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我也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跟你开个玩笑嘛。”刘愈拿着评书本子看的津津有味,“你看这蜀中的李家小郎,拿一把开天斧,就能镇守住蜀中要道。那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啊”
“当下霍病那小子也有这本事”
“有本事是有本事,那你可去过南边的中南道看过你知道那里是多么的险峻要是有人在那把守住,光靠霍病这小子能杀过去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要是有一万个叛军在那守着,我们是不是要百万大军才能杀过去”
张无诸被刘愈的一个问题便给问倒了。
第五百二十六章明修栈道下
张无诸没到过禹州城,更没去过禹州城那边的中南道,但张无诸也听周围的乡民说过,要去南边做买卖,就要走中南道这样的天险之路。
据说是雁子都未必飞的过去的中南道,有多险峻可想而知。
“那将军,咱还修它作甚”张无诸想了想后质问道。
“我们只是修修这面的道,我相信霍病那小子得知消息,这两天就会自己杀过来不用非要等我们把路修完,周围的叛军撤的也差不多了。”
张无诸想想也是,这两天修路,的确是没见什么叛军的身影。要么叛军在全力主攻禹州城,要么是叛军已经撤了。
“那叛军是从中南道撤的”张无诸突然想到这个问题,惊讶问道。
刘愈有些气愤道:“不从中南道撤,他从哪撤别的城的我不敢保是不是有心背叛朝廷,但这梅关,说什么都在朝廷必取且先取的城市当中”
张无诸心中恍然,怪不得叛军可以在岭北之地嚣张跋扈,原来是有南方派系的人暗中放他们过来,或者这些叛军根本就是朝廷在南方的各派系势力的人。
刘愈放下评书本子道:“明天吧,应该会有消息,今晚上也不用赶夜去修路,等明天就知道消息了。”
刘愈打个哈欠,天刚黑就要去睡觉。自从南下之后,刘愈除了能看看评书本子便觉得百无聊赖,每天晚上入睡都很早,毕竟在这南荒之地。没什么娱乐活动。就是郡城禹州城内也没有青楼茶坊赌坊什么的。百姓所求的仅仅是安居。地方民风也很淳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第二天早晨,张无诸正要带人去继续修路,便得到哨探的消息,说是勇侯已经带人往这面过来。
张无诸心中终于松口气,修路虽然还没看出什么成果,但已经把叛军给吓退,此时禹州城的困境不往自解。霍病已经能轻易脱身。
不到一个时辰,霍病已经带着他的骑兵出现在迎接出城的张无诸面前,霍病一副青黄的脸色,大概是几个月来营养不良,人依旧是那么瘦弱,不过个头好像是长高了不少。霍病不过十六七的年岁,要长个也是正常。
“霍病”张无诸跳下马迎接上去,张无诸却一脸气势汹汹地策马直接飞奔过去,见到张无诸装作没看见,而是像杀敌一样杀进贇县城门去。
张无诸见霍病这模样。心说不好,赶紧上马策马去追。
等追上去。霍病已经径直冲进了设在贇县当中的中军大帐中,张无诸追到帐外,便听到霍病在里面跟刘愈较劲。
“你个姓刘的,是说把小爷我扔在南边不管了是吗亏小爷我给你打江山死去活来的,你就这么对小爷要不是小爷我知道你们在这面修路,还不知道你来了呢,敢这么对小爷我,小爷我跟你玩命”
张无诸心中一惊,要进门,却被刘愈的侍卫队长连乎生含笑拦了下来。
“张将军见谅,临王有吩咐,说是勇侯来了谁也不许入内。”连乎生笑道,“其实临王早就料到勇侯会来跟他置气,这是临王早有安排的。”
听到连乎生这么说,张无诸才稍稍松口气。不过他还是担心刘愈低估了霍病的耍浑能力,要是霍病真要“玩命”,以他那泼皮的能耐,刘愈可不是他对手。
张无诸在大帐外焦躁不安地等待了一会,里面依旧没动静,里面的两个人好像是“同归于尽”了。就在张无诸心中感觉不安之时,里面传来刘愈的声音:“老张在外面是吗,进来吧。”
张无诸得到命令,这才掀开帐帘进得大帐内,此时刘愈和霍病俩人好像是父子一样盘膝坐在地上,而他们中间是一张军事地图,霍病脸上也没了恨意,眼睛却在盯着铺在地上的军事图发愣。
“老张,坐。”刘愈笑道。
张无诸看了看整个中军大帐内只有一张椅子,是在帅案之后,这显然他是不能坐的。他只好学着刘愈和霍病的坐姿,坐在地上。
“霍病,你没怨俺老张吧”张无诸诚恳地看着霍病问道。
霍病头也不抬,没好气道:“小爷没工夫怨你。”
张无诸听霍病这么说,那就是还在埋怨他救援不及时。
霍病伸出手,好像要在军图上找出什么东西出来,最后霍病突然把手按在地图上的一点,大吼道:“在这,小爷猜的对不对嗯敢跟小爷耍赖,也不看看小爷我是谁,咱是霍大将军,勇侯是也,你那点小伎俩岂能瞒得过小爷”
刘愈颇为无奈道:“让你在南方历练一下,你就猫在个禹州城里,这三个月来脾气还是一点没见好。早知道也不派兵来了,让你死在这里算了”
霍病一听就怒了,当下便站起来要生扑刘愈,刘愈先是避开一点,张无诸赶紧去拉架。最后争缠了一番,霍病总算才平息了怒火,因为刘愈已经用短枪指在了他脑门上。
“你,你有本事把枪放下,跟小爷我出去单挑你敢吗”
“我枪指着你,跟你出去单挑,除非我疯了。”刘愈说着便把霍病身上的短枪给卸了下来,然后看着满脸都有些扭曲的霍病,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
刘愈道:“告诉你,你猜错了。这下可服气了”
“不服”霍病道,“你说不对,小爷又没去,我上哪知道去说不定你诓我呢”
张无诸听了半天到底也不知道两人到底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