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宝座,才道:“今日把诸位召到平台来,诸位可知,是何事吗”杨改革问道。
众臣们看了看,来这里的,不外乎是些内阁,尚书,都是朝中的重臣,又是到的平台,也都估摸到了是什么事,少不了和战事有关,最近关外辽东的急报是天天有。
“回禀陛下,莫非,是为了关外辽东的战事”施凤来立刻配合道。
“不错,这几日,关外的急报是一封接一封,看战事,甚是焦急,故此,朕把诸位召来,就是商量一下这事,救还是补救,怎么救,诸位有什么看法,就都说说吧”杨改革很民主的让大家发表意见,双簧归双簧,可群众演员的参与,也是很重要的,要是剥夺了这些人的参与权,怕会被说成独裁,不说对自己有多大影响,如果这些人消极怠工,拉后腿,也是个头疼的事,故此,杨改革是把民主发扬得很好。
重臣们互相看了看,见皇帝让大家议论,重臣们也就议论开来,对于这一点,这些大臣倒是很喜欢,不管如何,大伙都有发言的权利,至于说得好和坏,至于最后用不用,那是另外一回事了,至少人人都有发表自己看法的权利,至少,皇帝还是很“看重”大伙的意见的。
“启禀陛下,臣以为,既然松山堡危急,那么就该出兵援救。”一个大臣率先就说道。
如今众臣也都明白了,事实上,军事都是由孙承宗这个阁臣专责处理的,孙承宗似乎已经成了内阁里专门负责军事的阁臣,其他事都不太管,说实话,说起战事特别是关外的战事,这些大臣们,都有不小的陌生感,和自己管的那一摊子事,似乎很遥远,一下子说到关外的战事,似乎很陌生,似乎一下子习惯不过来,经过这样长时间的磨合,大家也都有了个感觉,皇帝对阁臣们的分工,似乎越来越严,似乎有意让阁臣各管一摊事。特别是几个阁臣,对这个感觉更是明显。
“回禀陛下,臣也以为,该救,而且是必须救,切不可寒了天下官军的心,纵使千难万险,也要救”另外一个大臣赞成道。
大伙也都知道,救是肯定要救的。对付东虏,皇帝肯定也早有谋划的,如今让大家议论,不过是走下过场,既然是走过场,那么,这个时候自己说什么也就无关紧要,可以放心大胆的说,只有到了紧要关头的时候,怎么说才是最重要的,故此,皇帝一发话,不少人倒是踊跃的发言。
“嗯,不错,确实该救”杨改革肯定了这几个大臣的话。
“先前参谋部推演出了东虏的目的,不外乎就是围点打援,借围攻城池迫使朕出兵救援,从而坐等我朝去攻他,他好以逸待劳,迫使我朝和他打野战,而野战,正是东虏长项,我朝的短板”杨改革说道。
众臣听了,纷纷点头,这个可没说错,大明和东虏打野战,那就叫一个惨,也就是靠着城池和东虏周璇罢了,打野战,那基本都是有去无回的。
“朕原本想逼退东虏,现在看来,是不行了,既然松山堡又是必救,那诸位就说说,该怎么救吧。”杨改革依旧发扬民主,让大伙发表自己的看法,说实话,这虽然是个无聊的过程,却也是一个很重要的事。救不救的问题讨论完毕,就开始讨论怎么救。
皇帝的话一出口,下面的大臣又开始议论开来。不少人面露异色,露出不习惯的表情。
很多大臣,特别是阁臣,越发的感觉到,皇帝有意的让各人各管一摊事,或许是有目的的,虽然明确了大家的“地盘”,似乎对大家都有利,可到了要说道别人地“盘上”上的事的时候,居然有了一种陌生感,很多大臣忽然发觉,自己对关外有多少官军,有多少精锐,有那几员战将,各方的态势这些,不明白得很,皇帝要大家说道这些事,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如果是以前,还可以胡扯几句,可如今怎么胡扯皇帝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说话没说到点子上,或者太离谱,徒惹皇帝笑话,如今这关外的战事,大部分可都是皇帝亲自布置的,胡说的话,皇帝怎么看自己
不少大臣心里都起了异样的心思,这怎么不知不觉之间,就这样了呢这感觉怎么就这样怪呢更是不少人把眼睛盯着孙承宗。
韩爌看了看皇帝,又看了看议论纷纷的大臣,看着不少面露疑色的人,心里暗叹,皇帝确实厉害,这不知不觉之中,就改变了很多事,如今都是各管一摊事,看似是放权了,皇帝相信大家,其实,更加便于皇帝控制,就比如今天,军事都归孙承宗负责,皇帝让大家发言,可大家又怎么发言对情况都不了解,谁敢胡说还不是依着皇帝的框框满。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样也不是不好,起码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先前那个五年内阁的承诺,怕还是有效的
“启禀陛下,臣以为,既然松山堡告急,当必救,如何就,想必陛下也有谋略了。”韩爌见没人出来回话,大伙也都把眼睛盯着孙承宗,韩爌也就出来说了句。
“孙师傅。”杨改革听了韩爌的话,又看了看孙承宗,问道。
“臣在。”孙承宗立刻答应道。
“说说参谋部的对策吧。”杨改革问道,既然民主过来,那接下来,就该自己双簧了。
“遵旨”孙承宗回答道。
“,根据陛下的旨意,参谋部早在年初就制定了相应的对策,就是尽量的拖住东虏,让东虏无法安生进行生产,只要和东虏打个平手,就是我朝的胜利,故此,参谋部是基于这一点制定对策的”
“东虏如今急攻松山堡,逼我朝必救,而我朝,则是必救的,至于如何救,肯定不会如东虏的意的,根据参谋部的推演,东虏是想逼我朝去就松山堡,进而在锦宁和我朝决战,而参谋部的设想,东虏打东虏的,我朝打我朝的,他想逼我朝去锦宁,而我朝则不是集结大军去锦宁,而是集结大军在三岔河登陆,引东虏在三岔河作战,如此,就打破了东虏的设想,把被动救援变成了主动救援,天时地利都在我方,有利于我朝主动以逸待劳,坐等东虏长途跋涉来攻”孙承宗简单的说了一下。
这个事,不少人都知道,如今听孙承宗再次确定,也确定了皇帝的打算,说实话,这个方案确实还不错,比被东虏逼着去松山堡可强多了,不管怎么说,在三岔河那是坐等东虏来攻,而去松山堡,而是东虏坐等大明去攻,这差别,可大了,以逸待劳可不是白说的。
“这个是朕的基本方略,诸位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杨改革又发扬民主。
“启禀陛下,在三岔河登陆臣可以理解,可又怎么保证东虏一定会去三岔河呢这一点,臣不是很明白。”一个大臣立刻问道。
“孙师傅,你来回答。”杨改革说道。
“遵旨,陛下。”孙承宗答应道,然后开始回答。
“在三岔河登陆,东虏必来,是从东虏的目的来看的,东虏的目的,不外乎就是围点打援,围点打援的目的,不外乎就是想把我朝的大军一举歼灭,从而破坏我朝的围堵策略,进而影响我朝的朝政,如果能迫使我朝关外换人,换将,甚至改变策略,或者走几个昏招,这都是东虏最终的目的,那么,根据这个来说,既然我朝已经派出了援兵,那么,东虏是一定会来的,东虏攻松山堡难道仅仅就是为了一个松山堡松山堡即便是攻下了,又能抢到多少东西得死多少人如此赔本的买卖,东虏是不会做的,故此,一旦知晓我朝出兵,东虏必定回来的”孙承宗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