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
百姓们听得乞伏利所言,生怕刘晔就此答应,又不敢直接说出,只得纷纷怒骂乞伏利。
“啪”
惊堂木再响,周围瞬间安静,刘晔平静的目光扫过众将和百姓们的面孔,最后落定到眼中满是希冀的乞伏利脸上,语气坚定而冰寒地说道:“乞伏利从你进言帮助轲比能占我边境,杀我子民,劫掠州县,伤我兵士开始,就注定了你若落在我手中便只有一条路可走先前吾便已讲过,要你有遗言尽可交待。哼过时不候”
听闻刘晔此言,无论众将还是百姓们都是喜动颜色,百姓们更是大声齐呼“安平侯英明”,反观乞伏利则是面若死灰,最后他趁着声势稍弱抬头直视刘晔,怨毒地说道:“刘晔,你如此作为当不得英雄,亦成不了大气侯,将来注定不得好死”
“哈哈哈我刘晔以后如何,轮不到你来指手评判先前吾亦讲过,宁在你等胡族眼中刘晔便是个小人,亦不作被汝等称颂之君子英雄凡事无愧于天地良心,更有一班兄弟护持帮助,吾之后途自不需由汝来费心指点郭占,陈风乞伏利便交给你们,吾只需在三日后能见其首级便是”
刘晔起身仰天大笑,复低头眼中精光闪动,直视乞伏利大声道出心中所想,再猛然下令道。
“得令谢都督成全”
郭占,陈风两个皆是目中含泪,激动万分的大礼谢恩,随后便扑上目光呆滞,嘴中只在不停诅咒喝骂的乞伏利,将他拖了出去,更有一干百姓欢呼围涌而去,到得县府外面广阔之地,郭占却是心思渐渐冷静下来,着亲兵围成一圈后,再制止便要拔刀动手的陈风道:“先不忙,都督为你我考虑,这才将此手刃这贼子机会送给吾等,可我等却不能不为都督多考虑一番,毕竟这乞伏利贼人确如他所言,知晓不少鲜卑秘密,何不问出究竟再送他上路”
陈风被刘晔派到郭占手下当校官,两人因为同样的仇恨多有想法相通,郭占也因陈风这此进计立了极大功劳故将其是胡族后人隔阂暂且忘却。
经过这一连串伴随着刘晔身边战斗,受他理念影响,再加上很是痛快杀了数次鲜卑骑兵发泄出胸中刻骨的仇恨情绪,郭占性格渐趋于沉稳冷静,这也是刘晔最终让他重掌先前长城戍屯兵马,镇守边关安宁重责原因。
陈风听得郭占此语,脑中很快清明,恭敬地点头道:“是属下谨尊郭校尉之命”
于是,两人便就在这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下,以天地为堂,百姓兵士为公证,郭占为主官,陈风副之再继续“三堂会审”来
10刘焉卧病思后事张松密报刘备逃
数千里之外的益州,州牧刘焉在十一月初突然卧病在床,便是这种情况下许多大事他却依旧得听过亲信回报后,再细作思索决策,此番周折,自然身体情况每况愈下。
其子刘璋资质平庸,生性懦弱,是个没主意的人,刘焉便是想放权安心养病亦是不可能。
这一日,当别驾张松禀报蜀郡今年欠收,百姓闹饥荒之事,刘焉一阵剧烈咳嗽,旁边刘璋赶紧上前捶背抚气,半晌才让刘焉缓过气来,还不等他将自己决断道出,便听得有内侍来报:“雒县县令刘备请来探望。”
张松听闻刘备之名,眼前一亮,复又隐没,他是个仅五尺高,眼睛狭小,颧骨突出,下颔尖细容貌多遭人嘲笑之人,只因他才智极高,更有“过目不忘”之惊人本领故而能作得别驾之位。
虽然因其权势许多人不敢正面指诋他,私下却多引为笑料,多有贬低。这也使张松本就有些愤世嫉俗的心态愈加偏激,对于从不为他“作主”,训斥他人的刘焉父子,他心底同样一并恨上了。
可遇到刘备这位千里来投的刘焉“侄子”,见其为人谦逊,而又和蔼无比,没有丝毫看不起他的意思,更多有延请,私下交流,顿时让他感激不已。对于刘焉竟然只教刘备这大才去治理一县之地,三年不给升迁,无视刘备在雒县爱民如子,与民秋毫无犯,整顿吏治大功,张松自然对刘焉更为失望,心思也更加开动起来
刘焉见刘备又依“惯例”,每半月前来问安一次,便是在病中,他亦眼中爆起一团精光,片刻后收敛下来,淡淡道:“请玄德进来。”
过得半晌,只见面上尽是担心的刘备引着关羽入得室内,三年时间并未使他们样貌改变多少,但经过前番一系列事情,显然他们心性再经三年磨砺,各自如何不足尽为外间道出。
“备闻叔父偶得微恙,故急切携燕参前来,希望能于叔父病情有益。”
刘备到得近前,忙作大礼拜而说道,后面关羽自然也得随之而拜礼。
“无妨,此疾却奈何不得吾之性命,汝远来辛苦,且去客房歇息,明日设宴款待后,汝再回雒县便是。”
刘焉语气平和,若非是他躺身榻上,脸色有些灰白,几乎让人以为他根本未得疾病。
“是备告退,恭祝叔父身体早日康泰,长寿安宁。”
刘备再恭敬一礼拜道,然后便在刘焉点头示意下,由身边一位内侍引着退身离去。
“张别驾,蜀郡饥荒之事,便由官仓先出粮赈灾,补粮种于民,待其次年加倍归还所领食粮便是,明日如此起诏,璋儿自会与你落印,此事已定,汝且退回”
刘焉一番话说罢,却是直接略略挥手,示意张松离去。
张松点头施过一礼,便收拾起卷宗迅速离开,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刘焉才收回目光,眼中精光再显,轻声说道:“璋儿,张松是个人才,可是他性子太过狭隘,与同僚难以和睦相处,最近更是与刘备走得极近,看来吾得早作安排,汝去请严颜,张任,雷铜三位将军即刻前来”
刘璋虽不解乃父之意,可他心中早有一个念头:“凡是父亲所说,那就一定是正确的”,于是便点头应命,亲自教亲信分别去请这三位掌益州兵权之人。
gu903();却不想这一幕正被并未走得太远,省起还有一件重要事情禀报,而回转的张松全数看在眼里,他脑筋开动间,以遗忘卷宗借口几句话应付过刘璋后,便默然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