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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他才冷静下来,想着两年多前从“三生石”中看到的“前世片段”,又想起今生与墨恒相遇之后的尴尬臊人的相处,不由暗暗紧张:“只怕还要受些苦头。”

转念又想,“不过,墨恒也只是脾性比前世更为霸道,本质仍是真心实意对我,以他对我的情意,必会对我有求必应,且关怀无微不至。如此一来,我修炼大道更加通畅安全,晋升化神境界之日指日可期。我也可借他之势,幽冥地域中的领域才能尽快开始规划和铸就”

最后又想起,自己已经和墨云书确定下来的“婚事”:“不知他知道后,会是什么态度”

没等他思量完,突听一声带着愤怒、压抑、森狠的厉喝声:“梁弓宜,你这贱人,还敢来见我”

“”

梁弓宜一呆,面色猛地一变,心中又惊又疑。

下一瞬,房门“砰”的一声,被一道清风击成飞灰,一道人影倏然飞至,出现在他身前。

梁弓宜双眸一凝,看到墨恒褪去青涩的容颜,蓦地怔愣住相较两年多前,面前这人更高了些,外貌也变化不小,如今这俊朗英挺、清傲出尘、霸道凶狠的挺拔少年,正死死盯着他,满眼都是纠结复杂的汹涌情愫这才是三生石画面中的墨恒,是他“前生”拥有的爱人。

梁弓宜喉结动了动,神情隐晦地恍惚了下,眼看墨恒面色不善,他也来不及多想之前听到的喝骂,更不敢再多看,忙收回目光,压抑着莫名的心情,冷峻从容地稽首行礼:“恒少爷”

墨恒上下打量他,蓦地上前半步,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将他用力一扯,拉到自己面前。

梁弓宜心头突地一跳,抬头平静地与他对视。

墨恒直直地盯着他,眼中不知翻滚着什么情绪,只低哑狠狠地问着:“梁弓宜,梁弓宜当真是你梁弓宜你怎么又想来跟我了不是对我视而不见,还对我暗下偷袭吗”

梁弓宜张了张口,刚要说话,却忽然一怔,看着墨恒这般质问他的神情,听着墨恒如此质问他的话语,他突然觉得,好像墨恒本就应该狠狠地质问他,问他:“你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骗我我对你情深如海,挖心掏肺,你到头来却害我死无葬身之地为什么,为什么”

梁弓宜胸中突然酸痛憋闷,直直地看着墨恒漆黑深沉的双眼,勉强冷静地张口道:“恒少爷,我们有些误会,那次我被幽冥王的残魂制住,那秘境也是幽冥王”

“住嘴”

墨恒突然低喝,转头望向墨云书所在的楼阁方向,神情中明显闪过一丝压抑的深沉痛苦。

然后回头,声音有些沙哑:“你我能有什么误会我算看清楚了,你梁弓宜就是一个势利小人你看我以前不为父亲所喜,任我对你一见钟情,百般讨好,仍是对我冷冷淡淡,若即若离;现在见父亲宠我,你能从我身上得到好处了,便又巴巴地送上门来想要与我成婚”

说着一把将梁弓宜推开,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他的身体,咬牙道,“你这厚颜无耻,卑劣贱人,也妄想让我娶你说来说去,你不就是想让我干你,然后给你点卖身利益本少现在就成全你”

话未落音,突然法力一震,猛地将梁弓宜全身衣物震成齑粉,露出梁弓宜高拔精壮的身体。

梁弓宜脸色铁青,却没有躲闪。他身材高大,肢体精壮却白皙干净,宽阔的双肩,结实的胸肌,沟壑般没有一丝赘肉的腹肌,还有双臂和双腿流畅的块状肌肉,无不显出凝实的力量美感。这般骤然袒露出来,让墨恒当真一怔,想到前世

但念头只是一闪,便完全收回,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今生他已有虎叔。

墨恒心里莫名一笑,表面上却又浮现出纠结。这等好戏,他前世只是看过,现在却玩得拿手

心念动处,当即伸手,一把抓住梁弓宜匀称的胸肌,却突然用力,狠狠地一拧梁弓宜胸肌紧绷结实,虽然宽厚,却不容易抓住,墨恒手下一滑便不由松开,眼眸一厉,反手将梁弓宜翻过来压到桌子上,对准他结实的臀部用膝盖猛地一顶

梁弓宜再怎么强健,也承受不住他连番巨力折磨,痛得闷哼,暗道:“果然要受些苦。”

墨恒逐渐呼吸粗重下来,声音似乎动情般暗哑:“我以前还说对你似曾相识,不受控制地对你倾心。现在看来,是我大错特错你梁弓宜也就这副身子还能入眼”

说着话,一把将梁弓宜修长结实的双腿分开,反方向抓住梁弓宜那根物事用力一扯,心中却皱眉想着:“待会儿回去,得仔细洗洗双手。”

“墨恒”

梁弓宜肌肉绷紧,被摆成如此耻辱姿态,他面色涨得更红,发出一声忍无可忍地低呼。

本来做好了受苦的心理准备,却因为深入骨髓的前世记忆而无法忍耐。

三生石的画面中,他被墨恒珍若至宝,宠溺温存都来不及,哪会对他稍下重手而此时,他不止被墨恒肆意侮辱,他那根宝物物事也被墨恒肆意抓着向后拉拽,疼得他难以忍受,却又因墨恒的法力刺激而不受控制地兴奋狰狞,粗硬无疑地被墨恒掌控折磨。

他前世何曾受过这等屈辱

但他瞬即就止了声,仍旧毫无抵抗,甚至强自沉静下来,闭目承受着墨恒对他的羞辱和折磨,只自将肌肉绷得更紧,结实匀称的肌肉覆盖着强壮的肩胛,宽厚的脊背显得修长健壮,脊柱在中间形成一道性感的沟壑若是对前世的墨恒而言,这必定是无法抵抗的诱惑和冲击

墨恒果然微微一顿,但随即一声不吭,将他那物松开,将他双臂向后一拉,以法力狠狠捆住。

梁弓宜被他捆得更加贴住桌面,面向桌面的面上一时有些恍惚,眼中也闪过恍如隔世的痛苦和挣扎,然后突地想起一事,忙转头,也不看墨恒,只低声道:“你想必还没回过梨花小院,杨婆婆受了伤,我去看过,很严重”

墨恒正狠狠蹂躏这具曾经挚爱珍惜的精壮身体,以前的不舍化为现在的畅快,突听这句话,脸色一变,二话也不多说,直接一掌将这具性感精壮的男儿身体击飞,然后转身就往梨花小院电射而去。

本来,就算梁弓宜不拿话头引开他,他也没打算和梁弓宜苟合。否则他会觉得脏,脏得对不起虎玄青的一腔情意。但他要报仇,就不得不用双手。

用手肆意报复,已是他的最大容忍限度。

梁弓宜冷不防被他一掌打得撞到后墙,砸得鼻子剧痛,流得满脸是血,又砰的一声弹到地上,浑身像要散架似的,一时索性不起来,只自想着今生每次见到墨恒,要么被毒打一顿,要么被捆绑蹂躏,好像命该如此一般。

又想起墨恒与他初见时,的确对他说过“我对你似曾相识”之类的话,不由深深喘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