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出发时,他们三人是以孔融尚在坚守而计划战略目标地,由于急行军之事,故而太史慈与管亥并无太多时间来与中军的赵云会合。他们同样也不太清楚北海现今具体战局,故而当赵云此次议事将斥侯所报消息说出后,知道刘晔单独叫赵云去交待许久的太史慈才有此问。
“北海不可能撑过太多时日,这是主公先前有所预料的,故而吾等可借依令接郑公至徐进入青州,在将郑公接到后,再假传孔北海便在军中,称袁谭往攻不义,今无力夺回失地,幸得刘幽州使继管琅琊国,故请原北海国治下百姓迁离。只需将这两件事达成,则此次目的已全数达成。”
事发多变,刘晔也是先将与心腹谋士们讨论议定完好后,方才交待赵云的,使其能够随机应变。现今果然有变,赵云先心中有底,当然不紧不慢地答道。
“嗯,子龙所言之斥侯报信,并无孔北海被俘消息,看来他却有可能逃过一劫,广派斥侯打探周围情况,若是能寻得他之踪迹则此计完美无缺。便是不能寻得,百姓只要能得到安稳日子过,却也不会去管当政者是否真为孔北海,主公此计可谓万全”
上次在北海,管亥是去打孔融,这次却是去救他。角色转变下,管亥倒也没有太多这方面的感触,有的只是因为跟随刘晔越久,越发现他行事周密。谋定后动。幸得自己却是见机极早,已属其麾下。否则作为敌手
那滋味,实在是难受了些
“子智之言有理,今日稍作整顿,明日便可进入北海国境内。虽说发生大规模交战机率不大,但小战事以及摩擦却应当少不了。还是需得严加戒备以求万无一失”
经过详加解释,使得众将皆是心中有了明确目的,赵云见时候不早,便也下令结束此次议事,教众将回到各自统率部曲之中了。
“大人,前方有大批军队,且戒备极严,属下险被其斥侯发现”
一位身上皮甲破损,脸上尽是血污尘土。已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士兵下马急急禀报,而对面正是与其形容相当地数十人,只有中间一身便服之人稍稍好些。“前方已将至徐州琅琊郡境内,难道是袁谭竖子早设兵于此拦截若此岂非天要亡我孔文举
原来这正是狼狈逃出。辗转摆脱追兵的孔融一行,可再次面临后有追兵,前有堵截的局面,孔融已是心力交瘁,已处于精神忍耐的极限,仰天看着那迟暮地夕阳,顿时有感而长叹道。
“主公不必急下结论,想袁谭先时仅有军队约四万余。占突袭之利。一路直攻围了剧县,但北海国其余十县却现今未落其手。应当不会有太多军队先设于此处”
这时,孔融身边一位亲兵队长模样之人出言劝道。
“先时吾已派出公为使求援于徐州,会否是其已派大军来援”
孔融眼前一亮,立时升起一股强烈地希望,在处于危境时,他无比佩服起当时果断援助刘晔地举动来,否则他只怕连这最后一丝希望都不会存在
“卑下以为此种可能极大,莫如便请主公安心留于此处稍等,某领两人前去冒险一探,若过了一个时辰还未返回主公,就往东寻机入徐州罢”
这位亲兵队长可算是真正的忠心为主,到这等最后关头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顿时让孔融心中一阵感动。
“去吧早些回来”
面对一个极有可能改变自己命运地机会,孔融不得不赌一把,所有的感动,也只能在这短短的言语上体现一些。
在孔融焦急万分的等待下,时间一刻刻过去了。初始,他希望时间过得慢些,可到后来眼见着便过了六刻时候,还未见得动静,他又希望时间能够缓下来,让他能够顺利看到那三个影子回转。
可时间还是执着地依着它稳定地步伐前进着,孔融的心渐渐沉了下去,希望也渐渐化为了绝望。
“主公,已经一个时辰了,趁着夜色未浓还是快走罢”
孔融身边一位亲兵终是出声道。
“唉时不我待,贼子猖狂”
孔融长叹一声,终是准备下令再次出发。
而就在这时,便隐约听得一阵马蹄声响传来,孔融先是神色一喜,可听到亲兵们惊呼一声“只怕不十数骑”后,顿时急问道:“必是对方无疑,福祸难料,如之奈何”
“主公请放心,吾等誓死护卫主公安全”
他们一行人,原本是有一百余骑,可到得现在,却只有不足四十人,可见这奔逃过程之惨烈。若非是孔融平时算待他们不薄,只怕也不会赢得其誓死护卫地忠心了。
连日夜间的逃跑,他们已是人困马乏,若不战而逃,对手必然会赶上,还不如直接拼过一场,如此方能有一线生机
在另一名亲兵首领指挥下,众人齐齐上马排成阵形,皆紧握刀枪于手只等敌人上前便要冲击血战
而孔融也被两名亲兵保护着退后藏好,防止成为对方目标。
“停都是自家人此为刘幽州属下赵子龙将军部曲,听闻孔大人在此,故而前来相迎”
待得那队骑兵行到近前,已可以借着微弱的光线看清楚对方人数时,孔融方骑兵就在己方队长指挥下排起阵势开始冲锋,这时便听得对方队伍中一人高声大喊道。
“果真如此都停下”
听得真切,那出言不人不是先前去探听消息之人又是谁再见对方果然并未执兵器在手。显然是没有敌意。孔融的亲卫队长立时反对过来下令道。
而见到这一幕的孔融,也大喜下直接从藏身处闪出。
“计划如此。孔公以为如何”
刚于下午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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