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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爷们”随着这一声怪异的高呼,七千铁骑,如咆哮的海浪一般冲向远处的鞑子。

“爷们”身后依旧响起了壮行的吼叫。

袁崇焕根本不打算给鞑子任何喘息的机会,一待敌人出现,就立刻上去把敌人粘上,在此地,是他锦宁的兵力占优势,他锦宁是主场,虽然平时锦宁的步卒都不敢出城,可如今到了这种特殊的时刻,也就没有不敢出城这一说了。

袁崇焕平静的看着即将撞到一起的两股铁流,充满着自信。身后的士卒,更是充满着坚毅。

济尔哈朗匆匆的将大营的人马集合起来,出动了一万余人马,几乎将大营里精锐出动一空,刚到战场,就看见一只明朝官军朝自己奔来,几乎没给他喘气的机会,济尔哈朗也是暗暗吃惊,明朝官军什么时候这般不怕死了主动来打他

济尔哈朗也是战场上的老手,见明朝似乎无穷无尽的人马从小土坡后面冲出来,知道这次是和明朝的决战了,也不多想,立刻一挥手,身边立刻奔出一只人马前去拦截,济尔哈朗知道,不可以一次就把所有的人马都投入战场,必须留下足够的权勇队,以备不时之需,如果全部被粘上,会有大麻烦。

济尔哈朗吃惊的看着从小土坡上面奔下来的人马,似乎无穷无尽,知道自己派的人太少,再挥手,身边两刻再次奔出一只骑兵,追前面的骑兵去了。

济尔哈朗暗暗心惊,不远处的战场上,似乎是多尔衮和明朝官军在打,似乎打了不少时间了,双方人马的动作和勇悍劲,显然已经不如这边刚刚撞在一起两只人马强劲。

明朝什么时候这么不怕死了居然敢和大金死战看着自己身后剩下的人马,济尔哈朗更是心惊原本是想出手帮多尔衮一把,迅速的结束了那边的酣战,可看到不远处小土坡上面那些蓄势待发的明朝官军,济尔哈朗又不敢动作了,这场战斗,明显的是要看谁的后劲长,如果过早的动用最后的权勇,怕这场战事要赢,就说不准了。

何可纲带着七千人马,呼号着“爷们”二字,毫无花哨的和鞑子撞到了一起。开场几乎和祖大乐那里如出一辙,猛烈的碰撞声,厮杀声,哀嚎声瞬间爆发出来。

战斗,不停的战斗,厮杀,不停的厮杀,在这个战场上,除了战斗和厮杀之外,就没有别的了。

战场上,出现了怪异的事,两方都有一批人马站在场外观战,任凭战场中间的人马惨烈的厮杀,仿佛这厮杀和自己没有关系一般。

济尔哈朗不动,袁崇焕也不动。

“大人,鞑子好像没有全部投入战场,至少还有三四千人没动。”袁崇焕身边的一个部将,看着胶着在一起的战场,带着一些焦虑的声音道。

“无妨,他没动,那是因为本官这里也没动。”袁崇焕淡淡的说道。

“可,大人”这个部将焦灼起来,这下面两个大战场上的态势,只能用惨烈来形容,死人和死马,旗帜,兵器已经在这片草地上留了一地,每呼吸一下,都不断有人倒地,战斗僵持得越久,死的人越多。

“无妨不要乱了军心”袁崇焕淡淡的说道,说着,还撇了一下身后的将士们,一眼望去,将士们的脸上,倒是都充满着刚毅。

“末将知错了”刚刚说话的那个部将赶紧认错,战场上,稍微露出一点点疲态,都是十分要命的,如果他满脸焦灼的脸色被后面的人看去,对士气可是个不小的打击。

济尔哈朗拿着千里镜,也在仔细的观察和他隔“战场”对峙的那队人马。

“辽东巡抚袁”济尔哈朗放下千里镜,说道,他已经从那面旗帜上面分辨出了和他对峙的是谁。

“主子,应该是袁蛮子,这样多明朝官军,也就袁蛮子指挥得动。”一个奴才以肯定的语气道。

“不错,袁蛮子倒是有一把蛮劲,敢光明正大的和我大金打野战,当真是吃了豹子胆了”济尔哈朗蔑视着袁崇焕,但,心里,却也是疑惑,从千里镜可以看到,袁崇焕的大旗边上,树了很多的很“特殊”的旗帜,济尔哈朗仔细的研究了一下,认定这就是明朝女人穿的衣裳,明朝人吃饱了没事敢拿女人衣裳做旗帜还大摇大摆的树在军阵前为什么济尔哈朗的心,沉了一下。

松山堡上。

远处的厮杀声,也随着风吹到了松山堡。如此大规模的厮杀,绝不是以往那种短暂的斥候战可比的。

“大人,该不是袁大人他们来救咱们了吧”松山堡上,一个将校带着复杂的语气问道。

“应该不会”祖大寿满脸的胡子,已近很久没刮了,一直以来鞑子的骚扰战,让他没功夫,也没心情刮胡子,如今是一脸的胡子留在脸上,几乎占据了整个脸庞。

祖大寿纳闷了,他接到的命令,一直就是死守松山堡,或许半年,或许更久,至于外围的援救,估计就不要想了,那只是斥候战,是在打探马呢。祖大寿也做好了弹尽粮绝的准备,如今还没到半年呢,粮食也还算得上充足,上面这样快就急着救他了按道理说,他没到弹尽粮绝,上面是绝对不会下大力气救他的,难道是出了什么变故

如今这外面的冲杀声,可不是什么斥候战,明显就是几万人马在长时间厮杀,因为山丘挡住的原因,他这里,也看不到外面的战况,只能听到声音,也只能瞎猜。

祖大寿再次举起千里镜,可能看见的,依稀是山那边起来的尘土,以及远处看上去比较空旷的鞑子大营。

小孤山上。

袁崇焕一脸平静的看着下面的战场。

“杨参谋,鞑子有多少人,可都算出来了”袁崇焕问道,他不像祖大乐和何可纲那般直接冲上去粘住鞑子,他还在等一件事。

“回抚台,当在一万五到一万六之间”被叫到的杨姓参谋回答道,他一直在写写算算。

“哦,一万五六,鞑子总共才一万八千多,除去咱们来的时候收拾的鞑子,鞑子顶多算个一万八吧,这里有一万五六,鞑子大营里,总共也就是两三千人,对吧”袁崇焕平静的问道。

“回抚台大大人,应该差不离,如果再算上撒在四方,没来得及收回的探马,实际,鞑子大营,应该不会超过两千之数。”这个杨姓的参谋回答道。

“那到底是大营里有两千,还是三千还是就一千,其余的都在外面”袁崇焕郑重的问道。

“回大人,这个,难说,不仅大营里有多少精锐难以料定,派在外面的探马到底还有多少,也难以断定,但按常理来说,大部分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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