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邸报如何大伴看过了吗”杨改革笑着问道。
“陛下,奴婢看过了,精彩着呢,陛下要看吗”王承恩笑着回答道。
“嗯,给朕看看。”昨夜杨改革就知道自己稳赢了,所以睡得安心,今日不过是核实一下情况,并不在意。
王承恩递了一份邸报过来。
杨改革接过之后,稍稍的看了一眼,就明白了,这邸报果然没让自己失望,满篇都是斥责盐商的,更是以“七可杀”来说盐商,将盐商通虏,该杀的罪状一一列明。
“写得不错,呵呵呵,这老百姓又如何议论”杨改革又问道,对于那些跪着的人,不屑一顾。
“回陛下,都念陛下的好,更是群情激愤,喊着打杀盐商呢。”王承恩笑着禀报道,东厂一直都在暗中控制收集这方面的情报,对于京城内的风吹草动,知道的一清二楚。
“哦”杨改革哦了句。然后走到窗前,掀起帘子,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皇帝醒了,到了办公时间,来太庙办事的官员也越来越多,看到这一群跪在太庙前的人,纷纷摇头,有不少人在来太庙之前都买了一份邸报,很想将揣在衣袖里的邸报递给那些人看看,可这大庭广众之下,皇帝眼皮子底下,却又不敢,只能又将邸报塞回去,摇摇头,叹息着走过。
乔允升依旧面色惨白的跪在那里,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手里抬着请皇帝收回成命的奏本,眼睛死死的盯着太庙大殿。那抬着的手,因为抬的时间太长而举不起,不得不跌下来,已经垂到了腿上。
杨改革已经走了出来,今天的天气真的没法说,好得不能再好,似乎真的是应了自己清扫了盐商这个毒瘤一般。
“大伴,那七可杀是谁写的念台是谁”杨改革忽然问道。这头版头条那七可杀可是格外醒目。
“回陛下,陛下怎么这样快就忘记了,念台先生就是顺天府尹刘宗周哇”王承恩听了皇帝问话,先是一愣,然后笑着跟皇帝解释。
“喔,刘宗周啊他还真的写了啊呵呵,好,樊维城果然也是个会办事的,这事做得不错,做得漂亮”杨改革赞叹道。
“呵呵呵,那是”王承恩也忍不住跟着皇帝笑了几声。
见这头版头条是刘宗周写的,杨改革来了主意了,又问道:“还有那些东林党写了东西上了邸报的”杨改革忽然问道。
“回陛下,多得去了,今日这邸报,除了刘宗周领衔,更有一大半都是东林党人写的,不少东林党都急着和盐商撇清关系呢”王承恩笑意盎然的说道。
“嘿嘿走去看看那些还跪着的人去”杨改革干笑几句,忽然道。
“陛下,理他们作甚他们愿意跪,即便是跪死了,也和陛下毫无干系,天下人只会骂他们无耻”王承恩对那些人相当的不屑,自从知道皇帝每年可以收一千万盐课之后,就恨上了那些人。
“呵呵呵,不,朕倒是要看看,他们见到这邸报之后该是怎样的表情,朕看他们还怎么跪得下去,哈哈哈”杨改革忽然找到了一件好玩的事。
乔允升带着人,继续跪在那里,说实话,这滋味,真的不好受,如果有廷杖,他宁愿挨廷杖,也就是挺一下就过去了,可皇帝偏偏不兴廷杖;这跪,却是如蚂蚁钻心,浑身跪得奇痒无比,那滋味,别提多难受,为了表现自己的坚决,又不好挪动,只能死抗着。
“陛下陛下”乔允升眼尖,一眼就看到皇帝。跟着跪在这里的大臣,也纷纷跟着惊呼起来,自己的跪,终于有效果了,皇帝还是在乎他们的,仿佛看见了救命的稻草一般。
来太庙办事的官员见皇帝出现,也都纷纷遥遥的行礼,更有人驻足观看,看看会出现什么情况。
杨改革却只露了个面,并未走近那群跪着的人,远远的看了半天,杨改革挥挥手。一个小太监快速的跑过去,将一份邸报丢在乔允升的面前,又迅速离开了。
乔允升这一群人,正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却不见皇帝过来,只有一个小太监丢了分邸报过来,乔允升疑惑的拿起邸报看起来。
“七可杀”乔允升看了看题目,并不意外,皇帝肯定会在邸报上大肆宣扬,翻看了一会,却不明白皇帝是何意。
杨改革看着乔允升翻看了半天邸报没反应,道了句:“真蠢,大伴,派个人过去说明一下。”
“奴婢遵命,这就去”王承恩答应道,然后跟一个小太监私语了几句。
那个小太监连连点头,又朝着乔允升跑去,不一会,就在乔允升耳边轻轻言语了数句。
乔允升大惊
连连翻开邸报,仔细看起来,神情聚变。
“哈哈哈哈哈”乔允升忽然大笑起来,笑声凄惨,可怖。
后面跟着跪的人也骇然,纷纷道:“尚书,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