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这些日子观察到的结果,皇帝或者说缴税派是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别的不说,只他和那些一心弄教育的教育派接触,就觉得,皇帝只要有这批人支持,都能闹出偌大的事来,更何况其他
那些教育派们,在士林里,也是有偌大的声望的,不管如何说,以圣人的名义做教育,谁也不敢轻易的反驳什么,他们就几乎天然的站在了道德和胜利之上,有他们在缴税之争上面偏向皇帝,孔胤植怎么看皇帝也不像输的模样,按道理来说,他家就只在这一条上,就得支持皇帝收税,不管如何说,人家皇帝都是大力支持弘扬和实现圣人的理念和理想,他们家没有任何反对的理由。
再看过了皇帝对付那些人的手段,孔胤植觉得,那些人更是没什么胜算,如此浩然之气,得天下万民支持和敬仰,要还输给那些人,简直就没天理了。
可他就想不明白了,皇帝明明该争取他,可刚见面似乎就把他推向另一边,这让孔胤植生出了一种恐惧感。
虽然韩爌,曹于汴等人也和他聊得甚欢,也极力拉拢他,可他不敢随随便便的就答应站在这些人这边,倒是极力的做到不偏不倚,身处中间,越和这些人说,他心里越没底,这些人不断的说他们还有多少实力云云,可孔胤植确实越听越觉得,他和这些人甚至都不是一路人,感觉到了巨大的危机感。
今日又来进宫面圣,这种危机感,让孔胤植坐立不安。
杨改革正在太液池边上开“内阁会议”。
“看来,林丹汗是被打怕了,自从上次和东虏交锋之后,他的情况是越来越不如意了,倒是输得多,赢得少啊如今,终于是抗不住,向我朝求救了,求我朝大力救援他呵呵,这个事,诸位都议论议论吧,看是怎么个对待法,那林丹汗的使者,也在京城,是援还是不援,都要尽快的给个说法。”杨改革笑着说道。这里是一片树荫,边上还有一个亭子,亭子外面摆了一个较大的沙盘,来的人也都是几位阁臣,尚书们。
杨改革笑的就是林丹汗,如今终于是熬不住了,原本以为后金给明朝打得元气大伤,他可以捡便宜,在后金手里狠狠的败了一回之后,他觉得凭自己可以找回场子,可以找回面子,硬扛着和后金不断的交手,也想像明朝那样狠狠的把后金打败一回,好给他立威,可实际却是,后金就是他的克星,他在后金手里,一败再败,可以说一败涂地,已经把元气大伤的后金又养胖了几分,恢复了几分元气,自己的实力更是大打折扣,这才不得不想起明朝来,不得不向明朝求援,从使者那里得到的口气来看,林丹汗是真心给后金打怕了,真的是伤筋动骨了。从前线传来的消息也证实了这一点,两家之家很是打了几仗。
“回禀陛下,臣以为,该救。”施凤来第一个就说话了。
“哦,为何”杨改革问道,倒是笑意盎然,这个消息,对别人可不算什么,可对杨改革来说,确实相当值得高兴的事,听闻了此事,杨改革的心情是格外的爽快。
“回禀陛下,先前我朝和林丹汗就有约在先,一起对付东虏,好歹也算是我朝的盟友,倒是不能坐看林丹汗被灭,否则,一旦东虏坐大,对我朝则极为不利。”施凤来的说辞,倒是中规中矩,没有出人意料,也没什么不妥。
“有道理,其他卿家呢如何看”杨改革笑着问道。果然,这历史就不出所料,林丹汗遇到了黄台吉,就是一悲剧。
“启禀陛下,臣觉得,应该救,如首辅所言,如果坐看东虏继续坐大,对我朝是极为不利的。”韩爌也说道,认为该出兵。
“启禀陛下,臣以为,也该救”
又有几个人发言了,都是说救的。
“嗯,既然诸位卿家都说该救,那大致的方向就定下来,救,不过,怎么救,诸位卿家可有不同的意见”杨改革又笑着问道。
“回禀陛下,臣以为,该当发兵救之,只要有得两万精骑协助林丹汗,可就无惧东虏了”一个大臣说道。
杨改革心里鄙夷,直接发两万精骑救林丹汗这脑子,不说有病,至少也不正常,拿自己的精锐人马给别人去填坑,这种事傻子才做。历史上明朝有发兵救林丹汗的事,数目好像也是两万,如果没记错。
“韩卿家说说吧。”尽管刚才这个主意很馊,可杨改革也没太打脸,只当不存在,略过。
“回禀陛下,臣以为,直接发兵倒是不可,东虏和林丹汗交手,都是在内陆草原上,如我大军深入草原,粮草后路该如何办万一在草原上被围,谁又来救我”杨改革没打脸,这韩爌倒是打起脸来,把刚刚那个说话的大臣说得很不好意思。
“嗯,这也有道理,那该如何办呢”杨改革笑着问道,这个韩爌,倒是还有几分脑子,至少智商还正常。
“回禀陛下,我朝依旧只要在东南两面加大压力即可,没有必要深入内陆草原去为林丹汗火中取栗,只要加大了压力,东虏自然要调派更多的兵马前来周旋,也算是给林丹汗解围了”韩爌说道。
“有道理,不过,听袁崇焕说,似乎这东虏把兵力收缩得厉害,这离海五十里一般都是不踏进一步的,甚至有靠海一百里都不要了的意思,一心的去打林丹汗,要是再加大压力,就只能去打东虏老巢了”杨改革笑着说道,不得不说,林丹汗悲剧了。
听皇帝如此说,众人也安静下来,仔细的想问题。
“陛下,如今我朝兵强马壮,为何不一举捣毁东虏老巢呢岂不是比如今这般放任东虏坐大的强”一个大臣忽然说道。
“卿家的想法虽然是好的,朕也想这么做,可参谋部的意见是此时还不是决战的时机,我朝的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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