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给借口,这倒也是子扬风格,哈哈”
看来有大仗可打,典韦心情是舒畅之极,大笑回道。
“云之所学尽源于主公,只望能竭尽全力以报赏识重用之恩,常文其实若能静下心来,多体会下主公教诲,未必不会有独当一面机会主公从来对事不对人,忠心无虞而又精明者,必会受到重用”
赵云这话不仅是对典韦说,实际上也有提点曹豹和小六意思。
曹豹只有那点本事,刘晔身居实位,他的权力大有削弱本就是正常之极,要说他私心里没有一点想法那同样是不可能的;至于小六,他本无姓,黄巾之乱时为管亥所救,一直视其为兄,正名便叫管六,只是人皆以小六为常而唤之,他的天份并不算差,此次他来出战其实也是管亥有着想磨砾他一番意思。
先后明白了赵云话中深意地他们,除了典韦淡笑一下未置可否外,曹豹与小六都是将话记在了心里。
灵壁县纪灵大营,跟离赵云连夜落下大营仅有五里远,快马送书,不过两刻便已达纪灵手上。
“此次主公出兵名不正而言不顺,吾早有劝言,今刘子扬不曾亲征,却只派一名不见经传人物领兵来此,便直接表明其不屑态度,军师以为吾当如何回应此信”
昔年讨董时被吕布十余合击昏,实际上拣回一条性命的纪灵成熟稳重了许多,面对赵云可算是最后通谍,颇有些咄咄逼人的书信,也能平静地问计于军师陈纪。
也许同样占了一个“纪”字,纪灵与陈纪的关系颇为不错,一文一武极为合拍,除最受袁术重用地张勋外,他二人便算是袁术手下第二重要武将集团。现在张勋受命驻军于寿春,保护根本之地安全,故而一般出战的也多是纪灵了。
“只从此信,便可知这名为赵云之将并非庸碌,纪曾亲见刘子扬,其人才思敏捷,言辞极利,所逢之战从未遭过败绩,这赵云看来便是久跟随他之人,将军不可小视另外此信无论将军回复若何,都不会让对方满意,此决定权非在将军,而在于寿春这主公也故纪以为,应当快马送信回寿春,而再差人说于对方,只言吾等听主上命令暂到此防备敌人攻击,不能妄作决定撤退与否,先拖延一时再说”
袁术实际上是存着大军压境,本以为现在徐州应当乱像纷呈,说不准刘晔便会屈于压力让出此地,让他拣个便宜。故而并未明教纪灵发兵直接攻打,可现时局面是对方根本不买帐,反而摆出强硬态度来,“究竟战与不战”当然就不是纪灵能够作主的,于是陈纪便如此劝言,请其将难题直接交由袁术决定。
纪灵本来也有相似打算,当然一拍即合,立即使人快马加鞭将此信以及自己询问意向说明,命令属下严加戒备同时,只静待袁术回音。
袁术地反应很简单,再次不听包括张勋在内心腹们的反对,命大将桥蕤领兵六千再次开赴灵壁,带着他的一封要刘晔立即让出徐州的“最后通谍”于两日后的八月三日午时,来到了赵云手上。
“区区跳梁之辈如此不知羞耻进退,竟然还作着白日梦”
大怒下将袁术恬不知耻的书信丢于一旁的赵云,拍案而起直接下令道:
“众将听令,今日午时六刻用饭,未时四刻大军拔营出发典韦令轻骑兵带足半月粮草,入灵壁县境内随我大军配合行动,除此之外可见机或迂回击其薄弱、或袭其粮道曹豹领直属军于后阵,小六与吾领军于前,随时听从吾之中军号令,否则无论有何人违返军令,吾必以主公赐之先斩后奏权利严正军法。”
“得令”
无论诸将心中真实想法如何,在赵云军令正式下达之时,都是一齐起身大声应命道。
卷八:刘曹联盟第一章双喜临门
八月五日,赵云领大军面对纪灵三万六千大军已开始交战时,郯县的刘晔经过三日的通知,也招来了徐州所有士族代表,开始一项重要的议题。
此次除了徐州本土四大家族以外,还有不少避居此地士族中人,总计约有百人之多,对于刘晔如此郑重其事的邀请他们中许多并无官职在身者前来议事,自然都是颇有些疑惑的。而新任的功曹从事张昭,听闻他名声的也多是先前陶谦辟其不应往事,通过门路去打探主持此事的张昭,得到的结果同样也是未知刘晔想法,这就由不得他们不奇怪了。
从四月刘晔入了徐州后,冀,青之间就被袁绍传令严加戒备封锁了起来,刘晔与幽州之间的书信往来也断了几次,非得辗转许多才能知道一些消息。心里记挂着妻子的刘晔实际上便打算着迅速安顿好徐州之事,再委合适之人督管此处,然后他便可放心回幽州,等自家大事处理完毕,然后再顺应天下大势变化采取合适的举措。
“也许大家非常奇怪本牧怎会在此时召集你等来此,客套之辞吾亦不需多说,便直接表明意思,望诸公仔细听好。”
由于人数太多,故而置席于州府大堂之中,只有刘晔和他身后的亲兵在上首主案上落座,其余士族代表则是自觉按照地位,门第从前到后排列下去,见礼过后皆跪坐于席上,只专心听着刘晔讲话。
当然,刘晔也不喜欢先讲一大堆无用之废话,直接便切入正题道:“先问一句,诸公各自家有田亩几何租赁于百姓,其又各上缴所得几许不必说朝廷规定税率,既然召大家来,本牧自然心中有数。也有着合适打算,请诸位明白直说。”
东汉实际上规定的税率是极低的,曾经一度达到三十缴一的地步,但实际上却一直在六成以上,刘晔如此问话,自然让这些家中皆有些资产的士族豪强们更有些摸不清底细,不知他究竟打算怎样。
“属下家中有田千顷,九成付民耕种,余下为亲族所有。每时收成则上缴七成”
陈登也在众人之中。他敏感地觉得刘晔问话中颇有深义。而且实际税率多少。正如刘晔所说,大家心中有数。见无人敢先应答,他心思一动间便先答道。
“嗯”
刘晔只是轻轻点头,并不置可否,当然神色也没有明显喜怒变化。
“臣有良田百亩,从前岁避于扬州后。这些田地两年间却未收租,以前如元龙一般,实际收租约为七成。”
张昭实际上是大略知道刘晔打算的,他见大多数士族们处于观望状态而不出头答话,便立即再抛砖引玉。
果然,张昭一出言,其余人见他为刘晔新提拔之重要心腹。而陈登也算受重用之人。如此回话刘晔也不见怪罪,其中必有深意
gu903();于是。这些家产或多或少者,纷纷出言将自家情况报于刘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