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加速,软在贝克怀里感觉像是乘在热气球上冉冉升空,很美好,很享受,特别是他在吻她的时候,还用手抚摸她背上的每根骨头,一直从肩胛摸到腰上。
可这多的过了头,每次吻完之后林薇还在喘息呢,贝克就一脸满足的去做他的事了,等他干活停下来喝水或者休息的时候,又一轮亲吻开始。
她本来打算弄个臼,还打算熬糖汁,最好再找些别的储存器具,如果还有时间能够再编一条席子晒干食物更好。这些事这两天来她一件都没做,光是每天例行的收集食物就把用光了她所有的时间。
林薇都不知道贝克是怎么办到的,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夜幕降临,星星挂了满天,这时候贝克就会迫不及待的抱她进树屋,夜晚是他们靠得最近,抱得最久,吻得最深的时候。
林薇决定好好跟贝克谈这个问题,过冬的东西还没准备好呢,靠接吻又不能汲取热量,她被贝克抱着放到草席上的时候拿手撑住了贝克的肩膀。
他们之间距离越来越近,这跟原来那种依赖不一样,依赖里又多了亲密,林薇的手指搭在他身上就,忍不住拿指尖按按他的肌肉,贝克眼神火热,他真想把林薇好好按住吻一顿。
他的确这么干了,林薇没能推开他,她仰着下巴被他含住了嘴唇,口舌来回卷她的舌尖。他当然知道林薇喜欢什么样,贝克一面陶醉一面得意,她就像只奶猫,每当他摸她的背,就舒服的像能从嘴里吐出咕噜噜的音节来。
林薇被他吻的眯起眼睛,舒服的叹息,她不知道还有这么多的办法去亲吻一个人,她枕着贝克的手呜呜咽咽的从喉咙口发出声音,贝克猛得抬头吸一口气。这是痛苦的折磨,每当他忍不住要怎样的时候,就深呼吸。
“我们不能这样。”林薇吁着气找回声音跟理智。
“我们当然能。”贝克一面说一面亲她的脸,啧啧有声,他的小蜜糖,他的小甜酒,他喜欢得不得了,不等她再推开又亲一口在她下巴上,这是他喝了一半的小甜酒。
“不,我是说,我们得有节制。”林薇半坐起来往后挪,她得离贝克远一点儿,不然他根本不给她思考的时间:“我们马上就没时间了,得先把过冬的东西准备好。”
贝克欣然点头,又想吻她,林薇一只手格住他,手掌贴着他的脸:“以后一天只许吻一次”这种深吻要人命,不只有贝克蠢蠢欲动,林薇好几次都手脚发虚,头脑发涨,贝克的手差一点就探进衣服里去了。
“噢。”贝克像是受了伤的狼那样嚎叫一声,他可怜巴巴的拿头去蹭林薇:“你是我的能源,没有这个,我会死机的。”从第一次碰了她之后,他就像得了“林薇饥渴症”那样,不吻她就全身无力,没心思干别的事。
林薇抱住贝克作怪的脑袋,在他面前伸出两根手指:“二次”贝克伸手把她另外三根手指也拨出来,林薇看着五根手指咬咬牙:“好吧,五次,不能再多了”
贝克开始小心使用着额度,才试运行第一天,林薇就觉得饥饿消费真是促进人的好办法,本来一次五分钟的,现在贝克的一次恨不得吻上去就不松嘴,她拍着这个男人的肩哭笑不得。
耽搁了两天林薇总算把贝克一个人赶了出去,这些天他又在其它几个地方挖了三个陷阱,这个季节动物肥壮,除有一天只逮着一只毛团子,其余几天都有收获,抓上一只就够他们吃上两顿,猎物多了起来,林薇开始动脑筋想办法怎么让它们的肉保存的更久一些。
贝克在挖陷阱的时候发现了一片范围不小的竹林,食物暂时够吃,他就像个探险者那样开始一点点往远往探,林薇不许他走过头,每次只比规定范围多走上半个小时就让他回来。
他扛着竹子回来的时候林薇高兴极了,这些竹子粗壮中空,只要一节节断开来,每一节都能储存用。贝克砍着竹结,林薇快乐的架起锅煮糖稀,她隔几天就要去取一次甜汁,现在总算有办法把它们装在容器里了。
一开始还是水,越烧越稠密,泡泡缓慢的升起再缓慢的破裂,熬到用树枝往里一转就能沾出个小糖球来,林薇觉得这就够了,她熄了火,用叶子包住锅把手,拿树枝把糖稀刮进两头封住只挖了个小口的空竹结里,这个就是他们以后的糖罐子了。
锅里剩下一点林薇不舍得浪费,就着酸果煮了半锅酸果茶,酸果越煮越红,跟糖稀融在一起喝起来有些像是蔓越莓红茶的味道。
林薇用小竹结杯给贝克倒了一杯,拿干毛巾给他擦汗。除了有竹结罐之外,他们现在又有了竹结杯跟竹结碗,贝克拉回来的两根竹子从头以尾都没浪费。
林薇试着用靠近根部的竹结当锅,劈开一半,横过来煮汤用,虽然是长的也一样烧开了汤,汤里还带着竹子的清香。那些小竹结里更是塞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前一天吃不掉的肉放在里面盖上盖子拿绳子绑起来挂在晒衣架的木棍上就不怕被其它小动物偷吃了。
贝克不顾林薇的反对给树屋起了个异常俗套的名字,他叫它爱之屋,还在木栅栏上钉了块写着“爱之屋”的木头牌子,用酸果的红汁在下面画了个爱心,他本来还要画上两个人,林薇看着木牌子上那个分不清是心还是圆的块状,又看了眼贝克红艳艳的手指阻止了他。
“这象征着我们的甜蜜的家。”贝克委屈了,要不是酸果不够,他还想在树屋的门洞上画一个大大的爱心呢。
“这简直就是凶案现场,你要加上两个倒在血泊里的人吗”林薇不客气的点着那个“爱心”:
“看,还有血迹”贝克抱着她狠狠吻一通,吻得她又软下来说不出话的时候,他才松开嘴唇亲亲她的耳朵:“这样才乖。”
他们俩在亲吻的时候,布鲁斯先生就在对面跳来跳去,布鲁斯先生是贝克给浣熊起的名字,林薇不知道贝克是怎么分辨长得一模一样的动物的,但他坚持说这就是他们第一天遇见的那个晒肚皮的浣熊。
贝克常常在林子里遇见它,偶尔给它些好吃的,于是没过几天那家伙就把家搬到了树屋对面的那棵树上,跟他们做起了邻居,它是个爱贪便宜的家伙,经常跟在林薇贝克的身后捡漏,比如偷偷从叶子上偷尾鲜鱼,或者扒拉几个坚果什么的。
这个邻居虽然淘气,但关键的时候也能派得上用场,林薇正在编芦苇席听见它在树丛里穿来穿去的声音,一抬头就看见布鲁斯先生的灰尾巴缩进了树里,她抬起头看看天,今天一早开始就阴阴的,林薇早有防备,她赶紧站来把挂在晒衣架上的几串球茎往树洞里放。
球茎用芦苇搓的绳子扎了起来,像是东北民居门口挂辣椒玉米那样一个连一个,这样晒起来更方便,收拾的时候也不用一个一个去捡了。
林薇刚把外面收拾好,就听见天空一个响雷,雨“哗”一声倒了下来。她缩进树洞扒着洞口往远处看,贝克一早就带着刀去砍竹子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地方躲雨。
雨下的大停的也快,林薇从树洞里出来清干净院子里的落叶,掀开石头灶台上罩的大叶子,从防雨布下面摸出干柴煮了锅热水,等贝克回来好给他擦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