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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程子渊颓废极了,背靠着墙壁,心上钝钝的疼让他几乎要撑不下去了。

“子渊。”

程子渊身子顿了一下,慢慢抬头看过去。布满血丝的双眼,通红的凝视着走近的梅若瑶,他忽然一个箭步冲过去,抓住梅若瑶的肩膀大声吼着:“从安呢你把从安怎么了”

梅若瑶吃痛的皱眉,挣不开他的钳制,梅若瑶只能咬牙忍着。

“说话啊从安呢”

梅若瑶红了眼,声音微颤的质问:“你这么担心她吗不管她对你做了什么,你都义无反顾的爱她吗”

程子渊一愣,为梅若瑶的反应,也因为梅若瑶所说的话。程子渊松开梅若瑶的肩膀,沉声问:“这话什么意思”

梅若瑶垂眸,擦掉眼泪,收起脆弱,扬起下巴高傲的宣布:“温从安她不要你了,不爱你了,还不明白吗她背着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程子渊,你真是傻,难道没有觉得她和以前不同了吗”梅若瑶凑近程子渊,在他耳边低声宣布:“温从安,她不是你的了”

“你胡说”程子渊勃然大怒,高声反驳:“你不要挑拨我和从安之间的关系。”

“我有没有挑拨,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梅若瑶拿出一张便签纸,上面记录着详细的地址,“眼见为实,不是吗”

程子渊双眸凝视着那一串地址,久久才伸出手接过便签。他不相信从安会背叛他,可是,他为什么会那么胆怯胆怯到手不可抑制的发抖。

听到门开的声音,莫时容收起报纸放在茶几上,双腿交叠着,抬眸望过去。

李阿姨陪着童医生从卧室出来,欠了欠身便退下,童医生径直走到沙发前落座。童医生是莫家的私人医生,是莫家及其信任的心腹。

“怎么样”莫时容问。

童医生倾身拿起白瓷小杯,浅浅品着白茶,轻叹道:“细心调养的话应该不会有大碍,否则以后再想继续跳舞就难了。”

莫时容不动声色的望着茶几一角,手边的电话在这时屏幕亮起,莫时容瞅了一眼,拿起电话放置在耳边,听着彼端人的回报,片刻的沉吟后吩咐道:“让他进来。”

童医生放下杯子:“我先回去了,有情况随时通知我。”

莫时容跟着站起来:“我送你。”

童医生并未客套太多,点头称好。

目送着童医生的车离开,莫时容才转向大厦另一侧。

温尚良站在原地看着莫时容走近,有些不知所措的搓着手,笑着颔首:“莫部长。”

莫时容沉声道:“车上说吧。”

温尚良忙不迭为莫时容打开车门,跟着绕过车尾,从另一侧上车。来之前打好的腹稿,这时都像是作废了一般。

莫时容骤然笑出声,“温局长找到这里,该不会让我听温局长叹气的吧”

温尚良犹豫了一会儿,试探的商量道:“莫部长,听说从安她受伤了,我想,把她暂时接回去。”

莫时容闻言冷笑:“怎么,当初你把她送上门,现在又想把她要回去”

、十四暗涌

莫时容冷笑:“怎么,当初把她送上门,现在又想要回去”

温尚良脸色忽变,面对着莫时容意味不明的眼神,温尚良极其勉强的笑着说:“莫部长的意思,我不太明白。”

莫时容笑而不语。温尚良如坐针毡,试图解释:“昨天晚上莫部长来电话说从安和你在一起,我还有些不相信,没想到从安和莫部长往来密切,是我这个做爸爸不够关心女儿。”

温尚良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打量莫时容,见他神色平静无异,温尚良便大着胆子继续说:“今天听说从安受伤了,我和从安的妈妈都很担心,我们想把她接回去,也不想因为从安受了伤而给莫部长带来麻烦。”

温尚良提着一口气,忐忑的说完。隔了许久,莫时容才问道:“还有吗”

温尚良一愣,旋即摇了摇头:“没有了。”

“从安腿的确受了伤,不过没有大碍,天色已晚就不留温局长了。”说毕,不等温尚良从震惊中清醒,莫时容便自己拉开车门离开。

温尚良反应过来后,也跟着下车:“莫部长。”

莫时容停住步子,温尚良快步走上前,递出温从安的电话:“那天从安走的急,手机也没有拿从,劳烦莫部长把手机转交给从安。”

莫时容看着手机,浅浅一笑:“不必了,从安会和你联系的。”

温尚良的手臂僵僵的伸着,许久才收回来。他此时的心情极其复杂,夜色中,他的背影看起来无力又萧索。

陈妍还不知道温从安受伤,一整天都没有温从安的消息让她非常担忧,虽然温尚良一直宽慰她从安一切都好,但是听不到从安的声音,她始终放心不下。在忐忑不安中度过一分一秒,晚上,温尚良刚走进门,陈妍便冲上去着急的问:“找到从安了吗她在哪儿怎么连个电话也不肯打回来”

温尚良拍了拍陈妍的手背:“没事,她和朋友出去散心了,怕你担心,让我告诉你一声。”

陈妍哑声道:“怕我担心那为什么连电话也不肯打她知道我有多担心吗”陈妍说着便不可抑制的哭了起来。

温尚良深深叹气,颓丧着肩膀走到沙发前坐下。陈妍一直在哭,并且开始埋怨温尚良:“好好的两个孩子,你非要人家分手,从安得多伤心啊你不是不知道从安的心思,这么多年来心里只有子渊一个人,现在他们俩感情好的都要结婚了,你却跳出来坚决反对,当时从安为了子渊一定要考到京城来的时候,你怎么不阻止”

“我那是为了从安的前途考虑,她想到京城发展,我当然双手赞成。我希望从安越来越好,考上舞蹈学院、又进了总政歌舞团,大好的前途在等着她,可是她偏偏要和程子渊在一起。我不管她最初的目的是什么,总之现在,她和程子渊绝不可能”

陈妍抹着眼泪,声音夹着哭腔:“我看子渊挺好的。当年的事他也不想的,事后他跪在咱们面前哭着忏悔道歉,这么多年来他对从安的态度和关心都不是假的,他对从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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