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林震南就说了不下半个时辰,赵阳按耐不住,指着立在林震南一侧正好奇打量赵阳的少年问道:“林镖主,这位可是贵公子林平之,真是一表人才,气质不凡,不知年庚几何”
林震南一脸自豪:“赵长老果然目光如炬,这是小儿平之,年方十六,平日爱弄拳舞棒,花拳绣腿聊以自娱。”
赵阳探手让林平之过来,在他身上抓捏了几把,也不知道抓捏什么,只是做样子而已,然后正色对林震南道:“林镖主,我曾听闻贵公子根骨甚佳,是习武的好苗子,所以这次特意过来瞧瞧。今日一见,贵公子的确是适合习武的好苗子,如果林镖主不介意,我想将他引入衡山派门下,不知镖主肯否”
林震南精神一振,林平之也是大喜过望。关于林平之的问题,林镇南夫妇也曾多次商议,但总难谈拢。林震南不是井底之蛙,对于江湖也有一些见识,也曾想过让儿子外出学艺,可惜老伴不愿儿子受苦,少林不让去,武当人家不收,其它的没有交情,即使过去,担心受挫失了颜面。
福建有个南少林,但由于镖局的祖师林远图是南少林的弃徒,没有征得主持同意就自己脱了袈裟,话也不留就翘家出走,南少林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心里极度不悦,林震南的请求,既不同意,也不拒绝,一拖就拖了三年。
衡山派可是不亚于南少林的江湖名门正派,比起青城派什么的来说,那是更高级的一个存在了。如果林平之能在衡山派学到高强的武功,那回来后镖局的发展定当再上一个台阶,免得老是受人欺负却又无可奈何。
镖局的生意也不好做,主要就是竞争激烈。本来福州只有一家镖局,就是“福威镖局”,可后来几个少林俗家弟子也开办镖局,就把这边的生意抢去了大半,没奈何,林震南只好向外面发展,四处拓展业务。
镖局没有好手,的确难办。赵阳的到来,既是林平之的机遇,也是镖局的机遇。
林震南爷俩乐开了怀。
第三卷互利结盟第三章宴会风波
林平之很聪明,也很用心,他也知道机会来之不易,所以在赵阳到达镖局的第二天,他就跑到赵阳的房间来请安问好。
“赵长老。”林平之极为的恳切,“我到衡山后,会拜谁为师啊,是掌门还是其它长老我能不能拜您为师啊”
拜掌门为师
赵阳有些惊奇,嗯,拜掌门为师,一般而言,是很难的,除非是那种快死完了的门派,只剩下掌门一根独苗,你才能拜掌门为师,否则,你就别想了。不过,林平之这个愿望他本来是可以达成的,因为就有这样的可怜的门派的掌门。
华山派,好可怜啊,连个掌门师兄都没得
赵阳摇摇头:“我派掌门是莫大师兄,莫大掌门神龙见首不见尾,经常在外面游历,不一定能碰到;排在第二的是方千驹方长老,不过方长老如莫太掌门一样,平日难见踪影,你也别想了;排在第三的是刘正风刘长老,刘长老已经收了十多名弟子了,估计不会再收了;衡山派的事务平常是由刘正风长老主持,不过现在归我负责,所以我也是比较忙的了。”
林平之大为失望:“那长老,我可能会拜哪个师傅呢”
赵阳沉思了一会,才慢慢回答:“除了我们师兄弟四人外,衡山派还有四位长老,不过他们都不适合收徒所以了,你也只能拜我为师了。”
赵阳挺郁闷的,作别人师傅,就要承担相应的责任,可他还没有做好准备。但要他反悔,也无法说出口,毕竟他现在代表的是衡山派了。
听得赵阳就是自己以后的师傅,林平之倒头就拜,口称师傅。
林震南听得儿子拜了赵阳为师,再度兴奋,立刻宴请福州城内的大小人物,设下宴席来给赵阳接风。
福州城内,与“福威镖局”相竞争的就是少林俗家弟子开办的“平安镖局”,镖主既是师兄弟,又是亲兄弟,分别是秦重远、秦重路、秦重福。这三人在少林俗家弟子中也是佼佼者,很得师门高僧的照看,虽然比不上其它几个掌门、长老的弟子,但相差也不会很多。
八年习艺,今朝出门。
虽非衣锦还乡,但却豪气干云。
亲兄弟三人打过木人巷后,就回到了家乡,筹集了一些银两办起了“平安镖局”。虽然是家乡,但他们毕竟在人缘方面比不过“福威镖局”,三兄弟无奈,就只好登上“福威镖局”的大门,要求切磋,来提高自己的人气。
三人也没打算怎样,与镖局切磋五场,保持了两场胜利,一场战平,两场认输。光棍的来,光棍的去,林震南也无奈,技不如人,何况对方还给自己保留了颜面。不过,这个丑,让镖局掉大了面子,林震南并没有打算放过。
“平安镖局”战平“福威镖局”消息传开后,生意果然开始日渐兴隆。不过,三兄弟又生起了别样的心思,想全盘打压“福威镖局”,独占福州业务。一番运作发现很难,福州城内上上下下都被“福威镖局”打点了一遍,如果上次不是“福威镖局”担心影响不好,私下替他们说话,“平安镖局”就被官府给查封了。
打压“福威镖局”也行,但首先要保证其他人的利润。这笔花销,兄弟三人承担不起,只好含恨放下,不过心中腹诽不已:混江湖的,怎么能够和官府勾结在一起林镇南真不地道
今日秦重福听得“福威镖局”的林平之拜衡山派的长老赵阳为师,知道事情有些变化,急忙赶回与两个哥哥商议。待得他到家,便发现两个哥哥正在商讨桌子上面的一个请柬,不用看,肯定是林震南派人送来请他们赴宴的。
虽说林震南不上道,不像个江湖人,可是,在作人这方面,林震南还是很成功的,三兄弟对林震南虽然不屑,但倒也没有仇恨万分。
“大哥二哥,”秦重福进门就嚷嚷:“我们去不去给他们捧场”
“去。”秦重远语气肯定,不见丝毫勉强,“我们不是去给福威镖局捧场,我们是去给衡山派捧场,这一点要区分清楚,不然,传出去,我们就得罪了衡山派了。”
“对。”秦重路表示赞同,“咱们还在少林的时候,我曾听过一个师叔说过,五岳剑派中,真正深不可测的唯嵩山派与衡山派而已,嵩山派就自不用说,唯衡山派我们还没有见识过,如今倒是好机会,我们可以趁机观摩一二。”
“对。”秦重福兴奋大叫,“如果他名不符实,我们就借机成名,将镖局再次扩大。”
“胡闹。”秦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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