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自己日后的大将,就在这个里面。
第68章历史上的无名小卒
图为皇帝罩甲,仔细看,对襟的。
崇祯元年。
二月的最后一天结束了。
这一天。杨改革的经历了大出血,大丰收。
杨改革这个崇祯帝开始是被群臣坑了五十万两银子,然后,一小言官顶撞自己,虽然被自己弄到起居注里面去了,但是还是小输了一阵,后来李来福又搞出了刮刮卡,这多少令杨改革有点收获,等到了孙承宗这,则是大丰收,收获了燧发枪,收获了一个人才,可以吸收为自己人的人才。
历史,又进入了新的一页。杨改革这个穿越者,现在的崇祯帝,使劲的搅动着明末的历史局面。期望着,自己这只小小的蝴蝶,能煽动历史的风暴。改变历史的走向。
崇祯元年。
三月初二。
杨改革穿了罩甲,准备去新军的训练场去培养枪杆子。
“启禀陛下,那刘吉善还跪在午门外,已经两天了。”王承恩在杨改革穿罩甲的时候在一旁小声的提醒道。刘吉善:胡掐的一名字。
“谁刘吉善什么事”杨改革对这个名字一点印象都没有。通常,遇到处理政事,处理公务,这种自己没有印象的人或者事,就直接交给内阁去处理了,自己直接就ass,只有自己记得一点皮毛,或者有点印象的人或者牵连的事,自己才会注意和关注,毕竟,能让自己记得,有点印象的人或者事,那都是对历史有影响的,必须重视,那种在历史上没有留名,没有记忆的事,就直接丢给了内阁去办理,或者直接丢给各部。
对于崇祯帝的这种超级“放权”的行为,内阁,各部,百官,都给予了相当高的评价。就算偶尔皇帝过问一下某些事,有些奇怪的要求,众大臣也觉得这是皇帝该有的权利,对此给予相当的“谅解”。皇帝的要求,一般都不会为难皇帝。一般还能容忍皇帝的某些“胡作非为”,一般不会给皇帝难堪,所以,君臣之间,也有着一定“和谐”。
能引起杨改革关心的还有一种人或者事,比如王承恩,孙承宗介绍过来的人,这些人,是值得杨改革注意的。自己身边的人如果没有一点特殊的权利,谁又肯给自己卖命
如果是某位其他人对杨改革说刘吉善,杨改革未必会关心这事,毕竟精力实在有限。皇帝也不是万能的,不可能有无限的精力和时间。但是王承恩提起这个人,杨改革出于各种考虑,也会关注一下的。给自己手下的人撑腰,给自己手下在别人面前涨脸,是获得别人忠心的不二法则。
“陛下可还记得前几日,陛下早朝的时候,一言官顶撞陛下,让陛下难堪的事”
“哦,想起来了,就是他吗”杨改革想起来前几日那个说自己是瞎胡闹的那个人。当时自己可是相当的愤怒,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但是后来好歹也忍住了。没有把他怎么样,只是让史官记录他的言行,“不准、反对、批评皇帝提倡节俭、节约”。这样一来,他的名声算是彻底的臭了,而且还是遗臭万年,以后都是别人的反面教材,耻笑的对象。
“回陛下,是的,就是他,叫刘吉善,已近在午门外跪了两天了,估计快撑不住了”
杨改革看看王承恩,撑不住了跪了两天自己好像没有叫他跪在那里吧
“大伴,你的意思是让朕赦免了他”杨改革疑惑不定,不知道王承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启禀陛下,奴婢是说。刘吉善他很可能会跪死在午门外,这样有污陛下名声。”王承恩小声的说道。
“嗯,朕知道了,大伴,这件事朕反正也没打算记在心上,不打算追究他的责任。大伴叫人去跟他说一下吧,说朕不怪他就是。”杨改革对这个人没一点印象,所以,不打算在他身上浪费很多时间,即使这个人曾经让自己很愤怒,气愤。
想一想到自己日后的命运,要面对天灾,野猪皮,李自成他们,杨改革就觉得自己没有时间和这些无名小卒nc吵架,随他去好了,自己该忙自己的事。既然能说动王承恩求情,杨改革不介意卖个人情什么的。反正也就一句话的事。
王承恩听了崇祯皇帝的话,心中大窘。心道:你是皇帝,赦免他,可他本身也没什么罪啊也不需要赦免,就算是得罪了皇帝您,但是也不是死罪。别人也不见得就害怕您,人家那是害怕你把他的名字写进史书里,遗臭万年。那样他活在世界上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早早的死了算了,不过就算现在死,也是背了一个遗臭万年的名声。所以,人家那是求您放过他,别把他的言行放进史书里呢。
“启禀陛下,那刘吉善恳求见陛下一面,说有重要的事要面奏皇帝,希望以实际行动换回陛下收回把他的话写入史书的事。”王承恩解释着。
“见一面这个实际行动收回那句话”杨改革一连串的问号在脑中盘算。考虑要不要见一面,这种历史上的无名小卒,自己有那样多时间去关注吗这个既然王承恩求情,那就见一面吧。算是给王承恩撑腰,给面子了,让他在宫里,宫外显得有面子和能力,能请动皇帝。
实际行动难道还行把写了字的那也纸给吞下去这似乎不算什么啊饿极了连观音土也能吃呢,何况是纸。收回那句话呵呵,看样子,自己那样搞,杀伤力实在太大了,这文人,有时候他不关心自己的身体,自己的生命,但是最关心自己的名声,特别是死后的历史名声。
“既然大伴求情,那就见一见那个叫什么刘吉善的吧。”杨改革决定见一见。
“微臣刘吉善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gu903();杨改革看着地上的那个人,声音微弱,面色惨白,疲惫不堪,身体虚弱,不住颤抖着。似乎随时会扑倒在地一样。和自己前几日在太和门大殿上看到的那人完全不一样,想当初,那个人可是身穿官服,头戴梁冠,精神抖擞的和自己战斗呢。现在,一身的白衣,披头散发,身形疲惫,好似在牢里关了好几年的模样,那里还有当天的风采这才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