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巨龙猛地长吟爆开
“咔嚓咔嚓”
虚空都被震碎,的空间破碎声连响不绝。
“阿墨,我们走”
虎玄青沉眸肃穆,挺胸任由墨恒“木然”地玩摸他的胸肌以及乳头,并不因为被墨云书看到而害臊,反而在眼角显出一丝炫耀般的霸占宣示,明显在告诫墨云书:“看到没,阿墨是我的”
墨云书匆匆收起乾坤玲珑塔和金书,再看他无耻炫耀,脸皮僵得发紫,又生生咽下一口腥甜。
大阵转眼就碎裂不堪,在被虎玄青举剑一斩,刹那间“轰隆”一声烟消云散。
大阵本就是建在云霄堂上,大阵湮灭,云霄堂也被彻底损毁,巨大的震动声响将整个墨府的人都惊动。胆小的闭门不出,胆大的探头探脑。
梁弓宜心神不定,只觉有大事发生,沉吟一下,仗着身怀五色神网这件后天至宝,跃上墙头,运功于双目,凝神向云霄堂这边远观。先还没看到什么,忽然一道人影冲天而起,他蓦地睁大眼睛,看得清清楚楚,不由双眸一狠,胸中一震,脸色又红又白。
远处也有人“啊”的发出低呼:“那是,那是”
几位有头有脸的护卫头领、夫人、墨府儿女,无不震惊地抬头看着飞纵到天上的人。
“是,是浩然门真传大弟子虎玄青他背着墨恒少爷”
“是虎仙长,我见过一面,他和苏廷小仙长来过墨府,后来也常常来看墨恒少爷”
“虎玄青他,他背着墨恒墨恒居然在抱着他乱摸天啊墨恒找死吗”
“虎仙长怎么容忍墨恒少爷对他这样轻薄不可能不可能”
天上云气中,虎玄青胸膛完全袒露,劲实得沟壑分明的腹部令人羡慕忌恨,坦荡昂扬地立于虚空,没有故作姿态,却自有一种独特的顶天立地的阳刚气魄。
本来,虎玄青心胸豁达,性情坦荡,并不在乎在众目睽睽之下袒裸上身,更不在乎甚至喜欢墨恒光明正大地对他抚摸但是墨恒在乎。如果虎玄青裸着胸膛腹部被人瞧看,吃亏的可是他墨恒
所以,现在虎玄青身周都环绕着无数浩然云气,云气将他下半身完全覆盖住,谁都看不到他那根将裤子撑起来的粗壮狰狞轮廓,他上半身也被遮掩得若隐若现,十分模糊。
墨府众人都有修为,一眼望去,虽然看不清楚,但任谁都能看出他胸怀大敞着,甚至能隐约看到他肌体的麦色轮廓。眼看他就这样背着墨恒,就这样任由墨恒对他胸腹肆意玩摸
震惊的议论声在墨府无数角落响起,对那些原本就对高高在上、遥不可攀的虎玄青崇拜尊重至极的墨府庶子庶女们来说,墨恒抱着虎玄青随心所欲的爱抚,而虎玄青不仅没有阻止,反而温柔沉稳地反手将他护在背上,这简直是一场极尽荒唐的可怕噩梦
尤其那些本来仰慕相思虎玄青的少女们,更是嫉恨得泪眼汪汪,撕碎了一地帕子。
虎玄青背着墨恒飞纵出云霄堂废墟,却被墨云书扔出乾坤玲珑塔拦下。
少了云霄堂,墨府禁制仍有极多,虎玄青不敢乱飞,也躲避得烦了,见墨恒没再阻止他,心中顿时大为敞亮,蓦地浓眉一展,虎目寒霜,直接举剑化龙,斩向乾坤玲珑塔和墨云书本人。
墨恒紧紧地抱着虎玄青,抬头,面上看不出神情,只是深深地望向墨云书,再次低哑地说话。
117
117、第一百一十七章
“父亲,恕儿不孝,您放我走吧。”
重复着刚才那句简单的话,墨恒说来却压抑沙哑得让人落泪。
原来,眼看虎玄青和墨云书斗在一起,墨云书屡屡手脚颤抖,似乎压抑着某种冲动,墨恒心中警醒,知道将墨云书戏弄到这种程度已经是难得了,再戏弄打击下去,将墨云书最后的底线压垮,就成了过犹不及。既然所有目的都已经达到,还是见好就收为妙。
所以,自从隐身被破,墨恒就一反之前肆无忌惮的任性死硬,不仅没了最初的锋芒,更是显得晦暗死寂。就像是看到墨云书和虎玄青的拼杀,终于从热血冲头的冲动中清醒过来,只剩心死如灰。
“我知道父亲是怕误伤到我,才一直没有发动墨府生灭大阵。”
墨恒喉中略显哑涩,“否则整个墨府万阵连通,都在父亲的掌控之下,若是汇聚出生灭云光,别说是我和虎叔,只怕返虚强者前来也早已被您重伤,顶多能够逃遁,绝不可能安然无恙地隐身躲闪,更别说和父亲对峙到现在”
墨云书听得胸腔都要气炸了,阴声道:“逆子,逆子你也知道为父是在顾忌着你我墨云书英雄一世,怎会生出你这孽障早知你今日叛逆妄为,当初就该将你扔进那水盆中溺死”
墨云书脸皮由漆黑生生气成血红。他内心的顾忌被这倔儿子说破,满腔的憋火立即像是有了发泄的方向,一下子竟有些恨恨不已的异样气恨和委屈
墨云书刚强威严,还从未尝过这种陌生的微妙感觉,一时气得浑身颤栗,连声音都带着干哑的咆哮意味。但他气势不仅没有消弱,反而越发雄浑,死死阻拦住虎玄青的悍猛袭击,不容虎玄青脱离。
墨恒听得面色惨白,强撑着笔直精干的姿态,张了张口,垂眸哑声道:“孩儿的确该死。记得父亲说过,墨府能存于世间安然无恙,让各方势力都不敢轻举妄动,正因为有生灭大阵存在。生灭大阵催使生灭云光,一旦施展,连父亲也无法控制和收回。等云光扫过,一切生灵都成灰灰。”
这话的确不假,哪家仙派没有护派大阵墨府虽然不是大派,却也少不了杀手锏。但实际上对墨恒而言并没那么夸张,墨恒有把握在墨云书杀他时,动用须弥宝镜,瞬间将自己和虎玄青一起瞒天过海地脱离锁定和躲避出去。只是那样一来,就免不掉撕破脸皮。
墨恒低哑地说完,重又抬起头来,看向墨云书的眼中掩不住那一抹极其压抑的挣扎和痛苦。
gu903();他紧接着说道,“孩儿之前敢对父亲无礼和放肆,本就是激愤冲动之下存了死志的。那时歇斯底里,一看到虎叔,就神智浑噩地发起疯来,竟单纯为了气一气父亲就拖累得虎叔也与父亲为难。孩儿现在清醒,才知道自己罪无可恕。我死了不打紧,但任性拖累了虎叔,只怕我死后也不能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