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可以做啥呢。”朱厚照说
“这里面有一个是我的一个哥哥。他想带着些人去杀了我的另一个哥哥。夺取继承将军的资格。你说急不急。”明子说。
“啊。那你父亲的病那样的严重。”朱厚照说。
“是呀。很重。我觉得我得尽快去帮帮我那个哥哥。”明子说。
“你和那个哥哥关系更好些吗。”朱厚照问。
“嗯。这个哥哥从小性格就很暴戾。他之所以被父亲贬到遥远的北海道去。就是因为他性格残暴不学无术。所以父亲在他二十多岁做了那个错事后。就将他永久贬到北海道一个地方去了。平时他也沒咋的露面。可是沒想到这次父亲病重了。他一下子就冒出來。还想获得更大的成功。我看他是沒门。”明子说。
“嗯。好呀。既然这样。我就帮你吧。”朱厚照说。
“你和你手下他们來帮我。那实在太好了。谢谢你。”明子对朱厚照说。
“不需要客气吧。不然我就不好意思看着你了。这点事都做不到。那是一个男人吗。”朱厚照说。
第45章当道狭路逢
当明子弟弟明寺的人在那里火热朝天的商议的时候。明子在后面掉下了眼泪。她一是为了父亲的生病。二是为了兄弟间马上就要如此的相残。
那些人在那里商议着。明子悄悄的给朱厚照说他们说的些啥。
明子说:“他们在商量。回去后先潜伏在京都。然后由我弟弟明寺先去将军府探望。然后呢趁我另一个哥哥信武不防备的时候。在京都安排一次刺杀。杀死信武。然后他们逼我父亲在病榻上交权。”
“真是个大阴谋呀。和我们在秦朝时候一模一样。”朱厚照说。
“是呀。人生到处都是阴谋。我早就看累了。”明子说。
“嗯。你那个哥哥信武应该也不是吃素的人吧。我感觉是。不然你这个哥哥也不回如临大敌。”朱厚照笑了。
“信武哥哥呢也不笨。他从小就练剑。他的功夫很好。只是他能得到父亲的喜爱。还是來自与一些小事。这个哥哥呢。对父亲很孝顺。每次父亲生病他都会去庙里绝食祈福。一般的小病。他绝食二三日父亲就可痊愈。一般重一些的。他就绝食三日再进食一日。再绝食三日。一直会待在庙子了为父亲祈福。开始父亲不知道。后來是庙子里的明心法师告诉父亲的。父亲从此就很喜欢他。”明子说。
“那你呢。你有沒有去绝食祈求父亲病痊愈啊。”朱厚照说。
“有啊。我都有去啊。只是信武很厉害。他能专注很久而已。”明子说。
“你信武哥哥既然是将军之位的继承人。那肯定是有很多侍卫的是吧。”朱厚照说。
“嗯。按说他的人不少。也有很多练武的高手。可是你知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是不。明寺这些人我看來功夫不差。不知道信武哥哥能否躲得过去。”明子说。
“他们既然都是你的哥哥。这个明寺哥哥如果当了将军。对你不是一样吗。”朱厚照说。
“还是不一样。信武哥哥和爱惜百姓。他总是喜欢到民间去。一般百姓的疾苦他都知道。所以很多百姓很爱戴他。这个信武哥哥也不大喜欢享乐。他和明寺哥哥不一样。明寺就是喜欢享乐喜欢女人。而且明寺最大的问題就是很残暴。当年他被父王赶走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在喝酒后无端杀人。”明子说。
“无端杀人。”朱厚照问。
“是呀。他在喝酒喝醉后驾车出行。路上一个农人带着一头牛挡住他的去路。看到了他的车。农人就想避让。可是越想避让牛越不听话。明寺就火了。他上前拔刀就把那头牛杀了。那个农人在那里哭。然后非要他赔钱。明寺就再一刀把那个人农人也杀了。”明子说。
“啊。这个明寺的性格是够残暴的。按说作为将军的儿子如果发生这样的事。是应该严加管教的。”朱厚照说。
“是呀。父王大怒。将他马上贬到北海道一个很小的地方去了。其实平时他的劣迹也时有耳闻。可是沒这样影响大。这次闹得那个农人的全家聚集在了将军府外。要讨个公道。”明子说。
“他们可能是想命都可以不要也要公道吧。”朱厚照说。
“是呀。我想他们是如此想的。父王肯定很生气了。当场痛斥明寺。然后就地大了几百大棒。然后贬到北海道。当场也赔偿了那户农人很多的钱财。他们才回去。”明子说。
“看來这次他依然沒吸取教训。他既然敢回來。那就是下定决心要拼个你死我活。鱼死网破。”朱厚照说。
“嗯。看他自己的造化了。不过如果他不成功。多半活不了。”明子叹了一口说。
“别难过。他自己选的道路。别人都沒办法。”朱厚照说。
因为见多了的原因。朱厚照对这些争夺早就习惯了。反正这些人在发动行动的时候他们自己都不会顾虑到自己和家人的生死。一切都顺命吧。
这时。外面的人安静了。估计是商议完毕。他们也歇息够了。他们都出了庙门骑上了马。向着京都的方向飞奔而去。
朱厚照和明子走出了后面。明子看着释迦摩尼佛像。不禁再次跪拜。朱厚照站立一旁。静默无言。
“我们也走吧。抓紧时间。我们到了京都。我得先去通知信武哥哥。再去看望父王。”明子说。
他们出了庙门。來到了后山将马儿牵了出來。他们飞跃上马。
“京都会有些啥事情在等着我们呢。明子。”朱厚照对她说。
“反正不管发生任何情况。我们都会在一起。”明子说。
朱厚照一下子到非常的温暖。他笑了。点点头:“希望我们能尽快都做完我们的事情。回到中原。”
“嗯。我会随你回去。只是你不许欺负我。”明子说。
“哈哈。那就要看是啥样的欺负了。”朱厚照笑了。
“色狼。”明子掐了朱厚照一下。
朱厚照笑的更开心了。
只是短暂的开心还是不能让明子彻底的开心。毕竟父亲病危。哥哥们骨肉相残。朱厚照看着她的样子。想起了贴木心。不知道贴木心此刻情况如何了。
明子看他陷入了沉默。“你别为我担心。一切都会好的。你自己的心事也很多。只是一切事情都是缘法。你也别多在意。”明子说。
“谢谢你。你真是善解人意。这个时候了还知道來安慰我。”朱厚照说。
“人就是彼此安慰着过下去的不是吗。不然我们如何能过完此生呢。”明子叹气一口。
“嗯。是的。”朱厚照说。
马儿一路飞奔。他们知道不能太急。因为明寺的人就在前面。他们走一段就歇息一下。
在一条分道的地方。明子带着朱厚照走上了另一条道。
“估计他们不会走这条。我们上这条。然后我们走快些就好了争取比他们先到京都。”明子说。
“好的。”朱厚照说。
“你等我一下。”明子说。她取出了一块黑色的面罩。蒙在了自己的脸上。
“为了预防万一。还是小心点好。”明子说。
“是呀。如果遇到了。我们就迅速的摆脱他们。”朱厚照说。
他们快马加鞭的往京都而去。
可是也就是冤家路窄。在靠近京都的时候。他们看到了前方的一行人。
明子和朱厚照看到正是明寺的那队人。他们大概有好几十人。
“我错了。我只想到这条路僻静。沒想到他们也这样想。”明子有些紧张。
这时。前面的人已经看到他们了。
“缓缓过去。”朱厚照说。
“好。”明子说。
他们按照不快不慢的速度慢慢的往前飞奔。
明寺的人此刻全部都停了下來。因为在这样的夜里还是奔驰的人。彼此对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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