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定睛一看,好像朱厚照已经不知去向,那几个和他对打的人,已经躺在里地上,好像没死,只是被点住了穴道。
那个一丈青,看着穆兰也看着自己的手下。脸上充满了不甘。
穆兰懒得理他们,急忙冲了出去。她关心的朱厚照的安危,她得尽快找到他。
当朱厚照在一阵异香的浓烟中看到那个黑衣人的时候,他有些吃惊,因为那个黑衣人瞬间就释放暗器放倒了自己身边几个杀手。
然后,那个黑衣人对他说:“跟我走”
朱厚照迟疑下,可是,他还是有很强的好奇心,他就迅速跟随那个黑衣人,一起,从窗户里跃出。
外面,已经有一匹马在等候,估计是那个黑衣人早就安排下的。
黑衣人跃上了马,他一把将朱厚照也拉上了马,他们两个共乘一骑,飞奔向城外而去。
这一切,都是瞬间的事情。
在颠簸的马上,朱厚照看着繁华的闹市,在身边,逐步而去。
然后,就是野外的油菜地,大片大片的油菜花,在开放着。
这成都平原的油菜花,原来是如此的美丽,朱厚照有些醉了。
更让他醉了的,他发现,前面骑马的,好像是一个姑娘。她的身上,充满一种异香,那种香味,好像不是中原的味道,倒好像是来自藏区的味道。
他的手里,环抱着的,是一个柔软的身躯,他有些醉了,可是,他又不敢乱想。
当马离开城市很远的时候,在一片的油菜地里,马停下了。
那个姑娘跳下马。
朱厚照也跳下了马。
这个时候,那个姑娘凝望着他,看了很久。
朱厚照也在凝望着她,也看了很久。
姑娘是戴着面罩的,可是,可以看得出来,她的眼睛很美丽,大大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严肃。
她在研究,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何,要扮成这个样子,造成这样的错误
“你是谁,为何要扮成这样的一个人”姑娘问了。
“我就是我呀,我叫东方飞羽,我只是想去藏区去收购点药材好做生意而已”朱厚照大起胆子,试着第一次说谎话。
“你会收购药材,那好,你把藏药的品种,来源,产地,药性,价钱,规格,名称,都仔细的给我说来,如果有一点错误,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第27章宁王公子与吐蕃郡主
这下,轮到朱厚照结巴了,他原本以为扮演这个药材商人很简单,没想到,却是这样的难,早知道,自己就扮演一个有钱人,没事到处玩耍了,估计那样的话,无人来问自己一些复杂的问题的。
他叹息一声。
卓玛央金,那个姑娘的名字,此刻,她望着朱照厚,不说话。
可是,她一把上前,把朱厚照的胡子,面具,都弄了下来。朱厚照的本来面目,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她惊呼了一声。原来,她没有想到,这个人,是如此的英俊潇洒。
原本她还以为是一个很一般的人,此刻,这个人,正睁着一双俊目,在看着她呢。
她想起了那个人,那个人家以为他就是他的人,不知道,那个人,此刻在哪里,她心里,一阵惆怅。
朱厚照是不知她的心事的。他仔细的在想刚才发生的事情,不过总是搞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
“请问姑娘,能告诉我,究竟是啥一回事吗”朱厚照知道,这个姑娘一定知道原因。
“反正和你没关系”姑娘叹口气说。
“可是,我还是想知道,毕竟,无缘无故的被人刺杀,总的知道啥原因吧,对不”
“好了,告诉你吧,人家把你认作另外一个人了,他们想抓住他,或者杀了他,我也把你当做另一个人了,救了你才知道,你不是那个人,可是,你说,你无缘无故的扮作这个药材商人,去那个茶馆做啥呢”姑娘气呼呼的说。
”我也不知道那里有啥呀,我只是觉得扮成这样好玩而已,没想到那里会有那样的惊险的事情等着我,早知道我就不扮要药材商人了,直接扮成大少爷得了”朱厚照想,扮成大少爷,那就是相当的简单了,谁还没当过大少爷。
卓玛央金看了他一眼,叹了一口气。
卓玛央金想起自己的故事。卓玛央金,吐蕃大藩王阿旺吉达的女儿,由于母亲是汉人的原因,容貌生得和汉人没啥两样,平时,最喜欢到汉地去游玩。她记得前年自己18岁的生日,自己在汉人的地方,邂逅了一个人,那个人,姓朱。
自己是在南京邂逅他的,那时,自己在一个寺院里,看到了一株桃花。正在桃树旁靠着欣赏桃花。一个声音传来了。
“去年今日此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卓玛害羞了,她知道这个诗的意思,那时唐代一个诗人对一个女子的倾慕,此刻,望着那个念诗的英俊的男子,她有些心慌。
“认识一下,姑娘,在下朱佩,家父居住在南京请问姑娘芳名,家住何方”
“朱佩”卓玛知道,此人是南京宁王的儿子,此人很特别,喜欢游山玩水,吟风弄月,作诗画画。
可是,自己不是那些一般的美女,自己是不会喜欢他的。
卓玛只是一笑,“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公子,在下走了”
“姑娘留步,明年桃花开时,希望能看到姑娘的容颜”
卓玛一笑离去。她这一笑,别有深意,却是让朱佩,念念不忘,他站在原地。
卓玛走了很远,还看到那个原地发呆的朱佩,她的心也一动。
可是,第二年,桃花开的时候,她有些渴望看到那棵桃树,她也渴望看到他的手拿折扇的样子。这也许,就是少女的怀春吧,可是,自己觉得,不管了,不管如何,自己也得见到他。希望他说话算话,希望他能出现在那里,而不是一时的随口说说。
当卓玛第二次出现在南京那个寺院里的时候,她在桃花树下,等待了三天。
每天,她都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来到那棵树下,然后,一直站在那里,她装作等人的样子,她不管周围的人如何说话,她还是在那里。等待。
也许是自己作为异邦女子,天生有些和中原女子不一样吧,虽然自己有一个中原女子的容貌。卓玛对自己说。
当第三天,太阳升起的时候,在露水还没有干去的时候,卓玛看到一个人,穿着白色的长衫,在那里跑过来。
她知道,那是他。
只见他气喘吁吁地的跑过来,他还没都到,眼睛就望着那棵桃树,当他看到桃树下的人,他有些不敢相信,可是他揉揉眼睛,果然是去年那个人。
他有些激动,他跑了过来。望着卓玛,他说不出话了。
卓玛央金,想起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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