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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言道:“不错,他们二人与我等三人熟悉,正要为他们向幻真子道友讨个人情,还请道友绕过他们二人性命。”

围观众人已有小半悄悄遁走,离开了如此险地。

剩下没走的认出火焰鸟和三妖,都暗暗点头:西足王低调却交游广阔,他这三名弟子倒也没有辱没他的名头,竟与这等凶残的修士熟悉,还敢向他求情

墨恒便点点头,看着已经远去数千里,早就不见踪影的二妖方向,伸手轻轻一招,同时脸上也不见了笑意,只剩微微的寒意:“既然有我朋友求情,便饶你性命,还不过来见我”

众妖疑惑,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只见两道遁光急急的飞来。

众妖哗然

“柳仙姑真的回来了”

“知之道人最为狡诈,他既已逃走,怎么却又被人一声轻喝就乖乖回来”

“逃走不见得吧,这位的实力你我都已看清,他要杀人,只怕嘿,我有急事在身,得赶紧走了,你们留下看热闹吧,事后莫忘了告诉我详情。”

“狡猾”

“哎你们看”

众妖的传音议论是何等快速,但还没等他们议论完全,场中又起变故

“主人,奴婢以下犯上,万死莫赎”

柳仙姑哭得梨花带雨,跪在“幻真子”身前磕头不已。

众妖惊愕

火焰鸟上,女子的眼珠子都差点瞪了出来:“柳仙姑平日里最为清高,她怎的”

知之道人却比那柳仙姑更为不堪只见他在“幻真子”身前伏地不起,虔诚又惭愧的禀明:“奴才名号知之,乃是知了化形,本事低劣不堪所用,幸好奴才本体比那乌鱼妖更为大补。主人若气,不若将奴才脑髓抽出,熬炼丹药,以便清明灵台。”

“疯了,疯了他们都疯了不成”

顿时,包括火焰鸟以及三妖在内,此间众妖全都僵硬无比

火焰鸟上,三妖遍体生寒,看向静立场中的“幻真子”,咕咚咕咚咽了几口唾沫。

场中除了柳仙姑的哭声和知之道人的说话余音,一片死水般的寂静。

墨恒则暗暗松了口气。他在柳仙姑和知之道人没有逃走之前,就已经用须弥宝镜的虚幻之力悄悄渗透他们的心神,只是程度轻微罢了,但也足以用此做为引子了。不过,即便如此,而后他同时炼化两名未曾受伤的妖修为心奴,也是他全力动用须弥宝镜的先天虚幻之力后,又以火光幻化,并且尾随偷袭,出其不意出击的结果

说来说去,他不过是依仗先天灵宝这等世间只怕已是独一无二的至宝罢了。

此刻实力,他展示得越强,之后他“擒走”被众妖追杀的虎玄青就会越理所当然

而今说来话长,实则不过是三妖逃遁,他再出手擒妖罢了。墨恒看都没看两名被他收为“心奴”的妖修,又抬手将梧桐晨钟并四名傀儡收回之前御剑飞行的妖修被四名傀儡炼杀得连渣都不剩了如此一来,“幻真子”的凶残形象在众妖眼中更盛几重。

墨恒却未理外人的目光,他警惕之余,只微微低头,沉静的看着湖下的幻阵,平淡的道:“拜我作甚不过是他人求情,为你二人保命罢了。且进我随身府邸,自去修行。”

他挥手就将柳仙姑和知之道人收进了须弥宝镜的三十多里空间之中。

心中却难以自持的振奋翻滚着:“虎叔出关了虎叔在读我留下的传音玉符”

却是他在极近距离内,通过虎玄青身上的宝镜幻影,感应到了虎玄青强烈的激动

“尔等不尊我的旨意,当退不退,见我杀人才想要离去,不嫌太晚了那半妖敢杀返虚王者,实为不可多得的悍烈猛士,当为我之炉鼎。尔等敢与我争夺炉鼎,实在该死至极。”

墨恒寒声轻语,勉强维持着清傲到“目中无人”地步的淡定姿态,纵身化光,没入幻阵之中。幻阵一阵激荡,湖面上方壮着胆子没有离开或者没敢贸然轻举妄动的众妖,运极目力,也只能朦胧的看到“幻真子”在幻阵之中游刃有余,且挥手仙光处处。

墨恒心急,暗中催使须弥宝镜,更有被虚幻为刀光剑影的青莲花影旋转着藏身于仙光之中,被他以混沌之气为质,在他自己布置的幻阵之中杀人诛妖,简直势如破竹

当真是怒也杀人,喜也杀人

幻阵之中,那些最初只顾着袭杀擒拿半妖请赏,未曾把“幻真子”放在眼中的妖修,此时再要想逃,早就晚了。幻阵激发,墨恒杀人,片刻之间,鲜血染红了湖水,墨恒杀意如海,被他杀死的妖修连同其法宝兵器全都一股脑儿的收到须弥宝镜之中。

“兀那半妖,我已亲临,当为你主。你为猛士,我所喜也,不愿伤你性命,你若知机,便速速现身,摇尾乞怜,求我临幸。否则我仙法一出,必叫你欲生欲死,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墨恒一声低沉的轻笑震荡湖水上下,更远远传出幻阵,听得外面众妖冷汗涔涔。

话音未落,墨恒一挥手,须弥宝镜的先天虚幻之力发作,形成一片浓郁飘渺的虚幻雾霭,将幻阵之中全都遮住,就连天机都被墨恒以须弥宝镜混淆成一片迷云。

外人再也看不到幻阵之中的情形,只能看到那片几欲将人目光都收摄其中的雾霭。

“半妖难逃了。”

“可惜可惜,新泽王悬赏一桩二十六重禁制的灵宝,你我却无缘获得了。”

“哼,二十六重禁制的灵宝,说来好不厉害,但你看来,有这位幻真子的宝印威能强悍么”说话者已经与火焰鸟上三妖传音,知道了墨恒的名号“幻真子”。

gu903();被问的妖修默然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