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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阿墨心头一揪,早就压抑着的莫名罪恶、激烈情愫,将眼睛撑得湿热,因抵不住罪恶的欲望而突然有些痛楚,只能更紧地将骆青赤裸的强壮体魄抱在怀中,含着他的耳垂,哑涩地沉声道:“叔,是我求你,这个世上,我只要你一人。”

骆青对他了若指掌,骤然了解他的感受,一时百味具杂:“叔已知道你的心意,可我是你叔,你怎”突然面色一变:“阿墨”

阿墨将手伸到他臀间,探索他的私密后方,直愣愣地就往里刺。

骆青肌肉一绷,头脑发懵,下意识地赤脚一旋,怒声斥道:“放开”但他醉得厉害,又被阿墨这般折腾,根本来不及运功逼酒,这一下太过使劲儿,不能平衡,直接往地上歪倒。

阿墨探到叔父后庭,强烈的激动让他面红耳赤,胸口剧烈震荡,一时不查,险些被骆青甩开,急忙收手重新把骆青搂住:“叔”腿间硬涨得厉害,死死抵着骆青臀部,喘息哑声地硬道,“叔,我一定要得到你,你这辈子都会是我的叔,你永远都是我的”

此话未停,心头又烫又颤,眼底也是湿热发涩,伸手极快地用特制绳索捆绑骆青。

骆青肌肉刚硬,身体剧烈挣扎,力道极大,隐怒而着慌,往日口才都不翼而飞,只不断地喝说:“阿墨,我是你叔我是你叔父你放开”

阿墨的武艺不容小觑,又是歇斯底里,骆青却是至今生怕动作剧烈而伤到阿墨分毫,此消彼长之下,怎么可能挣脱

阿墨体魄健实修长,使出全部力量狠狠地压制着骆青,痴迷如狂地继续在骆青臂膀上抓摸和捆绑,同时吻住骆青,舔咬着堵回骆青的话,再不多说什么,闭上眼睛,置之死地而后生。

这就是他骆阿墨,激烈深沉地爱着把他养大的叔父,在外谨慎稳重,风度翩翩,在叔父面前却是冲动鲁莽而不顾一切他红着眼睛,终于捆绑了骆青双臂,立即把仍在挣扎的骆青抱紧往床上压。

骆青越是沉怒训斥,阿墨便越是肆意而为。“叔,你全身上下,都属于我。”阿墨贪恋着掐摸骆青的胸肌,啃咬骆青的嘴唇,胯间炙热的硬物往骆青健壮的大腿中间挤插。

只过片刻,两人都已满身大汗,男人的干净浓烈气息弥漫出来,形成最天然的催情气味。

骆青双臂被绳索缠着,精壮的体魄僵硬如石,被汗水打湿,光滑而温暖,健壮的胸肌被阿墨蹂躏得难堪,乳头被阿墨掐得刺激,嘴唇被阿墨咬得疼痛,只沉沉地看着阿墨的炽烈眼神和悍猛举动,语调莫测地道:“阿墨,你果然长大了”

阿墨听得一滞,受到莫大刺激,突然低吼一声,趴在骆青赤裸的身躯上,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决绝和疯狂地继续霸占和侵略。

其实阿墨深深明白,叔父对他也有不算轻薄的浓情密爱。但是,叔父秉性坦荡,虽不迂腐,却极有主见,且自尊极强。阿墨自忖着,现在才刚刚十五,还有冲动来作借口突破这一大关,如果不趁着叔父动情喝醉,以后何时才有机会难道要等十年八年

自己才十五,还等得起,可是叔父已经三十五了

他们已经相差二十年,是骆青早了,还是他晚了还是必须要有这二十年的相差,才有他们的相识和浓爱应该是他来得晚了,他享受骆青抚养大恩,还要反咬一口,将骆青压倒吃干抹净。

阿墨爱得深沉,无法抵抗欲望魔鬼的诱惑,万般情绪杂乱无章,低头往下啃咬,莫名烫热的眼泪突然溢出来,低落到骆青胸膛:“叔,我狼心狗肺,我不是东西但我一定要得到你”

骆青被烫得眼神迷蒙,空闲下来的嘴唇发出模糊的低语:“阿墨,我以前,是打算把你当儿子养的。”

阿墨情绪激烈,也暗暗呼着:叔,对不起,我也当你为父,可我爱你,不得到你,我死都不能瞑目如果你我乱伦会有报应,愿苍天将所有的罪孽,都施加在我身上,叔,你是被我“强迫”的

阿墨重点照顾骆青的被咬得坚硬的乳头,身体也积压和摩挲着骆青粗涨的命根,等骆青欲望暴涨时,蓦地伸手从藏着绳索的地方掏出油膏,手指湿润后探骆青臀间。

骆青骤然红脸,转开身体,躲过他的啃咬和手指的刺入。

“叔,别躲,把你自己给我罢我用什么换都可以”阿墨眼底越发充血通红,急促地低呼着,追上去继续咬弄骆青的胸肌和乳头,下方,食指已经整个插到骆青后方通道,拔出又刺入。

骆青双腿自由,若是动用全部武力,摆脱阿墨的欺压是易如反掌,但是,他哪怕心里头想着暂时将阿墨制服,双腿也根本舍不得对阿墨造成半点伤害守护阿墨一生周全,这已经是他最深刻的执念,他的任何反抗念头,都被这个执念抵消。

“阿墨”骆青半醉半醒,又加欲望灼烧,沉怒的声腔带着阳刚的沙哑,他肌肉鼓胀,大汗淋漓,竭力挣扎半晌,却只是给阿墨的欲望火上浇油,而他的后方已经被阿墨开拓得不再绷紧,里面也被油膏湿润。

又过良久,阿墨汗如雨下,两根手指在骆青后方通道开拓,甚至试探着用三根手指。

骆青却突然不知想起了什么,挣扎的动作早已平缓下去,直到现在,臊怒之余,面庞黯淡下去,由着阿墨在他后方开拓,认命般完全不动,死死闭上眼睛,一字一句地哑声道:“阿墨,去给叔拿酒来。”

阿墨一顿。

骆青的声音缓和而飘忽,仿佛从胸腔中响起的回声:“给叔拿酒,等叔醉去,你可纵情。”

阿墨怔住,须臾后反应过来,眼底闪过一丝炽烈的亮光神采,咽了咽口水,探究地盯着他成熟英俊的平静面庞,看出他虽然失落,却并非嘲讽自弃,才放心地道:“是,是叔你等等。”

匆匆起身洗手,去外间找到酒,心头一动,又去翻找早就准备好,却一直没敢动用的、自制无害的“特殊包料”。

里间,骆青缓缓睁开眼来,黑眸如渊,胡渣和刚硬的唇线形成钢铁般的坚毅。

“幼子无辜,犹如宣纸,在上面画什么,他就长成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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