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呼吸。所以她现在要做的是保护好脚,不让它再遭受任何意外。
莫时容大步走到温从安面前,攫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温从安吃痛的皱眉。
“想回去跳舞吗”莫时容问。
温从安轻咬着唇,慢慢点头。
莫时容扣着温从安的手腕把她拉到窗边,拉开厚重的窗帘。温从安仿佛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仰着脖子不肯低头。
莫时容摁住她的脖子,强硬的逼迫她往下看,她却紧紧闭起眼睛。她知道,只要睁开眼睛,就一定会看到程子渊,虽然楼层很高,这样看下去他的车只是小小一片,可是那依然会让她心痛。已经两个月了,自从第一次在门口看到程子渊,之后温从安便刻意避开任何会看到他的机会,她只能欺骗自己程子渊已经放弃,不然,她怕自己会窒息。
莫时容从背后抱住她,埋头在她颈间舔咬着她的娇俏的下巴,“乖,睁开眼睛。”
温从安摇头,明知道对抗莫时容会有什么下场,可是她还是不愿意。
莫时容蓦然将她的身子扭过来,将她整个人抵在透明玻璃上,“看到我就不高兴,为了不看程子渊宁愿放弃跳舞。从安,这么久了,为何你还是没有学会如何讨好我”
温从安扬起下巴,睁开眼睛直视着他,强迫自己镇定:“讨好你,你就会放过我吗”
莫时容忽然笑起来,凑近她耳边,舌尖碰着她耳后敏感的肌肤,轻轻吐气:“我说了,要你爱上我才行。”
莫时容成功感觉到温从安身体的变化,如今他已经对她的身子了如指掌,寥寥几下便能让她变成最放浪的女人。
温从安不再想这样妥协,反正最坏就是现在。于是大着胆子问:“为什么你也不爱我啊。你到底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莫时容勾着她的下巴,细细端详着她的唇形,指腹在唇上一遍一遍划过,蓦然抬眸冰冷的眼神望进她渴望答案的双眸中,邪佞一笑:“因为我没玩够。”
莫时容扯开她胸前衣物,越来越粗重的呼吸扑在她白嫩胸乳上,蔷薇色的圆立敏感的凸起,莫时容张开嘴巴将它含住,大掌重重揉捏着另一侧。
温从安咬唇轻嘤,难过的皱紧眉头,双手胡乱的挥着,希望能抓住什么来阻止她的下坠。
莫时容抬起她一条腿,手指滑入渐渐湿滑的地带,牙齿忽然一咬,温从安不禁“吟哦”的叫出声,她的双手在拼命推着他的肩膀,这却让他的兽性更加难以控制。
莫时容把温从安扔到床上,翻过她的身子让她趴在床上,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并且顶着她那柔软细滑的嫩肉。被布料厮磨,那感觉温从安从未体验过,却一次便将她疯狂淹没。
温从安乌黑的长发与融入海蓝色床单,将她的肌肤衬托的更加白皙,莫时容压身过去,亲吻着她光洁的背,牙齿顺着骨头噬咬,发出“啧啧”的蚀骨之音。温从安的身子不住颤抖,小、穴如泉眼般涓涓流出,濡湿了床单、浸透他的裤子。
莫时容强迫她抬起臀迎向自己,释放出火热的欲、望,那硕大之物上爆着青筋,却依旧不肯直接进入,在穴口游走挤压,不时弹在她珍珠嫩肉上。温从安抑制不住的叫着,充盈的汁液流出深穴,滴落在他的硕、硬上。
莫时容忽然握住她的臀,将自己狠狠推进去,温从安浑身抽搐着瘫在床上,发丝凌乱贴在脸上。莫时容扫开她的发,在她耳边淫语道:“你好紧,或者我们换个玩法,等你紧致不再,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温从安咬着唇,流着眼泪不停摇头。莫时容吻她,在她唇边笑着呢喃:“在这之前,我会让你不枉今生。”
莫时容仿佛一台永动机,在她身体里疯狂驰骋,每次留宿这里,温从安都觉得自己像是死过一次。她却不得不羞耻的承认,他给了她从未有过的疯狂快意,这也让她越发痛恨自己,她希望自己可以一睡不起
在这样的愿望里,有人搬动她仿佛被碾压过的身子,酸痛酥麻让她不禁拧眉。温热落在唇瓣,轻柔软软,湿滑的异物滑进唇腔,温从安蓦然清醒。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乌黑浓密的睫毛,沿着微抬的眼线铺落。硬挺的鼻梁上,有两个轻浅的凹痕,那是长期戴眼镜所致。
那双眼睛忽然睁开,温从安从墨黑瞳孔中看到了自己愣怔的样子,跟着舌尖一痛。
莫时容放开她,在他们的唇间扯出了银色细丝。
“收拾一下,我带你去个地方。”莫时容吻了吻她的额头,便起身离开卧室。
温从安愣愣的坐在床上,忽觉一阵凉意,低头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薄被仅仅盖住了小腹以下。温从安拉起薄被将自己裹住,脑子昏昏的。莫时容实在是太飘忽不定,昨晚他明明狠狠羞辱她,现在却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连亲吻,都那么温柔。
温从安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温水,还有旁边的白色药片,默默吞下去。莫时容不喜欢用套,所以温从安不得不每天吃避孕药。
温从安有些磨蹭,莫时容却不急不躁的等着,收拾妥当后,他们一起出门。也许是嫌她走的太慢,从电梯出来后,莫时容便握住她的手。宽大的手掌将她的手密密实实的包裹着,跳舞的人都有一双柔软纤细的双手,莫时容也发现了,所以与其说是握,不如说是玩,他的手指不停扭捏着她的手指和手掌,像是在把玩着有趣的玩意儿。
莫时容开车,温从安坐在副驾驶,莫时容甚至体贴的为她扣上安全带。这动作让她瞬间想到了程子渊,以前,他也总是做相同的事,可是现在温从安垂眸,泪水沾湿浓密的睫毛。
车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在路边停下。程子渊的车就停在马路对面。
温从安不知道莫时容又想做什么,双手不禁拉紧安全带,身子也越发僵硬。
莫时容偏头看着温从安,手指拂过她漂亮的眉眼,轻声道:“他已经在这里太长时间,从安,你去和他告个别吧。”
温从安不解的抬眸望着莫时容,哑声道:“什么”
莫时容浅笑,眼神依旧深不可测:“他要结婚了。”
温从安的脑子刹那间一片空白,唯留下一句话不停重复:子渊要结婚了。
“乖,去祝福他结婚愉快。”说完,莫时容俯身过去亲吻温从安的额头,随着“咔嗒”一声,安全带应声开解。
“啊对了,怕你不清楚,所以要告诉你一下,程子渊很快就会被任命副总裁,如果他错过这个绝佳机会,大概这辈子都没办法在行业继续立足。从安,你很聪明,一定知道该怎么做。”莫时容打开那一侧的车门,几乎是将温从安从车里推出来。
温从安茫然的站在路边,大脑空白之后就是混沌,温从安哑然无措的站着,双腿仿佛生了根一样挪不动分毫。
程子渊已经不再抱任何希望,只是每当他空闲的时候,总会不由自主的把车开到这里,有时候一个钟头,有时候一上午,他想也许这个地址根本就是梅若瑶寻他开心而留下的,可是他仿佛将它认定为仅有的希望,哪怕是空的,他也始终抱着一丝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