从安摇头,倾身环住程子渊的脖子,柔声喃喃:“我做梦都想嫁给你,可是,还没有和家人说过,我们这样会不会太自作主张了”

“是你嫁给我,我娶你,我们两个决定就行,父母只是旁观者,我们才是当事人,傻丫头。”程子渊轻啄她的唇,解开安全带,拉着她下车。

程子渊来之前已经提前预约过,导购引着他们进在室,并且挑选了多款戒指供他们参考。温从安觉得每个都漂亮,程子渊搂住她的肩膀亲昵的开起玩笑:“不会让我倾家荡产来娶你吧”

温从安羞红脸,导购小姐也跟着笑起来,直夸他们般配。

一行人从外面经过,走在最前面的人步子忽然停住。跟在旁边的经理有点儿不明所以,忙陪着笑问:“莫先生,还有什么吩咐”

莫时容慢慢回身,目光盯着斜前方半掩着的玻璃门,问道:“这里是什么”

老板解释说:“这是室。”

“谁在里面”莫时容问。

中年老板抻着脖子往里面看了一眼,回答道:“可能是准备结婚的情侣,正在选戒指。”

“是吗”莫时容忽然很有兴趣似得,抬脚朝室走去,“不用跟着,我随便看看。”

原本准备跟上的几个人,瞬间定在了原地。

莫时容推开虚掩的门,看清了坐在白色双人沙发上的两个人,如果不是那抹绿色,他可能没那么容易看到她,温从安。

导购小姐很敏锐的起身,对着莫时容恭敬的鞠躬:“莫先生您好。”

莫时容眉都未抬一下,只是挥了挥手,机灵的导购便欠身走开。

虽然和莫时容见过面,但是程子渊不敢保证莫时容会记得他,可是莫时容就这样进来,还挥退了导购,明显就是冲着他们来的。

程子渊从沙发前站起来,样子看起来有些局促,颔首道:“莫先生,好巧。”

莫时容的目光落在温从安的头顶,乌黑的头发细软光滑,摸起来手感非常好。唇角微微勾起弧度,莫时容看向程子渊:“前些日子听说令尊身体不适,最近可好”

程子渊一愣,随即笑着说:“只是点小问题,已经无大碍,多谢莫先生关心。”

“那就好,改日约他喝茶。”

程子渊忙不迭点头:“是,一定转达。”

莫时容垂眸,疑惑问道:“这位是”

从莫时容走进室的那一瞬间,温从安就看到他,避之不及的收回目光,求天求地希望他没有认出自己。听着他们俩在她头上方的对话,温从安心上紧紧崩着一根弦,当莫时容问起她时,她清楚感受到心上那根弦,断了。

老天不眷顾她。不,也许,他走进来的目标,就是她。温从安咬着唇,浅浅的呼吸着。

程子渊看了一眼依旧坐在原处的温从安,拉着她的胳膊将她拽起来,“莫先生几天前见过她,温从安,贵人多忘事,莫先生可能不记得。”

莫时容墨黑双眸凝望着温从安白净的脸庞,声音似乎带着笑:“温从安,温尚良的女儿。”

温从安双手紧紧交握着,手心全是汗水,努力抑制着声音的颤抖,缓缓开口:“您好,莫先生。”

镜片后的目光藏着危险神色,他缓声道:“麻烦转告令尊,他准备的礼物我很喜欢。”

如果不是腿紧挨着沙发,温从安一定会站不住。他的目光那么凛冽,她根本不敢望过去,一想到自己曾经jj的躺在莫时容面前,她就觉得非常对不起程子渊。

那天,莫时容虽然放她离开,却说要好好考虑如何对她。莫时容就像一颗不定时的炸弹,温从安根本不知道他到底装了什么药,更不知道他会何时爆炸。

莫时容意味深长的望着温从安,转而同程子渊说:“那就不打扰二位挑戒指。”

程子渊察觉出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别扭。他知道那天温从安去送画的时候,被那辆跑车吓到了,以为她看到莫时容又想起那件事。而且别说是温从安,连他自己站在莫时容面前,也会觉得紧张。

程子渊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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