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唠唠叨叨更无聊。
贝克飞快的瞄了眼内页,啊,原来她喜欢罗密欧与茱丽叶,那她一定渴望着忠贞不渝的爱情,贝克严肃的掂量了下自己的心,客观的给自己打了分,觉得他还是很合格的,他的心为了她而火热
“我也喜欢莎士比亚,我中学的时候还演过罗密欧呢。”贝克清了清嗓子,换上优扬的声音:“她光明的眼睛,她的高额角,她的红嘴唇,她的玲珑的脚,挺直的小腿,充满弹性的大腿和大腿附近的那一部分”
他一面说一面用手虚点林薇,从她的眼睛一直点到大腿,说到最后他的眼睛沾在林薇大腿根上,深蓝色牛仔裤紧紧包裹住的密处,莎士比亚果然有道理,那一部分果然是最吸引人的一部分,贝克心跳加速,小腹一片火热。
然后贝克真的倒了下去,这回他没捂着裆部,改捂着鼻子了,林薇把那本莎士比亚集直直拍在他的脸上。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夜猫z的火箭炮
谢谢难过时我会记得笑笑的地雷
谢谢呐喊的地雷
谢谢沈清的地雷
爱你们么么哒
存稿箱君至此稿尽箱亡
愫要挤着时间码字了
在各种熊亲戚跟熊孩子挤时间码字真是困难的任务。
来说一件最j的事
某年某熊孩子拜年走之后,愫发现自己的香水变了颜色而且不香了,打开一看是熊孩子偷偷换掉了,用自来水换走了我的香水
真以为我是色盲么
求包养的标题要长长长长长,包养我的妹子们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哟,最重要滴是有肉吃
、惊喜只是一场空
天放晴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洗衣服,那条染了姨妈的裤子卷着放在林薇枕头边已经两天了,她睡觉的时候一直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虽然贝克并不在意,她却觉得别扭极了,一等放晴,赶紧拿着裤子出去。
可等她把裤子上的血迹搓干净,才发现她根本没有地方晒,如果只是牛仔裤当然没问题,可她还洗了一条三角内裤呢林薇摸着上面粉红色小碎花的发愁,这要怎么晾出来呢
之前没时间洗衣服,后来能洗了又下起了雨,她一下子洗掉了三条脏内裤,这要是插个树枝架起来晾,简直就是彩旗飘飘,迎风招展
林薇找不到好办法,贝克已经钓鱼了青蛙回来,他见林薇干过一次就掌握了诀窍,很快抓到了足够他们吃两顿的青蛙,还挖了一捧甜葱回来。
还没走近就看见林薇拎着湿衣服站在大石边,她正想把牛仔裤铺在上面,贝克快步过去阻止了她:“这里风太大。”难道晾衣服还要再压上块大石头,贝克扔下手里的甜葱,把装在袋子里的青蛙放到地上:“我到帐蓬边架个晾衣杆。”
贝克很快就干好了,这里的土质不硬,又软又湿,很容易就把削好的树枝插进地里,两边交叉,再架上一根长枝条衣服就能挂在上面了。
林薇本来还在扭捏,可看贝克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想到他家里那两个妹妹,估计他从小就没少看这些,虽说还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背对着他把内裤串过削掉树皮的枝杆,这样就不怕被风吹跑了。
贝克差点喷出一脸鼻血,他没想到这东西对他的影响这么大,那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内裤。这跟他以往的战迹来比只是九牛一毛,不说他这么多年从女伴身上剥下来的,就是他的两个妹妹也早早就穿上了丁字裤,林薇的这几件,现在的中学生都不会去穿了。
可他看了一眼就觉得热血上涌,好像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下身去了。贝克站在原地发怔,他已经从丁字裤脑补到了林薇穿着的样子,盯着她小而挺翘的臀喉咙口一阵发紧,再这样下去他非得爆血管不可。
林薇晾完了衣服很友好的问他:“你有什么要洗的吗”
贝克摸着鼻子找出一件卫衣,他跟在林薇屁股后面看着她给自己洗衣服,领口还用力的搓了又搓,没有肥皂搓不干净,上面被树叶花汁青苔染上的绿色根本洗不掉,林薇那件从普丽娅包里搜刮出来的紫红色卫衣已经有一半染成了绿色,她把那件也洗了。
晾衣服的树架子上挂满了一排,颜色都带着些绿,滴得地面上的一团团水渍。两个人的衣服混在一起就没那么尴尬了,林薇甩掉手上的水珠,捡起地上的青蛙,已经被贝克摔晕了,她得赶紧把它们烤了,从昨天他们就没吃上肉。
贝克坐在沙地上漫不经心的剥着甜葱,剥上一段就转头去看那挂在一起衣服,嫩黄色的粉红色的还有浅绿色的,粉嫩的像是初春到来。
林薇可没觉出贝克的异样,她把切掉头剥了皮的青蛙串到树枝上架起来烤,薯片这种多盐的不健康零食成了他们的主要调味料,林薇把它们捏成渣准备等青蛙肉烤好了洒在上面。
贝克越看越觉得热,他已经不把目光放在那几件小东西上面了,他看的更多的是林薇,她的曲线只能算是玲珑,纤腰窄背,贝克不知道林薇在她自己的国家算不算美人,但在这个国度,只身材就不是大众审美中的美人,可贝克就是觉得她美的要命。
他呼出一口气,强迫自己把眼神移开,拿起水壶按开盖子就往嘴里灌,林薇大惊失色:“那是刚烧的”凉水早就喝光了
贝克含着眼泪把脸侵在河水里,伸着舌头像喝水的动物那样半个身子趴在白沙滩上,一只长足鸟落下来喝水,搭着腿歪着小脑袋看了眼贝克,细爪子还伸过去搭了搭他的身体,轻啄几口拍着翅膀飞走了。
这下连烤蛙肉都不能吃了,贝克舌头上起了泡,只能喝汤,林薇怕他饿得受不了,把甜葱全煮了,一锅汤煮的又稠又香,虽然是甜的也好过不吃东西。可热一点的贝克一口都咽不下,林薇拿了把勺子给他:“吹凉了再喝吧。”贝克这下连眼泪都憋回去了。
等贝克把那锅汤都喝了,林薇已经在白沙滩边守了好久,他插在那里的小树叶子本来已经打了卷,被雨一浇竟没枯死,带着零星绿意遮在林薇头顶。
河面起伏不断,却就是没有船只经过,林薇伸长了脖子,前两天下雨没人来,今天总该有人来了,她坐直了身子凝视河面。
正午的太阳打在水面上泛着闪闪银光,看久了眼前就花成一片,林薇低下头眨眨眼,又干又涩,眼皮一碰就流下泪来。贝克舌头还疼着,拿手捂住林薇的眼睛让她躺下来靠在石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