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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恨不得将虎玄青杀之后快,却既不问虎玄青指点了墨恒什么,也不问虎玄青给了墨恒什么宝物居然能让墨恒瞒过他的感知出现在他的领域神庙中,只避开虎玄青不谈,免得给虎玄青增添分量。

说话时,他并没有掩藏自己的情感,压抑和苦涩的情愫在他冷峻的面庞下像是冰封的苦酒。

墨恒看着他,眼神悠远,仿佛透过他看向别的谁,突然问道:“梁弓宜,你在吃醋”

“”梁弓宜不言,心中极不是滋味,曾几何时,也轮到他吃醋了。又见墨恒没有再突然暴躁起来捉弄他折磨他,神情也显得平和,想起墨恒刚才说“虎叔离开前”,梁弓宜便咽着唾沫沉声道:“恒少爷应能明白在下心意。”

墨恒仍是看着他,维持着莫名的沉默。

梁弓宜察觉他的失神,想起上回在墨府,墨恒之所以羞辱他,骂他贱货,骂他不配与其成婚,多半是因为墨云书的逼婚和虎玄青的干扰,以及他在仁圣尊王洞天中对墨恒“恩将仇报”地偷袭,种种缘故累加起来,以墨恒的霸道脾性,在再次见到他时,不折磨他宣泄怒火才怪。

“恒少爷可知,在下自幼修身养性,清心寡欲,对旁人的情感本能的心生厌憎,但是在下最初得知恒少爷青睐时,哪怕被恒少爷折磨,也除了懵懂逃避,并没有厌恶,那时在下自己也是茫然纠结。最后从仁圣尊王洞天中巧遇三生仙石,看了一眼,得知前世片段,才知道”

墨恒低笑起来,如同听笑话似的抱着膀子看他:“知道什么莫非我与你前世本是恋人不成”

梁弓宜赤身裸体,说话间被他看得面庞涨红,又见他眼眸清明,脸上也带着戏谑,便知道他根本不信,不由心中一痛,充血的脸庞也冷了下来,沉静地继续说道:“在下所言句句属实,若非前世记忆片段,以在下的资质,哪里能够在短短不到三年的时间内就修炼到如今炼气巅峰的程度。”

墨恒微微皱眉,目光凌厉地看他,身上隐约有法力波动。

梁弓宜一看,立时知道这是墨恒发怒的前兆,也知道不可能一蹴而就地让墨恒相信他,当下强忍着倾诉一腔情怀思念的欲望,沉着脸点到为止,转而说道,“这幽冥地域非同寻常,能拥有圣印来掌控一方领域,对恒少爷来说是锦上添花,对在下而言却是容身保命之所。在下也会守口如瓶,日后恒少爷若有吩咐,在下必会竭尽全力。”

墨恒沉默不语,眉头缓缓舒展开,眼中却又有些失神,说不清是恍惚还是失落。

梁弓宜也闭口不言,英俊的面庞没有习惯性表情,却忍不住深深地看着他,灼灼目光因前世觉醒的眷恋、痛苦、思念而火辣滚烫,像是隔了千年的醇酒,冷冽磁性的声音也微微温和起来:“我知道你修为高深,但世事莫测,日后有用得到我的地方,我必竭尽所能助你。”

墨恒看着他,闭了闭眼,终于开口:“那天你在仁圣尊王洞天中偷袭我,为的就是这枚圣印或功法药方圣印是好,功法药方也不错,不过这种堪比千万蚂蚁噬咬的淬炼法子,实在痛苦的很,你能坚持,算是坚毅刚强,既有这等决心,为何不寻找更有效和轻松的须知磨刀不误砍柴工。”

梁弓宜眼眸一亮,他是这处领域的主人,虽然没有化神修为,不能探出神识,但依仗他对此处领域的掌控,也能敏锐地窥探墨恒神情。他听出了墨恒冷淡话语中掩藏着的关切,也看出了墨恒那一抹恍惚的心疼,虽然比前世淡了太多,但却是实打实真切

梁弓宜自然不会傻到纠缠于偷袭不偷袭的误会,压下心中汹涌,深深看着墨恒,低哑地道:“我知道说什么你都不会轻信,你要打要罚,我都甘愿承受。至于这灵药熬炼的痛苦,我还算撑得住。”

墨恒眼睛一眯,脸色微沉。

梁弓宜心底暗暗涌起一丝暖意,忙道:“不过,这灵药熬炼体魄的确难受,依恒少爷看,这药浴可还有改进的法子”

墨恒这才神情好转,眼中似乎闪过一分梁弓宜熟悉至极的“算你识相,别给你好脸你不当回事儿”的神情,淡淡道:“法子自然是有,不过,那些珍贵灵材灵果,你也没拿能耐寻来。”

“若是恒少爷有些闲暇,不知可否助在下一臂之力”梁弓宜清冽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冷峻的脸庞也闪过一丝情意,他知道墨恒是强势的,也不敢多说情话免得适得其反,所以享受着此刻久违的温暖,听着自己砰砰剧烈的心跳,对墨恒稍稍示弱。

但墨恒一听他的询问,突然好像清醒了过来似的,脸上闪过一丝懊恼,陡然变了脸色,冷声喝道:“你当我在关心你你算什么东西,以前对你好些,也不过是看你有些意思,你以为说几句前世今生的荒谬话语,就能让我甘愿帮你做这做那你未免打错了算盘”

梁弓宜神情一僵,脑中闪过前世墨恒满脸心疼地将他抱出药缸温存的情形,不由脸色微白,胸中闷痛得厉害,双拳握得死死的才忍住了想要冲出去爆打妖兽发泄的冲动,漠然垂眸道:“在下冒犯。”

墨恒貌似怒意不消,张口还要再出言羞辱,但看着他受辱也强忍着的失落模样,张开的双唇便又闭上,低哼一声,皱眉转过头去,却抱着膀子没有走开,只自有些烦躁地站在那里。

梁弓宜想起前世初遇墨恒,墨恒年少,又因府内环境而养成强烈的自尊心,明明对他倾情,却只是单纯地护着他,根本放不下脸面对他表露关怀,那样倔强霸道下的细心温柔,让他每每回想便心中作痛。此时的墨恒,可不正与前世一样

神庙中沉默片刻,梁弓宜再次主动开口,抛下刚被墨恒羞辱的尴尬,沉静地说道:“恒少爷若是不嫌弃,就在庙中聚灵阵里修炼如何在下浸泡药浴,熬炼筋骨,一时三刻不宜出来。”

现在趁着虎玄青离开,墨恒正处于孤单彷徨恍惚的状态,没有虎玄青在旁分开墨恒的心神和情思,梁弓宜绝对要抓紧机会,将墨恒对他的“似曾相识”的印象加深再加深,哪怕墨恒再脾气上来,对他大肆羞辱,甚至对他身体妄加蹂躏,他也在所不惜甚至甘之如饴。

过了这个村可就不一定有这个店了。

墨恒听他主动示好,果然淡淡地转回头来,俯视地在他英俊的脸庞上停留了一下,又往下不躲不避地看向他裸着的宽肩锁骨和上半胸膛。

梁弓宜身体精壮,肌理坚韧却白皙,虽有法力保护,却到底因为灵药热烫而泛红。

墨恒看得微皱直眉,低声道:“站起来让我看看。”

说完似乎觉得自己话语太温柔了些,不等梁弓宜回应,便不耐烦地冷笑着,一把掐住梁弓宜的脖子,粗暴地将他提了起来:“站好了”

梁弓宜面色不敢地承受他的粗暴,根本不敢动用领域之力反抗,驯服地站直了身体,膝盖以上的身体全都暴露在墨恒的视线之中,没有一丝赘肉的精壮体魄上湿漉漉地滴着水,厚实的胸膛和沟壑分明的小腹,以及两腿之间那半硬着的长物都因为水光而散发着热度。

墨恒就这么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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