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这回,不是“贫民”了,看那个人的穿着,应该是很富裕的。
那个办公很很善的家伙对着那个富贵人说着什么,杨改革又站在靠近门的地方“偷听”。只听到一句“银子。”
然后那个富贵的人忙不迭的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办公的那个人。
那个办公很和善的家伙很很善的说着什么。杨改革听清了一句,那就是“里面缴纳”。
杨改革醒悟,感情这所有的银子,都得在里面缴纳啊不是当堂缴纳银子啊杨改革还以为只有借钱的家伙才进去了,没想到这家伙有钱还被叫进去。
同样没过多久,那个很富贵的家伙从里面走出来,一副我很受伤的模样,不过,却没说什么,又坐到那个和善办公的人前面,继续报名。
很快,这个人的报名结束了,脸上带着沮丧,同时也带着欣喜的出来了,杨改革有点搞不明白,这家伙是怎么了,明明看见那家伙点头,还从怀里掏银票的,怎么这样沮丧难道没搞成也不是啊杨改革可是看到那个和善办公的家伙盖印的,要是没报名,怎么可能会盖印
杨改革对那个和善办公的家伙后面那个房间感兴趣了,不知道里面藏着什么这样怪异。不过,杨改革觉得还是先问问这家伙情况,看看他在里面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管家,去把那个人请来,我要问问情况。”杨改革发觉,这个国子监越来越有意思了。
“小的遵命。”王承恩答应道,然后去请那个人。
那个人面对杨改革的邀请,很意外的看了看杨改革这边,发现这管家和公子的穿着打扮都不俗,觉得可以交往,于是,没有犹豫,也就过来了。
“不知兄台贵姓在下宋一铭,不知道唤在下有何事”这个自称宋一铭的富贵公子很大方得体的跟杨改革打招呼。
杨改革也还礼,道:“呵呵,免贵,姓杨,我看兄台不是缺钱的人,怎么也要到后面去啊这里面,莫非,他又什么关窍不成”杨改革对这那个办公和善的家伙后面那个房间很感兴趣,想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那个自称宋一铭的家伙被杨改革一问起,当即就准备把里面的东西爆出来,不过,刚张嘴,忽然想起什么来,该而用不在乎的口吻说道:“咳咳其实也没什么,里面嘛,兄台到时候去举监,自然就知道了,没什么,没什么”不肯说了。
杨改革愈发的好奇,这屋子里,到底有什么啊不会是一只吃人的老虎吧。人一进去就被吓破了胆,但是也没见有人尖叫啊
“呵呵,兄台就不要欺瞒我了,我也知道,这里面是个放印子钱的,又没什么不能说的,我也只是想先睹为快罢了,如果兄台舍不得告之,那就算了,就算杨某没问”杨改革假装生气。
“咔咔”这个自称宋一铭的家伙还没开口就呛着了,咳嗽了几下,道:“唉看兄台似乎也是为这举监而来,宋某也就直说了吧,里面也没什么,就是硬逼着宋某借几个的印子钱罢了,如果宋某不借,就说宋某的入监资格水准可能不够,需要重新去考试一番,考试合格之后,方能入监,宋某没办法,只好借了三个月的印子钱,不过,宋某又当即还完了,唉,无缘无故的多收了宋某三个月的利息啊呵呵,我看兄台的出身似乎不凡,不知道需要不需要走上这一遭”这个宋一铭,说完了,还不住的上下打量杨改革,似乎想从杨改革的穿戴上,看出一点什么来,希望这杨改革是一位贵人,也去里面感受一下这种遭遇,如果有可能,为自己出出气。
杨改革惊讶的眼珠子都快出来了,这算什么有钱入监的人还逼着逼人借三个月的印子钱,而且当场还了之后,依旧要收三个月的利息,这事整的,真td强悍不知道这李若涟的大脑里面想的是些什么。这种事都敢整出来,也不知道是国子监的那头猪,配合李若涟这样干的,当真是胆大包天啊杨改革也发觉,这件事,里面有蹊跷。
看着杨改革一副惊讶得眼珠子都快出来的模样,这个宋一铭似乎很得意,对于自己能把这位贵公子镇住,感觉良好。又道:“呵呵,杨兄,在下办完了手续,就告辞了,祝兄台好运。”
杨改革勉强的收住了震惊的心,和这个宋一铭告辞,道:“告辞,告辞不送了”
这个宋一铭,很有成就感的走了,似乎对于自己能震住一位贵公子而感觉到高兴。
杨改革送走了那个宋一铭,才又回过神来想这件事,这件事,到底是谁干的我靠,入监的人,有钱没钱,一律搭车车收费,我靠,还是搭车收高利贷利息,这种事,也算得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吧,这得怎么猪的人才能办这样的事啊还有那个李若涟,得怎么样的胆识和头脑,才能想到这种主意啊搭车收费是没错,是个好主意,不算什么,可没有搭车收费直接以高利贷的名义干的啊
杨改革本以为,自己这个穿越者装神棍,开金手指就够强悍、逆天的了,却没料到,这里遇到了更加强悍,更加逆天的存在,这件事,得多么“牛”的人才能办的啊杨改革已经泪流满面了,这事,办的,实在是太强悍了点。
“大伴,你给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杨改革想了半天,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这种事也能搞出来搭车收高利贷利息。自己是听错了吗
王承恩一脸的不可能,显然,比杨改革更加不相信这种事的发生,这还是天子脚下,这还是国子监吗这简直就是在卖官粥爵上面加上强买强卖啊
虽然王承恩一脸的不可信,但是依旧很快回答皇帝的话,道:“回公子,如果小的没理解错的话,这国子监里,没钱举监的,就借印子钱让他举监,有钱举监的,就让他借三个月的印子钱,即使不借,也得多交三个月的印子钱利息,怕也是用一千两来算的吧”王承恩也觉得自己的脑袋有点不够用,这种事也行明摆着就是抢钱啊国子监的祭酒难道是猪吗这种事也能干多收点就多收点,你多报一点就是,但是你这逼别人多交三个月的高利贷,印子钱,还明目张胆的,算什么事啊这国子监祭酒的脑袋,大概比猪聪明一点。
gu903();杨改革抓抓头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