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改革翻看了一下,哼哼,果然很有料,比自己的“证据”可齐全多了,这一网撒下去,将这卖国的晋商捞了个干干净净,这快过年了,关外又大雪封山,正好都在家里休息,这一下,倒是给扫了个干净。
“该死”杨改革看完,咬牙切齿的道,尽管先前就对这事有预期,尽管这事更是自己主持做的,不过,看到这些卖国通敌的罪证,也是气得火大,血往上涌。晋商根本就没料到锦衣卫会忽然降临,根本没任何准备,许多人一进了锦衣卫的门,就立刻将所有知道的全部招了,甚至从不少隐秘的地方搜罗到不少往来的书信,更加坐实了通虏的罪。
看着皇帝咬牙切齿,脸色黑得可怕,平台里的几个人都开始惴惴不安起来,不知道是多大的事,让这位皇帝如此的愤怒,只有孙承宗依旧是一副一尘不变的脸色,还有就是秦良玉,眼睛里充满了些异样的光彩,正怔怔的看着皇帝,看着皇帝手上的那叠奏报。
“敢问陛下,是为何事,以至陛下如此愤怒”毛文龙见孙承宗不问,于是,他开口问道。
杨改革黑着脸,不说话,这次捞出来的东西,比自己想象中的“齐全”多了,从如今弄出来的消息看,这“走私”的规模相当的大,牵涉的人员相当的广。
毛文龙从一脸黑色的王承恩手里接过那份东西,看起来,刚看个开头,这脸色就跨下来了,今天是来商议明年对付东虏的事的,他商量完了,就要回去了,对于明年的战事,他可是信心十足,所以,人的心情也不错,不过,看到这东西之后,这火,就从脚底冒了出来,腾腾的往上冲。
“好贼这乱臣贼子,陛下,该杀,该死啊敢谋逆通虏,坏我大明社稷,陛下,这些人都该死”毛文龙两个眼睛里都冒出火来,他们这些人和东虏打生打死,这些人却暗地里将他么卖了,这当真是气得死人。
“陛下,这是真的么”兵部尚书刘延元已经发懵了,这都是怎么了怎么就突然冒出个晋商谋逆通虏案了这些人的胆子也太大了吧,为什么这些人要这样干大明朝可没什么地方对不起他们啊难道他们真的以为,可以做东虏的从龙之臣难道他们以为,大明真的会变天这种想法,也太天真了吧兵部尚书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该如何去思考这个问题了。
“这”袁崇焕看过这奏报,已经惊呆了惊诧得说不出话,望着一言不发,黑着脸的皇帝,再看看满脸愤怒的毛文龙,心里原本还有些犹豫的,也立刻被那熊熊的怒火点燃,这群人真的该死,谋逆,通虏,叛国,这那一项都罪不容赦,可这些晋商,却一个不捺下,这事关他锦宁战事的胜败,这些人可是在谋他的命,袁崇焕的冷汗逐渐的上来了,有这些人给东虏通风报信做内应,一个不小心,他就得身败名裂。
满桂和赵率教看过了之后,气得哇哇大叫,高声嚷嚷着立刻将这些抓起来打死,满桂更是怒骂。
秦良玉看过之后,没说什么,心里明白,这是皇帝动手了,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快意,要不是这群人,自己的哥哥,亲人,子弟兵们,或许不会死得那样惨。
“启禀陛下,臣即便粉身碎骨,也要护得陛下周全,这群小人,汉贼谋逆通虏想谋害陛下,想谋夺我大明社稷,想谋夺我汉人的天下,这奸计必定不会得逞,臣誓死报效陛下,与这些汉贼誓不两立,臣恳请陛下,立刻下旨诛杀这些逆贼”秦良玉知晓内情,第一个站出来,高声拥护皇帝。
其他人这才反应多来,紧跟着就高呼要保卫陛下,擒拿逆贼。
刘延元从来没想过这种事的发生,懵懵的脑子里已经运行不过来,这大明不是天朝上国么还有人从虏要知道,要是真的东虏杀进关内来,那这汉家天下可就灭了啊他们可都变成了奴隶啊这个世界都是怎么了
“陛下,曹化淳在奏报里提及,此事,已经涉及当地的卫所官军了,他们人少,以防万一,恳请陛下急调派京营的人马过去,否则,他们怕是会有生命危险,出不了山西了,此事牵扯可能极大”王承恩一脸焦急的说道。
“”杨改革黑着脸,没有说话。这个时候,倒是不宜说话,不说话就不会犯错,还是看看群臣的反应再说。
其他几个人听了,更是觉得心惊连锦衣卫都压不住,都喊有生命危险,这不知道事大到那个地步了还要回京师搬救兵,这,难道整个山西都变了
平台里沉寂得可怕,皇帝黑着脸不说话,下面几个即将离开京师的大将,都吃惊的看着皇帝,虽然吃惊,但是心里也安定,至少自己和这事没关系,自己是站在皇帝这边的,皇帝的怒火,至少现在不会发泄在自己身上。
“启禀陛下,臣以为,此事过于重大,臣以为,陛下还是立刻召集廷臣,前来商议此事,要不要派兵的事,待商议过后再说。”沉默了许久,孙承宗这才站出来说话。
杨改革黑着脸,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京师里,年关即将到来的喜庆,关于办学的热烈讨论,迅速的被这样一个消息吹得七零八落。
“山西晋商谋逆通虏卖国”
“啊”
“陕西晋商谋逆通虏卖国”
“听说,连锦衣卫都压不住了,直喊救命呢,要出大事了”
“我的天啊”
接到召集命令的官僚们,急急忙忙的往平台里赶,边走,则边讨论这个惊人的消息。
平台,一直沉寂得很,逐渐的,召集而来的百官逐渐的多了起来,进来的官员,无不给这平台里的气氛所压抑,给皇帝行礼,皇帝视而不见,皇帝眼睛的焦点,似乎在天边,这平台里,已经跪了一地的官员。
众官员跪在地上,惊恐的互相左顾右盼,期望能有个准信,这到底是怎么了以前可从来没出现这个情况啊,来的早的,可都跪了小半个时辰了,看到的都是惊疑不定的目光和眼神。
众臣只能眼巴巴的盯着皇帝,皇帝虽然也看着他们,但是,心思却不再他们身上,皇帝眼神的焦点,在他们身后,可他们后面是什么是地板,是墙壁。
“”杨改革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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