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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林生活物语 怀愫 2384 字 2023-10-03

这片丛林水道交错,弯弯绕绕的几乎遍布他们走过的所有地方,水道多了茬路也多,河道复杂多变,如果他们没有找到人,又回不到树屋这和,那一切又得重新开始。

就算有这样那样的顾及,他们还是开始扎起了木筏,那个造屋子的人最后一定离开了这里,他留下那么多东西轻装上阵,说不定就是走水路离开的。

粗壮的树不是他们的目标,贝克歪戴着鹿皮帽子,赤着上身挥汗如雨,抡起砍刀一棵棵去敲那些粗细合适的树木,发出又空又脆声音的那一种才是他们要找的。

整个林地都成了伐木场,除了砍倒树木发出的脆响外,全是贝克唱歌的声音,他模仿着爱尔兰矮妖精的声音唱着自己编的歌词:“威尔森,威尔森,你英俊又帅气,强壮又努力”

林薇除了做饭就是帮忙搓绳子,他们没有那么多的动物皮可以用,只能剥下树皮跟动物皮揉在一起搓成绳索绕在木头中间。

贝克跟林薇在工作的时候,沃夫就自己玩,对它来说春天的森林简直就是游乐场,它在树丛间扑上跳下,追逐蝴蝶松鼠扑腾它们斑斓的翅膀跟蓬松的尾巴毛。

有一次它还不知好歹的惹到了布鲁斯二世,沃夫趁着它在求偶的时候跳过去想跟它一起玩,把布鲁斯二世喜欢的那位浣熊姑娘吓了一大跳,抱着尾巴跑掉了。

布鲁斯二世气坏了,追着沃夫一直跑到贝克身边,又叫又跳,愤怒的毛都炸开来了,长爪子不断挥舞。沃夫可怜巴巴的轻叫,它藏在贝克身后,立起来两只前爪抱着贝克的裤腿求救。

最后是贝克出面用吃的平息了布鲁斯二世的怒气,他一本正经的训斥了沃夫,在它的头颈里系上绳子,沃夫从没被这样对待过,它哀叫着跟林薇告状,一边叫一边歪着头挠脖子上的绳子,想从里面把它的头解救出来。

林薇难得赞成贝克做法,所有的动物都在追求自己心爱的另一半,沃夫却还没长大,不是没有动物对它表达好感,可它还是只玩心不泯的小猫,用爪子拍打一下就扭头跑走,过一会儿再去拍打一下。林薇不得不看紧了沃夫,做为一个合格的主人,她不能让它这么快就当妈妈。

所有的动物都在辛勤的为丛林的繁衍做贡献,贝克却绿着眼睛不能动,林薇把他吃肉的时间定为一周两次,他只好把多余的精力全用在砍树上,不仅扎木筏的木材够了,他还用多余的木头,给林薇扎了个秋千架。

贝克用藤蔓绕在木架子上,一朵一朵插上各色鲜花,晚霞映红了林薇的脸,她散开长发坐在秋千架上,贝克站在后面推她。

风轻轻指过她的脸,花香沁入心肺,贝克在她后面喊着:“宝贝,我来让你飞上天”这句话说得拿腔拿调的,贝克是故意的,他在抗议呢,林薇哭笑不得,刚要反驳就真的被他狠狠往前一推,尖叫着往上飘荡再飞速往回落。

林薇小时候也没有这样玩过,林妈妈身体不好,她从不跟别的孩子出去疯闹,长到这么大,贝克竟然是第一个给她推秋千的人,她闭上眼睛感受风在耳边急速流动,呼呼轻响中带足了青草香。

贝克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前面,张开双手冲她大叫:“来,跳下来,我接住你。”

林薇想都没想就放了手,像蝴蝶一样冲着贝克飞扑过去,他的手臂就是她最坚实的港湾,他果然接住了她,往后倒退两步跌进草丛里,林薇趴在贝克身上笑,她撑起手凑近了贝克,吻住那双给她快乐的蓝眼睛。

、第70章月光下的情人夏苒

夏苒不肯在阿帕奇的竹屋里过夜,她站起来要回去,两条腿刚站定就打起颤来,阿帕奇把她拎过来背在身后,夏苒这回不再挣扎,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他背上,两只手勾着他的脖子,皱着眉头问:“一定要比赛”

阿帕奇扭着脖子看了她一眼,夏苒不说话了,她自发自动的理解了阿帕奇的意思,放弃比输更可耻,她想起那些所谓的战斗民族,可能这些土著人也是一样的。

她脑子里一堆事,达娜的孩子怎么样了;为什么乌库姆姆会说德语,是只有她一个人会,还是部落里的大人们都会;再有就是尤娜会怎么跟她比赛,比输了的人到底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夏苒能理解尤娜的气急败坏,她打断了尤娜的好事,要不是她半路杀出来,说不定阿帕奇跟尤娜已经滚在一起了。夏苒趴在阿帕奇背上,刚才是没时间也没这个心情去细想,现在想起来觉得心口有些堵得慌。

夜已经很深了,月光撒满了白石路,路两旁的屋子里星星点点留着灯火,这一条条小路在月光的映照下发出白光,蜿蜒曲折,绕过一排排竹屋,阿帕奇带着夏苒出了村子,往河边去。

守卫的人冲阿帕奇点点头,开了木门放他们出去,夏苒把脸藏在阿帕奇背后,觉得自己的耳朵正在一点点发热,心跳也越来越快,伏在他宽阔的背脊上不敢抬头。

她对阿帕奇的感觉正在慢慢改变,一开始阿帕奇对她来说就是猛兽,只要他不高兴,随时随地都能咬断她的脖子,喝她的血吃她的肉。

其实仔细回想起来阿帕奇从没有真正伤害过她,是夏苒自己把阿帕奇妖魔化了,那些恐怖的事一多半是她想像出来的,因为害怕被伤害,所以她更加的顺从,在他侵犯她的时候忍着不去反抗,不去触怒他。

可事实是,只要她反抗了,阿帕奇就会停手,那些亲吻抚摸在夏苒看来就是侵犯,可在阿帕奇的眼里,她没有反抗,就表示她同意了。

直到现在夏苒才想明白这个,在石洞里在小溪边在大石头上,阿帕奇其实有很多机会的,可他没有,就因为夏苒表现出了不愿意。

阿帕奇没往林子里走,他背着夏苒往河岸边去,风吹着长草不断发出沙沙声,流水泛着银光,从白沙砾上流进宽阔的河道里,绕过河中央的大石头淙淙汩汩的奔下游,月亮下的河流像条宽阔的银绸带,高大的垂叶树立在河岸边,绿叶倒垂在水面上,被风卷刮起来跟岸边的长草缠在一起。

风是凉的,但夏苒一点也不觉得冷。

阿帕奇身上热烘烘的,两只手一只托着夏苒的屁股一只搭在她腰上,刚到了河岸边,就放下她转而搂在怀里。夏苒一动不动的靠着他的胸膛,她不光是脸颊发热,连心口也跟着烫起来。

夜风吹开阿帕奇的长发,他盘着腿挺直了背坐在草地上,厚阔的肩膀跟强壮的手臂像搭起的帐蓬,给夏苒遮风挡雨。

她窝在阿帕奇的怀里,很想要看看阿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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