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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的不幸,也有各自的幸运,温从安知道这一次一定不会有人像曾经那样冲出来救她。眼泪模糊了视线,屋顶那盏水晶灯晕成一片,只剩下亮闪闪的光。

然而,让温从安感到羞愧欲死的是,她曾一度抗拒着男女之事,可是如今在她紧绷的身体上,居然起了酥麻之感,那种她原以为绝不会出现的感觉,只在莫时容三两下的挑逗下,便仿若从百年沉睡中苏醒,而且愈发强烈,渐渐的,她感觉到体内涌出一股热液。

这是对程子渊的背叛,她已经无耻的背叛了程子渊。温从安几乎要崩溃了,她多希望这一刻自己从这个世界消失掉。

莫时容掰开她白嫩的大腿,手指厮磨着穴边珠玉,手指刚进入jj,她便如电击般抽搐着,整个身子更加激烈的扭动着。莫时容扣紧她的腰身,手指在嫩肉的挤压吸附下,浅浅探入,抠弄着那越发湿润的jj。

温从安身上开始蔓延起情、欲的粉色。莫时容非常满意,再度含着她已经挺立的蓓蕾,慢条斯理的吸吮挑逗。

莫时容抽出湿滑的手指凑近她眼前,透明的汁液上带着几条血丝,温热的唇贴在她红润的耳旁,声音低沉带着戏谑:“宝贝儿,你抗拒的只是程子渊。”

温从安紧紧闭着眼睛不肯睁开,莫时容用湿热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慢慢从鼻下划过,唇舌迷恋般吸吮着她的耳朵:“闻到了吗,你的味道。”

莫时容拿掉塞在她嘴里的衣物,解开捆绑她手臂的绳子,将她抱起搂在怀里,为她压惊般轻抚着她光洁细滑的背。

温从安瘫软在莫时容怀里,无力再挣扎抗拒。眼泪打湿卷翘的睫毛,双眼无神的盯着沙发一角。

“三天时间,和他分手,到我身边来。”

莫时容的声音温和了几分,可是在温从安听来,却比冰窖还要冷。但是,无所谓了。

莫时容捧起她的脸,目光在她姣好的面容上来回打量,仿佛看穿了她的神思般,无声笑着:“不要做傻事。听话。”

、八溺水

黑暗中,双手被束缚着,一双邪恶肮脏的手朝她伸过来,几声狰狞猥琐的笑在耳边响起。温从安恐惧的挣扎,心上被蒙着比环境更恶劣的黑。

温从安额头涔出细密的汗珠,躺在床上的她不停挣扎,最后惊叫着醒来。一双眼睛如圆杏般睁着,空洞的盯着天花板。

渐渐的,意识回笼,昨天发生的事情在脑海中慢慢清晰。同在被子下的双手,像是确认般不停抚摸着自己的身子。穿着衣服,可是她确定,那些并不是她的。

温从安拥着被子坐起来,同时意识到这房间,并非只有她一人。

沙发上的莫时容将报纸合上,放在矮机上,起身大步朝温从安走去。

温从安下意识的紧拥着被子,并且往床头缩了缩。莫时容看着她,手拉住棉被另一角。温从安倔强的不肯松手,仿佛这是她最后的堡垒。

莫时容弯下腰,凑近她,额头几乎碰到她,他温热的呼吸也一下一下扑在她的脸上。温从安的强硬,最终还是软下来。

莫时容嘴角满意般稍稍弯起弧度,拉开被子一把将她抱起,朝浴室走去。圆形浴缸上雾气氤氲,莫时容抱着温从安将她放在浴缸里,并且褪下她被沾湿的睡衣,抚着她的长发道:“昨天的提议,考虑的如何。”

莫时容莞尔,波澜不惊的继续说:“你是想每天都像是被圈禁似得待在这里,还是想和过去一样,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莫时容凑近她,亲了亲她的额头。那温热的触感让温从安身子一颤,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向一旁缩了缩肩膀。

莫时容放下杯子,抬腕看了一眼时间,一个钟头后他必须亲自出席非常重要的会议。莫时容稍稍偏首,站在身后的中年女子立马心领神会的走向卧室。

片刻后,从卧室的浴室传来一声惊叫。

温从安溺水了。

浴室里没有锋利的器具,窗子也也是被封死的,温从安闭着眼睛躺在浴缸里,身子慢慢下滑,终于可以顺从了自己的心。

当温热的水淹没了头顶,温从安没有考虑太多,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终于可以解脱了。不用被痛苦的记忆围绕,不用被现实逼迫。

莫时容面无表情的看着平静的水面,中年女佣李阿姨焦急万分,可是莫时容不动,她也不敢妄自把温从安拉出水面,她只能不停在他和水面来回看着,却束手无策。

莫时容把赤、裸的温从安从浴缸中捞起,大步走出浴室,几乎是将她扔在床上,用薄被将她紧紧裹起来。

呛水的温从安趴在床上痛苦的咳嗽着,脸被瘪成红色,眉头紧紧皱起,湿发贴在她的脸、背,染湿了床单。

莫时容扒开黏在她脸上的头发,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面对着自己,他的神色是一贯的冷漠,目光如寒刀。

“这么不听话,”莫时容抚掉她脸上的水珠,一字一句慢慢说道:“该不会想把你父亲牵扯进来吧,从安”

她的眼睛很漂亮,虽然现在这一刻布满惊慌和恐惧,依然美得不可方物。莫时容松开她的下巴,留下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转身离开卧室。

过了许久,温从安还保持着莫时容离开时的样子,被薄被裹住,只露出巴掌大的小脸,白的几乎透明,漂亮的眼睛里如死灰般,毫无焦距。头发已经半干,被单却湿了一片。

房间门被推开,温从安终于动了动,眼睛朝门口看过去。

李阿姨微微叹气,刚刚若是她晚几分钟进来,这个花一样的姑娘,可能就再也睁不开眼睛了。李阿姨将温从安扶起来,拿了一条干毛巾温柔擦试着她的头发,“你何必这样极端到头来受苦的,不还是你自己。”

温从安安静的坐着任由她摆弄,李阿姨见她不说话,便苦口婆心的继续劝说道:“你只要顺着他就行,他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坏。只要顺着他,他绝不会亏待你的。”

“阿姨,”温从安糯糯的开口,看着李阿姨,眼泪簌簌而下,“我要结婚了,我男朋友昨天向我求婚,我已经答应了,阿姨,我爱他,不能离开他。”

李阿姨爱莫能助,眼眶微微潮湿,握住她的手,语重心长道:“也许,你们俩注定无缘。”

温从安再也抑制不住的哭起来,眼泪打湿薄被,她心中的悲痛没有人知道,她已经走入这个火坑,便再也没人会将她救出。可是,她还是无法接受。子渊,子源,子渊

会议结束,莫时容率先走出会议室,秦秘书把手机递给他,莫时容看着屏幕,将手机放置耳边。对方人不说话,只能听到浅浅的呼吸声。莫时容穿过空荡的走廊,听筒里回荡着他有力的脚步声。

温从安闭上眼睛,下定决心般说:“我要出去。”

“考虑清楚了吗”

gu903();温从安咬了咬唇,“三天太短,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