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作战利器。却是在后来水军本就发达的东吴率先研发出来。故而大多数人的普遍印像中。在只能坐上最多十五人的走舸小舰之上,除却划桨操舵之人。余下用弓箭又能为陆上作战提供多少支援
毕竟现今是陆上作战为主,便算得一处有水路阻挡,迂回寻机越过便是,水上大规模交战此时也是没有概念的。
“围棋对弈讲究走一谋十,现实中谋略同样如此成练一军,使其足够精锐,是需要不短时间的,而水军现时作用也许并不明显,但若加上利舰与投石器,再习练为常,可纵横于海域,则成一支可随时越过敌方正面防守,从敌之后方薄弱处施行登陆或劫掠,或斩首计划的海军,不可谓不强此为长远之计,虽现时可能困难重重,但却不得不早为之”
见到不仅是赵云,连同太史慈以及管亥,臧霸,典韦等人也是一脸的迷惑,故而刘晔也就详细解说道。
“某将故居于海边,水性倒是通得,只是水军操练之法却难以通晓,实需主公为之指明。”
太史慈现在是统率骑兵作战的副将,主将便是典韦,他只听刘晔稍作解释,立即便眼前一亮,敏感地觉察到这个可从水军转化为“海军”地分部,极有可能将来会一家独大,成为一支举足轻重的力量。
他见其余众将皆是默然不语,知道他们都是不太识水性的,对于水军这个陌生的兵种自然更是敬而远之了,立时便出言道。
“子义所言正是,末将倒有一语补充,于东海之上,却也有不少结成一团之海贼,多则上千人,十余条船,少则百余人,三四只小船。其人多趁夏秋之际登陆沿海进行劫掠,自有专人进行分工,或有作斥侯放哨者,或有专职作战者,亦有只进行来回运输者,可算为完整军队布置。若其能”
徐州境内地东海,广陵沿海郡县,往时遭遇劫掠也不在少数,故而即使临海,徐州也是真正需要处处防守的四战之地。
臧霸久处于琅琊,对于这些与黄巾和山匪属于“同道中人”的海贼,也是极为了解的。最后一句他不用说出,众人也知其意思,却是招安了。
“宣高所语确实有理,然而这些海贼属于穷凶极恶之辈,多与沿海一带士族百姓有极深仇怨,或者是遭官府通缉,故而沦落为贼,虽其属于经验丰富。熟悉海路情况,战斗力可观,但却弊端明显,需得主公三思。”
这种军事会议。文臣方面也只有陈群这位大主薄能够参加。对于臧霸的提议,他却是直接指出其中不足之处。供给刘晔作参考了。
“昔时我等是为黄巾贼子,人人恶之,主公亦不见得嫌弃,此等海贼应也有身不由己之人,为何不能依主公先时之法。择其中可用者”
陈群是正统的士族,而管亥是纯正彻底的黄巾出身,不会因为他们同属于刘晔手下心腹就改变这个事实,同样也改变不了他们不对路地状况。文臣与武将在大多数情况下意见相左,这也是正常情况。
见到陈群话语中未必没有对他们这等出身不好之人鄙视之意,管亥当然冷讽出声。
“子智等是从青州而来,与徐州本地士人并无太多矛盾,当然无碍。然则东海贼寇横行十余年,又岂会少了纠葛”
刘晔就在跟前,陈群当然也不会表现得太过。只是平淡地反问道。
“不用争了”
见到好好地一场分析献谋,便可能演变成为两人较劲争辨的无用功,刘晔直接打断了两人谈话,而是作出结论:
“子智与长文所语。并非是不能统一。面对沦落为贼之人,只诛首恶,去其瘤毒便是可行之法。然则行招安之法,未得首领同意,又不可能成功。故而先全数招揽,然后视其表现,若能弃恶从善,则既往不咎。若仍旧胡作非为。则数罪并发,严加处置”
“同样。若行招安,自身却也得有些实力,如此方能让对主有所忌惮,故而成军之事亦得先行。至于如何训练,便先择军中水性良好者,再于走舸之上习惯水上行走,习练拉弓引箭,舟上格斗等等。此等是为基础项目,是最简单,却也是最难地。只需将这些训练妥当,则以后再得良将以及经验丰富之水兵指引,很快便可成为战斗力诸将皆有任务在身,便由子义兼任水军校尉,先负责此事,汝可愿意”
一席话说得众人皆是点头应是,最后刘晔便发布了任命,而问于太史慈道。
“能为主公分忧,是末将之荣幸,慈愿受职”
太史慈立即作礼回答道。
“宁为鸡首,莫作牛尾”,实际上,大多数的武将也是渴望如同赵云一样,能够有独当一面,自己决定行事来发挥才能地机会。何况水军之议,在稍微有眼光之人看来,都会知道其之前途并非只是小小“鸡首”,若能发展顺利,极有可能便是另外一部与骑兵,步卒并立的强势兵种呢
“今日所议之事,大略如此,时候不早,便散了吧子义且随我同车归家,有此细节再与你交待,至于任命印信便待明日发放吧。”
刘晔以这句话结束了这次例行的一月一次军事会议,随即便领着太史慈出外归家而去。
“此等分行两地之局面,还会持续多久”
当夜,望着那半缺的明月,刘晔想到了自己在幽州的妻儿,顿时有些感慨。
有兴建水军之事,刘晔注定在年底之前,却是很难返回幽州,对于两个儿子地周岁礼,以及养子郭淮九月的出师礼也是不能到场,可谓亏欠良多。
但是,现今局势牵一发而动全身,幽,徐两州的四面是敌形势,也使得刘晔若不小心谋划,极其遭遇灭顶之灾。据有人口众多,兵精粮足的二州风光无限的同时,也潜藏着步步的杀机。
为了长远之势,而暂时亏欠家人,刘晔无从选择
距离郯县直线距离九百里的濮阳。
“主公,还是听从陈军师之劝,借曹操忙于应付各处饥荒动乱之时,吾等弃了濮阳,便投徐州而去罢”
面对吕布劝说这话的,是他的亲戚兼同乡下属魏续。
魏续是极受吕布信任的,高顺训练而成地“陷阵营”平时便由他带领,只在战时才发还给高顺。张辽是属于“少说话,多作事”的类型。如若吕布不问,他是很少发表意见的。
“容吾再思”
虽然吕布在进军兖州。强势争夺天下时,曾经认为真若遭逢败绩,他可以很洒脱地再如前时奔波三年,往投四方诸侯。有貂蝉以及陈宫先后与刘晔的亲近关系被挑明后。更是觉得后路够宽,可以放心一博。不胜则可轻松投于刘晔手下。
可真正事到临头时,吕布犹豫了
gu903();“由俭入奢易,由奢与俭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