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如此未明言其病情结果,自然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有劳子扬了老夫今岁六十有三,已算得知晓天命,自己身体情况更是心中有数。当今天下情况,子扬如此聪明之人岂能不知陶谦惭愧,无法再保徐州百姓安平。历两次与曹操争战。原本四百万有余之地多受战乱影响,现今应只余不足三百万之数,谦再居于此位,只会继续为徐州百姓招来厄运,亦无颜面于九泉之下去见列祖先皇”
一口气说了如此之多话语,陶谦又有些气喘,好半晌才缓过来,再续说道:
“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事,若固守陈规自然难以应赴现今天下多变之乱局。对此子扬岂会不知老夫非为试探或别有用心。确实是为徐州百姓着想我那商、应二子难堪大任,故将徐州暂托于子扬之手。谦之家人亲族不需特意关照,只需当成普通百姓对待即可,请子扬念吾愧疚之心,病危之体而领印接职”
无论如何,刘晔地表现对于陶谦来说是极为满意的,借机再次正式提出让位,并且将刘晔先前所凭理由“于律不合”以“非常时”之论而绕开再让徐州。
对于自己的亲族,陶谦显然是有仔细考虑过的,他现今对于徐州的局势掌控其实已处于极弱时候,若刘晔真能接位,并且他两个儿子能听从他随后训示,不掺和不该作之事,依刘晔性格是不会动他们地,如此也能保得家人余生平安。
至于以后局面会否依着他希望那样发展就不需他再来考虑,“谋事在人”这点做到便已足够。
“晔之岳父刘太傅有加督六州之权,此等大事非吾一言能决,请容吾回禀,听其意见再说。”
徐州与幽州若不出意外,快马来回需要近二十日,刘晔拿这话来再辞不受也是合情合理,身兼两州牧位前时并未有先例,自然不能草率行之。
当然,若刘晔放开心思接受,于当今乱局之中拔一头筹,只需用个巧妙名目也无法让诸侯们找到借口。但他真正面对病入膏肓的陶谦诚挚让位这一刻时,他发现自己的心并不如先前所料那般够冷静,颇有些纷乱不已。
“需要时间来冷静整理一下。”这,才是刘晔再次拒绝的真正原因
“子扬如此年轻,却深明谦和之礼义,老夫自然不会迫你。便趁着还能撑过些时日,静等刘太傅回话罢。”
幽州之事实际上是刘晔一言而决,这个状况外界的诸侯们是不清楚地,刘晔现今没再直接拒绝,却说需要商量口风松动便已是成功先兆,陶谦当然不用急于求成。
“还请陶大人好生安歇,或能出现奇迹,战胜疾病亦未可知”
刘晔作礼将这句话说出后,看着陶谦那微笑的面容,心中无法抑制地有一股为其悲哀情绪升起不论陶谦有多少缺点,但他却与刘虞一样,都是当世一位少有的心里装着百姓的好官,处身乱世之中却是他们的不幸这样的人还有6k
wa6k一个,那就是荆州牧刘表
人之精力有限。见识受环境,师承等影响极大,自然性格、才能皆有长短,不能因为军事上地失败便全盘否定一切,只凭着他们都能保一州数百万百姓在天下动荡之时平安数年,这便足够成为值得人们去敬重地真英雄
刘晔在想到这些后。心中更添纷乱感慨,便告辞后直接领着贴身护卫胡六,还有从不饮酒只紧跟着他地赵云出了静室,到了外间长廊后,他没有按陶谦所说那般自回宴上。却直接来到院中凉亭之内,令跟在他们身后的几名家仆和侍女颇为奇怪。
在他们看来,陶谦年纪老去,有病危之事本就正常,当然不可能理解刘晔在清楚地发现了陶谦身体状况后。心中的感叹情绪。
“主公为何会是如此心情”
赵云见刘晔立身于亭边,只仰首望着闪耀不定的星空,面上少有地现出落寞之色,终是忍不住出声问道。
“我曾听说过一句话道承诺,负枷锁,以悲歌落幕是为英雄,那我刘晔所走之路到得尽头。会否依旧如此呢”
星空依旧是那片星空。但人已全数物是人非。逃避不开的刘晔走上了希望实现自己命运的道路,他不能回头,只能坚定地往下走。随着了解这个世界的程度越来越高,他已清楚地意识到了一点走这条路,他失败了,跟随自己的所有人会陪他一起倒下;他要成功,会有更多地英雄人物必须倒下
无关对错,正邪事非,只关系面对刘晔给出地选择之时。他们所选的答案。仅此而已。
“末将只知主公是为民安生努力,而无论何人。只要想活下去,便一定会有枷锁在身为百姓,为国家计,主公是真正地英雄尽头会是如何光景,我等下属不知,亦不需知晓,只要牢记主公并非为己谋私利,而未天下谋安定,陪主公一道走完此路,便已足够”
赵云发现了刘晔吐露心声后,再没有平日那般高深莫测,虽然心中敬服,却依旧有一股难言的隔阂挡在中间,让他等下属难以看清刘晔全部。今次刘晔触景生情露出迷茫之色,反而让他那高不可攀地形像立时消去,留在赵云心间的便是一位同样为常人,却需要开解的兄长
“子龙谢谢你”
两世为人的刘晔心志之坚定,其它人是很难清楚的,有赵云这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开解,立即便使他如醍醐灌顶般清醒过来,只是轻轻地拍拍赵云肩膀再加上简单的三个字,便将所有感感包含其中。景发生在眼前,终于今夜使将所有情况记在心间地那双眼睛的主人忍不住了,上前两步轻施一礼道:“刘大人若不入宴,可否回答小女子一个问题”
那特别而又好听之极的嗓音顿时让刘晔和赵云都将目光转到这声音的主人身上来。
“你先前数次欲言又止,现今如上自称,可见并非侍婢身份,却不知为何无人拦阻”
转过念头的刘晔此时又恢复了斗志,对于这位侍女的频频注目,以及宴上不少宾客那看向她奇怪之极的神色,对于直觉过人的他而言当然不会不知。他倒也来了几分兴趣,不知在这等女子地位极低的时代,她却为何能如此抛头露面,于州府中任意行走却无人管束。
“小女子糜贞,是徐州别驾从事糜竺之妹,蒙陶大人喜欢,以亲子视之,故能于府中任意出入。此次是小女子求大兄数次,这才能有机会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