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不敢往深处想。
众臣惊呼起来。这事,超乎了大家的预料了,走私些东西,这事,可不是新鲜事,边军,边将很多都在干这个,包括毛文龙先前也都在做走私的勾当,朝堂上下,就没有不知道的,都以为是皇帝接口通虏,整顿一下边关,让大家别太放肆,捞点银子什么,那里知道,这个通虏案,却是牵涉如此的深。
“陛下这,这不可能吧,怎么,臣从未听说过”一个大臣目瞪口呆的看着皇帝,不相信的问道。
“哈哈哈”杨改革又是一阵凄凉的苦笑,接着道:“不可能难道诸位以为,这通虏案就是个一般的案子当年抚顺守将李永芳的劝降,就有这伙人的影子,可是他们从中牵线的,如今,李用芳那逆贼,可是在东虏里做什么总官兵呢,哈哈哈,不可能,朕也期望不可能,可这偏偏全都是真的,近的沈阳,朝中不是一直有传言城内有人内应吗正是这些通虏的商人事先乔装进入到沈阳城内,东虏攻城到紧要关头,他们则在城里放流言,放火,做内应,开城门,否则,沈阳岂能那样容易就被攻下当年的浑河血战,东虏为何死攻戚家军,白杆兵伤亡无数依旧不肯放手为的什么不就是因为这些贼人将我大明官军的一举一动,装备,人数,战法,习惯等等都告知东虏东虏知晓了我大明精锐的弱点,死攻这些精锐的弱点,以至于我朝的戚家军,白杆兵这些精锐死伤殆尽,关外一发不可收拾,这里面,可都有他们的影子哈哈哈哈哈”杨改革凄凉的笑着,眼泪都笑出来了。
众臣惊悚的看着皇帝,这,实在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没料到,一个晋商通虏案,居然牵涉到如此多的事,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陛下,臣敢问,此话当真当年浑河血战,真的是有人走漏了我大明官军的消息和弱点”在众臣还在惊愕之际,秦良玉已经泪流满面的站出来了。
“我大明愧对你秦家,若不是我大明失德,出了如此多的汉奸逆贼,你秦家也不至于受如此重创唉,秦老夫人务须哀伤,如今,朕已经将这活汉奸逆贼挖了出来,定会为秦家讨回一个公道”杨改革凄苦的道。
众臣惊愕的看着眼泪满脸的秦良玉,这可是满朝中,唯一一个女人啊这会,却在朝堂上泪流满面,这
“秦老夫人还请节哀”杨改革道。
“呜呜呜,呜呜呜”秦良玉就在这朝堂之上,伤心的呜咽起来,虽然哭泣得极为小声,但是,静悄悄的朝堂之上,大家却也是听得清清楚楚,不少言官准备出来说道,看着那伤心欲绝的秦良玉,看着这朝堂之上唯一的女子,想着刚刚皇帝说的,人家秦家可是为了明朝战死的,这弹劾的话如何也说不出口。
“秦老夫人请节哀”
“秦总兵请节哀”
“老夫人请节哀”
大臣们没有办法,只得请秦良玉节哀。
秦良玉低声的呜咽了一小会,自知自己已经做得差不多了,已经和皇帝配合得相当的好了,当下就不哭泣了,抹了抹眼泪,道:“臣无状,还请陛下治罪”
“老夫人切勿伤心,朕怎么会怪老夫人呢。”
杨改革松了口气,这秦良玉果然没让自己失望,自己动盐商的,必定遭到相当大的反弹,如今,却是借着晋商通虏案,将朝堂上的氛围拉向了朝自己有利的一边,更是被这哭闹了一场,这下,跟多的大臣想为盐商辩护,怕得好好掂量一下后果了,通虏案的后果极其严重,可不是大家原先以为的小打小闹,那么,和通虏案有牵连的盐商,要不要保,要不要为他们说话,更是要三思,一个不小心,就是万劫不复。
大臣们盯着秦良玉,看着秦良玉收起了眼泪,心思也急速的转动起来,这此,事真的是大发了,皇帝动盐商,是做了很充足的准备啊如果此时介入,不知道值不值得。
“启禀陛下,臣以为,此事太过于匪夷所思,非是臣不信,只是陛下没有拿出足够的证据证明这些事之前,臣无论如何,也不信,东虏虏酋会如此厉害,天生就会使奸细,将我大明耍得团团转,臣更是不信,我朝百姓,会甘心为东虏做走狗”
虽然杨改革的这场表演相当的感人,但是,朝臣中,依旧有人不相信,坚定的站在皇帝的反对面,这话一说完,杨改革就扫了一下大殿,看面相,似乎不相信的人依旧是很多。
“哈哈哈,朕也不愿意相信,可这却偏偏是真的,毛大帅”杨改革带着凄凉的苦笑喊道。
“臣在”毛文龙赶紧出来。
“朕听闻你说,当日在镇江堡,你以千里镜观察敌情,发现虏酋也拿着同样的千里镜在观察你,可否有这样的事”杨改革问道。
“回陛下,此事千真万确,臣当时相当的惊讶,为何我朝最先进,最厉害的兵器,会落入虏酋之手,臣观那样式,几乎和臣的一模一样,臣敢保证,这绝对是从我朝流出去的”毛文龙对皇帝说的这些,深信不疑,他自己本身,就在和东虏做着生意,当然,不是直接和东虏交易,而是通过那些商人,对这里面的情况,自然有些了解,皇帝问起他千里镜的事,他立刻出来答道,他现在,已经不依靠和东虏贸易生存了,自然无需顾忌。
哗毛文龙的话一出口,众臣皆惊讶好戏连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