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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了”墨恒黑眸无波,浓眉不动。

梁弓宜脸上涨红未褪,粗喘着不吭声。欲望得到发泄,他体内被墨恒施下的法术自然而然地消除。没了欲望的干扰,他深暗迷蒙的黑眸重又归于镇定漠然。然而现在的漠然,终究再也回不去先前的完整漠视,心头的暴怒、无奈、羞耻,全都在那双沉寒淡漠的眼眸中复杂地浮现。

墨恒眸底暗闪,见他挺身低头,僵沉不动,知道这才是将他镇定冷漠的心肠给砸出裂痕了。

“今日暂且饶过你。”

墨恒雍容威仪,手掌往下虚抓,一片温凉气流涌入梁弓宜裤裆,将他喷射的秽物尽数抹消。

梁弓宜那根骚物发泄一次后兀自刚硬,被墨恒法力一扫,敏感的快感让他呼吸一滞。

“恒少爷,梁某进这洞天,实为冒性命之险。他日,梁某若有命出去,您,放过我吧。”

梁弓宜深深吸一口气,心头的无数情绪都缓缓平息下去。他边说,边维持着被金刚绳索绑缚上身和下体,双臂背后平托墨恒的姿势,迈步于雾气上,十分快速利落。

墨恒双掌放在他裸着的肩头,抚摸着道:“放过你那又有谁会放过我”

梁弓宜当然知道墨恒但凡要他,他天涯海角都逃不掉,刚才只是以退为进,现在立即沉声道:“恒少爷若是认定了梁某,就请给梁某最基本的尊重。世俗夫妻尚且相敬如宾,梁某不求恒少爷以礼相待,但是,日后总归不能再对梁某如此亵玩,否则,梁某反抗不得,有死而已。”

“你在威胁对你惩戒,只不过床上情趣,哪里又是亵玩了”

墨恒黑眸深深,出奇地没有露出生气模样,反而抓着他的膀子,低低地道,“你若对我驯服,万事都听我的吩咐,再哀求我临幸于你,我根本无需这般法术制你,自能让你欲罢不能。”

哀求临幸

梁弓宜黑眸狠狠一缩,嘴角连连抽搐,差点把重新拾起的淡漠也给气碎英俊面庞冷峻得发僵,再不说话,稳稳背着墨恒,闷头只往前冲。

须臾间完全冲出破碎空间,迎面就见一片汪洋大海。

空间的破碎恰恰就在深蓝滔滔的海边止歇,极其突兀,泾渭分明。

“噫,出了那破碎空间了后面空间肯定是摩柯修罗那群不要命的狠人设下的埋伏,嘿,两大仙派的传人,还有五湖四海各处散修,只怕个个性命难保幸亏本王见机得早,才救你一命桀桀,你和你那小情人儿交欢风流,还要本王闲人避退,实是忘恩负义。”

幽冥王心念感应到外面的异样,神魂不再收敛,再对照着以前从阵法残书上看到的仁圣洞天分布,不由大喜,毕竟心魔缠魂而不自知,说话都少了保留,甚至语无伦次。

“小子,快快让你那小情人带你往海中飞他刚刚在你身上吃饱喝足,你说几句蜜语甜言,必会哄得他对你言听计从。以后他为你所用,以此为始,墨府便可在本王手中覆灭桀桀,这是苦海啊,苦海三生,人人皆在其中不得解脱,唯有看尽三生劫难,才有脱劫的希望。三生石就在海底被五色神网镇压着到得海底,本王将你那小情人弄昏,让你细细看那三生劫数。”

梁弓宜一飞出来就要对墨恒说话,却听到幽冥王出声,便即忍住不语。

至于幽冥王的叮嘱,梁弓宜左耳听,右耳扔,只表现得老实沉默。

让这跋扈恶少对我言听计从只怕比让我哀求他临幸于我还要艰难十倍百倍

梁弓宜沉沉寒怒,他直到现在还裸着英挺的上身,更被金刚绳索绑着双臂和下体,充当人形坐骑般驮着墨恒,踩着墨恒给他施法的雾气在海上凶猛窜飞,又哪里用得到墨恒带他

这些姿态,幽冥王深藏梁弓宜眉心祖窍之中,不能弹出神识,自然不得而知。

梁弓宜则顾及着幽冥王在他身上施加的诸多邪法,不敢心生违拗,只得全数老实听话。

但此时飞出了破碎空间,梁弓宜感知着背后墨恒的气息,近日与墨恒的接触情形纷杂涌来,从墨恒为他拓宽经脉开始,到毫不犹豫地冒险救他,再到先前让他“习惯欲望”的亵玩,全数在脑海清晰呈现。

又飞片刻,梁弓宜突然沉眸,急急地低声道:“恒少爷,梁某前方有些私事,你自己先”

还没说完,猛地脑中剧痛,幽冥王阴怒冷笑:“放心,本王没想害死你这前世小情人儿”

梁弓宜疼得剧颤,险些栽进海里,张了张口,棱角英俊的面庞僵冷漠然,再不吭声。

他心头复杂,实不愿把墨恒也拉入幽冥王这尊煞魔的邪威之下。对待墨恒,他怒归怒,甚至连羞辱报复的心都隐约升了起来,却微妙的谈不上怨恨,更不能再像对待陌生人般完全漠视。

然而墨恒待他霸道而单纯,对他的话不置一顾,他又已无自由,事已至此,别无选择了。

墨恒不知梁弓宜在心念电转一大圈后想要让他赶紧“逃命”,自顾自冷静地将前世与梁弓宜相处时发现的异样,与现在梁弓宜的不寻常相比较,发现并不一致。

以前,梁弓宜虽然必须时常出门,却隐约自由自主;而现在,则有些不得不为的木然。

“到底是什么秘密,让你贸贸然以炼气初阶修为抢入破碎空间中你依仗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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