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蓝和接过一看,大惊失sè,登时脱手将国书掉落在地。
“这这分明是刘文严武义侯的字。武义侯他叛国了”
蓝和震惊地说完,发现整个雅前殿的人都在目视着他,同样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第三百九十三章后刘愈时代的变革
武义侯叛国,对于众官吏来说是一个无比震惊的消息。
之前武义侯失踪,顺朝北征军的军权经过变动,武义侯的部属拥立了花集安成为三军主帅,在开始这些老奸巨猾的朝臣们认为,这是大患已除,武义侯那群拥趸拥立了个傀儡出来,当不了大事。但后来花集安的所作所为向人证明了一个三军主帅的权威能有多大,简直可以威慑到皇权的稳固。这几个月来花集安的所为已经让人够头疼的了,现在武义侯又突然冒出来,武义侯并未去跟花集安争抢军权斗个你死我活,而是直接投靠了突厥
武义侯那是谁一个疯子一人抵得过十万大军。没有这疯子何来现如今皇帝皇位的稳固没有这疯子怎会让顺朝军队所向披靡
本来坐在那安安静静的四公主苏碧坐不住了,劝慰道:“皇上,此事事关重大,若只是单凭这样一封没有署名仅仅是字体相近的国书,就断定武义侯叛国,恐怕为时尚早。”
如果换做以前,武义侯出了事,文官们落井下石的多,此时却没有那样的心情,纷纷附合道:“信竹君殿下说的有理。”
有的说:“单凭字体判定太过武断。”
倒不是他们想帮刘愈,是因为在他们心里,也不希望那疯子投靠突厥是事实。
虽然刘愈专权,是文官们咬牙切齿危害到皇权稳固的元凶,但怎么说他也算为大顺朝保卫疆土另外又开疆拓土的功臣,没了他大顺朝上下已经够混乱的。他手下那一群疯子。加上个突然冒起来的花集安。如果疯子的头领再投敌。那就可是心腹大患。没人愿意见到刘愈投敌这样一件事情的出现。
官员纷纷为刘愈说项。袁博朗不太乐意了,黑着张老脸道:“你们说那姓刘的没叛国,那他人在哪”
苏碧冷笑着呛了袁博朗一句:“袁相说的有意思,武义侯叛国你有证据吗”
“这就是证据”
袁博朗将地上的国书捡起来,展现给众人看,“这姓刘的字特立独行,号称是铁画银钩,字体干瘦像是没吃饱饭。天下间谁会用这种另类的字体写字除了他,你们还见过别人这么写”
官员们一看,也都纷纷不语,的确这字体太好认了。他们再想想,突厥一日之内发生两次政变,如果没有一个操控大局胆大心细的人做支撑,他们能这么轻松叛变成功那个得势的达尔多部族,很可能也是武义侯幕后操纵的。
若然事情属实,现在的刘文严就好像突厥的太上皇。控制了突厥的大局,正准备反攻
再联想一下。事情又属实的话,花集安那就不是战略性撤军。而是溃败。也许过几天突厥大军就用重新压境,长驱直入攻入关中。
官吏们从来都是为自己的身家性命着想,事情也都不会盲目乐观,会往坏的方面看。只要从武义侯叛国这件事联想开,事情的结果令他们感觉到大事不妙。
对于字体,四公主苏碧也没话可说,叹口气,一旁的柴锦傻愣愣问道:“刘兄,他为何要叛国”
本来雅前殿的气氛已经很压抑,柴锦这声音更让人觉得郁闷,商量大事的时候一个傻子插嘴并不是令人很痛快的事。但再仔细想一下,官吏却又觉得柴锦这问题问的很好。
刘文严为何要叛国
袁博朗叹口气道:“姓刘的在战场上被人围困,后来姓花的声称是闵少顷所为,姓刘的当然会以为这是皇上授意闵少顷要加害于他。他流落草原,帅位又被姓花的占了,他归来无路就会铤而走险此人狼子野心,投靠突厥对抗我大顺朝又有何奇怪他这分明是要报复”
袁博朗说完,突然传来一声啜泣声,袁博朗正诧异谁这么窝囊没用,突然发觉声音是从新皇那传来的。所有人目光都看过去,新皇苏彦竟然右手捂着脸,呜呜咽咽地痛哭起来,这一哭一发不可收拾。
袁博朗没想到自己说这番话有这么大的震慑力,竟然把皇帝都给惹哭了,赶紧劝慰道:“皇上,龙体为重。那姓刘的叛国投敌并非您本意,您也不值得为这样一个无耻的狼子野心之人惋惜。”
其他大臣纷纷下跪劝说,有的也随着皇帝哭泣起来。
苏彦哭了一会,面含泪抬头莫名其妙看了正跪在地上随他一起哭的大臣,道:“朕并非为师傅惋惜,朕是想,师傅以前帮朕,是觉得朕有可为。现在他不肯帮朕了,一定是觉得朕已经无可救药。朕就是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错了,让师傅这般恼恨,宁愿去帮那群蛮夷”
苏彦说完,下面正在哭的大臣一时僵在当场,纷纷自觉哭的有些浪费感情。
人家师徒情深,皇帝正在检讨过失呢,哭一哭那也是表现对师傅的敬重,他们在下面哭的什么劲
他们纷纷感觉不值之时,也意识到一个问题,虽说武义侯是新皇的恩师,但那也是未正式册封过的,自古以来太傅说白了就是皇家的臣子,皇家对其好脸色也是碍于尊师重道的面子。为何新皇待那武义侯却有这么深的感情
这也源于朝中大臣对新皇流落民间那段时期生活的不了解,他不知道当时苏彦跟刘愈之间到底有什么交情。但苏碧和袁博朗,毕竟是知根知底的。
当初新皇流落街头,吃了上顿没下顿,若非刘文严接济新皇早就饿死街头。之后刘文严又助他一步步崛起,帮他扫平登基路上的所有障碍。就算是抛去师徒的情感,在新皇心中,那刘文严也是神一样的存在,随时会颠覆了他的皇位再让他去街上乞讨。
苏碧道:“皇上,此事尚未查明,您还无须自责。”
袁博朗还是坚持己见,道:“公主殿下,您不会认为这是无中生有吧早前就收到风声,说是姓刘的还没死,现在就出现这样一份国书,他这可是代表的突厥来下国书,那还不代表他投敌叛国依老臣看,马上派兵将那逆贼的府邸查抄”
苏碧不屑撇撇嘴,晒道:“袁相还真是不怕长安城鸡犬不宁”
连苏彦也在一旁道:“这不可,袁相说的不可。就算是师傅觉得朕不上进,朕也不能作出背师的忤逆之事。”
袁博朗其实也就是一时气愤说说,他还真没那胆子。
谁都知道这次出征没女儿军的事,女军征募新兵之后又长期训练,到现在两万多女军还驻扎在长安城周围,在长安城大军抽调过半的情况下,是京畿戍卫的最重要一支部队,要是真去查抄前锋将军府,就真如苏碧所言“不怕长安城鸡犬不宁”。
“那就先去查”袁博朗怒气冲冲道,“查明了,真是那姓刘的叛国投敌,案子成为铁案,就不信他还能翻了天不成”
苏彦无可奈何,只好点点头,摆摆手让大臣退下。关于突厥的国书问题也就压根没商议,看起来皇帝对跟突厥和谈并无太大的兴趣。
之后苏彦又留下苏碧和柴锦夫妇,加上左右两相,以及吏部工部两部尚书,商议了一些事情。主要是针对新政中对将帅统兵调用之事,及商贸司少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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