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37(2 / 2)

赵阳满意点头微笑:“不知道建除道长对以后有什么打算啊”

建除道长神色微动,赵阳的意思他不难理解,除了拉拢之外,可能就是赤裸裸地利用了,想利用自己的身份,自己在天门道长身边的地位,作些衡山派不方便做的事情。问题在于,自己目前的砝码并不多,讨价还价的余地也小。

更甚至,玉玑子三人并非善茬,跟在他们身边,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兔死狗烹的事例前朝有,今朝也有,并不罕见。如果没有强力的外援,建除道长真的不敢肯定自己在泰山派能够活多久。

可是,投靠赵阳能够有多大帮助赵阳只是衡山派的长老,即使他成为衡山派的掌门又如何如果赵阳明目张胆提出力挺自己,那建除敢肯定,赵阳力挺的第二个晚上,甚至第一个晚上自己就会死于非命的。

但是,不投靠赵阳,自己唯一的外援也就没有了,那在泰山派就将更加艰难;现在好歹赵阳与玉玑子三人关系不错,还是能够进行一些交流,抱住赵阳的大腿,最少自己还有个退路不是虽说是傀儡,但总好过成为江湖浪人吧更何况,也未必是傀儡啊

左思右想,建除道长下定决心:“既然长老问及,建除不敢不直言。泰山派目前正处于动荡期,建除虽然身处险地,但也不是没有任何的机会。如果长老愿意帮助建除,建除将感激不尽。虽然建除不能给长老任何的承诺,但是,建除保证,只要建除一日得道,将唯长老马首是瞻。”

不是很满意,但赵阳也暂时没了其它心思,做白日梦很好,但也要有基础啊。赵阳勉励了建除道长几句,转开话题:“建除既然是你师傅的弟子,而且素来看重,想来比较清楚你师傅的密室吧

建除道长神色一动,他不知道赵阳提起天门的密室作何用,毕竟泰山派的至高武学九玄真解已经落到了赵阳手中,其它的似乎还不放在赵阳眼中吧

赵阳解释:“我曾听迟百诚说,天门道长将一部分泰山派的绝学誊抄一本,放在密室,以备迟百诚他日东山再起之用。虽说现在迟百诚流窜在外,但这个密室估计还在泰山派,如果你能够打开,借用这些秘笈来拉拢人心,培植实力,最少也可以自保吧”

建除道长大喜,深深向赵阳一躬:“不管建除能否找到,不管建除他日如何,建除都不敢忘记长老对建除的栽培之情,再生之恩”

第六卷蜂过留针第一章狂蜂戏蕊

泰山之行,赵阳收获最大的不是与泰山派结下了深厚的友谊,也不是在泰山派埋下了定时炸弹,而是在泰山派搜刮到了丰厚的物质利益:千年参王的一部分,无疑对赵阳突破自己的境界有着巨大的帮助;九玄真解,泰山派的至高武学,对赵阳以后的发展,功效之大不言而喻;除此之外,就是几本泰山派的绝学了,比如清罡正气诀,比如五大夫剑法,比如快活三剑法。如果赵阳能够把这些钻研透彻,加以领悟、吸收,那对他剑法的帮助,将是异常的巨大。

况且,华山派的思过崖,极有可能存在着五岳剑派的遗失秘笈,如果赵阳能够找到,那所领悟的泰山派的一些技巧,将对赵阳学习那些遗失的秘笈有着很大的帮助。

看前程,繁花似锦;忆往昔,峥嵘岁月。

赵阳志得意满下,在泰山派留了半个月,一方面可以与玉音子探讨五大夫剑法中自己的疑惑,另一方面也可以畅游泰山风景,得偿昔日心愿。直到将五大夫剑法完全掌握,赵阳才向玉玑子三人告辞下山。

泰山派的事变,虽然经由各派的密谍传讯,大部分的江湖中人迅速得知了事变的信息,但在江湖、在泰山派并没有引起大的波澜。天门道长仍然在世,传话的也依然是天门的弟子建除道长,虽然主事的已经不是天门道长了,但泰山派弟子关心的不多,因为现在他们所受到的待遇比天门掌权时还要好。

对江湖而言,泰山派掌门并没有更迭,他们只知道泰山派似乎多了一些变化,多了一些革新,少了一些旧人而已。对于一些触觉敏感的人而言,泰山派的重大变故,导致他们也必须进行相应的调整,但这些调整,明面上是看不出来的。

没有钱,男人会底气不足。

没有权,男人会胆气不足。

这到底有没有道理,赵阳不晓得,不过,严世蕃的表现,很好地诠释了“权是男人胆”的说法。虽然严嵩是京官,但严世蕃甩出老爹的招牌,照常让这些地方小官忙得脚不沾尘,似乎这些人在片刻之间就学会了轻功一般。

严世蕃觉得自己运气挺背的,上京看父亲享福,结果被赵阳抓了做徒弟;到泰山游玩,结果一言不合开罪了师傅与大师兄;山谷抓小鸡,结果自己竟然睡得异常香甜似乎自己忘了拜某路大神,结果倒霉的事情全部都集中到了自己身上。

不过,今日运气不错。严世蕃有些开心,今日途径一个县城,严世蕃偶然记起这个县令曾到自家府中拜访过,于是在众人找不到住宿地时,忐忑不安地向赵阳表示,由俺来解决如何

赵阳见严世蕃积极主动为大家排忧解难,很高兴,这说明严世蕃已经融进了这个小集体,或者说有了小集体的意识,是件好事。原本赵阳也没指望严世蕃能够成功,京官不如现管,你礼部右侍郎又如何赵阳打算,实在不行,大家去上网熬夜算了。后来转念一想,这年头没有网吧,大伙只能去酒店混一夜了。

谁料官场的学问,远非赵阳所能想象。顶多三分钟,从严世蕃报出名号到县令出门迎接,顶多三分钟。县令异常的热情,拉着赵阳他们不放,要请他们住县衙。

“陈县令,”赵阳端坐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十分悠闲,“贵县一无名胜,二无古迹,三无宝藏,怎么家家客栈爆满,连个住宿的地方都找不到这里的游人那么多吗”

霍县县令陈宝贵,年约三十,看起来面相老实,浑不似个读书人,一脸的发愁:“赵大侠有所不知,本县是没有什么特产,但本县是十里八乡最闻名的县,如果大侠稍加打听就可发现本县没有虚言。”

赵阳有些好奇:“何处此言啊,陈县令”

陈宝贵三分骄傲、两分无奈,还有五分的苦恼:“本县盛产美女,本县的名声大都由此而来,历代县令最苦恼的就是不知该如何安排这些美女。”

赵阳有些难以置信:“陈县令没有夸张吧适才在大街上我并没有见到几个美女啊更何况,现在大明盛行男风,何来女风一说”

陈宝贵有些困惑,翻了翻眼睛撇撇赵阳,又扫了一眼严世蕃,似乎在确定二者之间关系的亲密度。严世蕃见陈宝贵有些吞吞吐吐,大为不悦:“老陈,有话说话,这可是我师傅,虽然不是官场上人物,但凭我师傅的才干,他日自当飞黄腾达。”

陈宝贵连连称是,向赵阳道声歉,才续了下去:“本朝士大夫好男风,但亦好女风,好男风不碍另种喜好。本县的美女,下官确实没有夸张,大侠不信,可以到四邻八乡随便询问,便可得知详情。”

陈宝贵够小心了,连下官这种称呼也拿了出来。不过也是,如果眼前之人想谋个出身,单凭严嵩严侍郎的关系,那真是轻而易举。可惜了。陈宝贵有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