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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杨改革一楞,没料到,这个老儒还有两下子,没给自己忽悠晕啊随即笑道:“不是朕不肯拿卖股票的银子去办学,这卖股票的银子和那个抄家的银子其实一样,都不能年年靠这个啊年年卖,总会卖完,卖完了咋办总不能今年办学,明年就散了吧,这办学岂是能开玩笑的朕也是为这每年数百万两的办学款发愁啊既要找一个收入稳定,又能支撑起办学的这么一个来源,难难难百年大计,不能半途中断啊,否则,就是对圣人事业的亵渎”杨改革又感慨的道。

刘宗周对皇帝算是服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还要找一个上百年稳定供办学款的买卖世界上有那样便宜的买卖么

杨改革看着林钎和刘宗周都低着头,而刘宗周一副心灰意冷的样子,忍住好笑,道:“其实,朕对于这办学款,是有一个长远考虑的,每年二百万两银子,乃至更多,也不是问题”

听皇帝说不是问题,刘宗周瞬间就把脑袋抬了起来,皇帝果然是好皇帝,看样子,这办学款,是有着落了,可以甩开膀子办学了,那劲头,又来了。

“敢问陛下,是如何的”刘宗周忍不住问道。

“不过”杨改革又道。

“陛下,又如何了”刘宗周已经不堪折磨。

“盐课的事,卿家也应该听说过吧”杨改革道。

盐课刘宗周瞬间想起来,今日朝议,这样大的动静,起因可就是为了盐课。莫非,皇帝有意以盐课来支撑办学要这样,这可真的是一个收入稳定,旱涝保收,又能支撑得起整个办学计划的一个好来源了。

“陛下,莫非陛下的意思是以盐课支撑办学如此,陛下当真是大德,天下学子,都将感激不尽,陛下的美名,必将传诵千秋啊”刘宗周立刻滚滚马屁送上。

“朕确实有意以盐课来支撑办学,盐课旱涝保收,来源稳定,数量也可观,以盐课来办学,实在是再稳妥不过了,不过,这里面也有问题啊”杨改革又叹息了。

“陛下,还有何问题如今盐商肯定会把那剩下的四百万两盐课缴齐啊想必,日后也不敢在拖欠了”刘宗周迫不及待的问道,今天这事不就是因为盐商们拖欠盐课么本来说好了五百万两的盐课只交了不到百万两,要是皇帝能把这盐课收足了,每年五百万两的盐课,用来支撑办学,却是完全足够了,不说全部拿去办学,分润出来四成,也有二百万两了,也足够办学开支了,刘宗周想不出还有什么不行。

“难也是难在这里啊朕的意思是要给办学款找一个绝对稳妥的来源,朕说过,对圣人的事业,最是支持,也最是用心的,虽然今年盐商会将盐课缴齐,可明年呢后年呢那些盐商好了伤疤忘了疼,怕又是要打拖欠盐课的算盘,这一来二去,盐课又会年年少下去,待到七八年之后,朕估摸着,这盐课,又会回到老路上去,那办学款岂不是又没了没了办学款,这圣人的事业岂不是断顿这办学岂不是成了儿戏朕难道为了盐课,天天喊打喊杀,天天去找盐商们的麻烦朕纵使能从盐商手上逼得盐课,可次数多了,朕也难做人啊”杨改革再次叹息道,说出了自己的难处。

“呃”刘宗周又哽塞住了,皇帝这话也确实有道理,按照盐商们的德行,绝对会跟皇帝说的一样,好了伤疤忘了疼,要不了两年,这盐课就少得不像样子去,皇帝逼盐商一次两次或许行,但是要年年次次逼,这有理都变成无理了,这确实有点难,更何况,还有一层意思没说,如今这位皇帝是强势,才能逼得盐课,换了其他皇帝,未必对这盐课有办法,到了那时,即便是把盐课全部拿来办学,也不够。什么皇帝还年轻,离死还早着呢,不对,大明朝年纪轻轻就死的皇帝,可不是一位两位

“那依陛下的意思,该如何办呢”刘宗周将皇帝的话在脑海里转了好几圈,权衡了利弊,已经明白了皇帝要干什么了,也知道,皇帝恐怕是真的有心办学了,刘宗周对皇帝的观感再次变了,一个舍得每年拿出数百万两办学,发扬圣人的事业的皇帝,不管如何,都是一个好皇帝

“呵呵,其实,朕的意思也很简单,借着这次盐商通虏的机会,将盐课改一改,将盐政改一改,以杜绝偷漏盐课的事,如此,每年会有大几百万两,乃至上千万两的盐课收入,用来支撑办学、赈灾,都足够了,这盐课收入稳定,旱涝保收,数量也相当可观,用来作为办学款的来源,却是再好不过了,一旦改了盐政,更是可以解决盐课再次被拖欠的问题,如此,办学的事,才可以长久下去,百年树人啊待到百年之后,我大明,我华夏,必定遍地是人才,往来无白丁,必定会出现圣人所言的天下大同啊”杨改革美好的向往着。

“陛下大德”刘宗周听着皇帝的话,心念已经转了无数,联想到太多的东西,说完之后又道:“敢问陛下打算如何改盐课”刘宗周已经认同了皇帝的话,尽管皇帝做的事伤及了他或者和他有关的一些利益,但是,如皇帝所言一般,如能真真切切的拿出真金白银去办学,刘宗周觉得,也不枉来这个世上走一遭。人活在世上,还是要有点抱负,有点理想,有所建树的啊

“如何改盐课的事,朕先暂且不谈,朕先来和二位卿家算一算每年能收到多少盐课。”杨改革笑着道,踹翻了盐商,不等于就踹翻了盐课。盐商、盐课、盐政这是不同的,踹翻了盐商不改盐课,顶多就是抄点家产,多收点盐课,这就是换汤不换药,最终还是要回到老路上去,要利用踹翻盐商的机会将盐课也改了,却还需另外想办法,还需要另外有人去鼓吹,去造势,需要有得力的人去推动,去执行,如今这个办学党,倒是适合这个角色,有动力,有能力,这个刘宗周,更是关键人物。

“请陛下示下。”两人连忙道,准备看看皇帝如何算盐课的。

“两位知道,一个人每年大约吃多少盐吗”杨改革介于这两个人的重要性,介于办学党的重要性,仔细的为这两位解释起来。

“这,臣等不知,恳请陛下示下。”两个人对望了一眼,然后说道。

“一个人普通人,每年大约吃十斤盐。”杨改革笑道。

两个人对望了一眼,没说什么。

“我朝如今有多少人”杨改革又问道。

“回陛下,臣知道,该有六千万之巨。”林钎回答道,这个数字,是明朝的官方数字,盐政就是根据这个数字制定盐纲。

“很好,每人每年吃十斤盐,六千万人,那每年该需要多少盐”杨改革以开解的方式启发道。

“回陛下,该六万万斤。”林钎继续答道,对于数字,明显的,刘宗周这个大儒相当的陌生,半响没明白过来。

“按我朝如今的一百万两盐课算,每斤盐,纳税几文”杨改革又笑着问道。

说到这种巨大的算学题,大儒刘宗周的脑门就开始疼了,这个数字也太大了吧,大到他脑袋都快裂开了。

“回陛下,一百万两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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