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在诸葛武侯地八阵图中,配合他研究的诸葛弩以及其他神兵利器,才能在战场上所向披靡,否则诸葛武侯靠什么数次北伐曹魏,以一隅之地征战天下战阵需要用机关、暗器配合,守阵则更为需要,谷外的第一道阵势没有机关。所以就没有任何的危险,如果在之中布下机关、陷阱,小哥儿还会觉得那个阵势无用吗”
“那老爷子懂哪些阵势,这些阵势威力如何”
没有亲身体验,赵阳不知道李天丰所懂的阵势有多大的作用:“老爷子的阵势是战阵还是守阵,能不能在江湖搏杀中用到”
“当然,”李天丰傲然挺胸。“老夫所学、所研,虽然比不上诸葛武侯。但在详细运用方面也不弱于他江湖搏杀小者三人组合,大者百人结阵。只要能够灵活调度,足以埋葬数倍的敌人更何况老夫精研各种机关暗器,配合这些东西,阵势的威力更是翻番。”
行。就是你了
赵阳兴奋地一拍大腿:“欢迎老爷子加盟衡山派”
“什么”
李天丰吹胡子瞪眼:“我什么时候说要加入你衡山派了你小子把我地轻功学去了还不满意,难道还要我这老骨头给你卖命”
“当然。”
赵阳笑眯眯,一副忠厚、孝顺的表情:“老爷子,你是慧儿的爷爷。难道我就慧儿接走,而将你老爷子一个人丢在这鸟不拉屎、鸡不繁蛋的地方,孤孤伶伶、凄凉仓惶终老一生为老爷子着想,为了让慧儿好孝敬你老人家,自然要请你加盟我衡山派了。”
“不行”李天丰断然拒绝:“我这一把老骨头经不起折腾了,你小子太阴险,我不陪你玩衡山派事情与老夫无关,你也休要多言多语扰人清净。”
“当然,如果老爷子用心歹毒,”赵阳看了看慧儿正在一边忙碌,听不到这边的声音,就换了颜色,恶狠狠威胁李天丰,“想让慧儿落下一个不忠不孝、不知爱护长辈、不懂感恩报德的不孝女子的恶名,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现在就将慧儿带走,永远与老爷子没什关联,老爷子以后也别想再见到慧儿一面”
“你威胁我”
李天丰腾地从椅上蹿起,额头青筋崭露,显是愤怒异常:“小家伙,你太过分了吧你还懂不懂敬老你还懂不懂知恩图报啊你”
赵阳一脸无辜:“老爷子,你怎么说话啊我怎么敢威胁你我这不是为慧儿安全考虑吗如果你不跟着去,慧儿难免要回来看你,路途遥远,江湖险恶,玩意出了一点岔子,岂不让人后悔一辈子再说了,到了衡山派,你就是元老了,天天吃香地喝辣的,要怎么滋润就有怎么滋润,有什么不好”
“在衡山地界上,还能出现什么意外,你也太多疑了吧”李天丰不以为然。
“老爷子这么说就不合适了。”
赵阳抬手指了指嵩山地方向:“那里,老爷子还记得不那里可有一头窥伺衡山派的恶狼啊咱也不提以前地旧事,前几天老爷子不还经历了一次尴尬吗”
赵阳瞄了瞄李天丰的衣摆,偷笑:“难道老爷子这么快就忘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呵呵,有意思啊,老爷子这么大年纪了还”
恼羞成怒,李天丰一巴掌就抡了过来,要给赵阳一个教训。
手腕一翻,赵阳顶住了李天丰的胳膊:“老爷子,何必动怒呢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难道说实话也有过错现在就咱们两个,也不会影响到老爷子地一世英名啊。”
李天丰一言不发,手上力量不停增加,想给赵阳一个下马威。可惜的是,即使他将力量调集到了七成,也无非奈何那只高抬在半空中稳如磐石的手腕。
脸色剧变,李天丰收回了力量,一声叹息:“哎。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老了啊。想不到现在的江湖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现在地年轻人只知道用暴力来威胁老人,一点礼节都不懂,哎”
“老爷子不要叹气。”
赵阳装模作样揉着手腕,狂向手腕上嘘气:“老爷子你看,我手腕上这条青筋,足以证明老爷子是老当益壮啊。”
“算了。”李天丰意态阑珊。没精打采回了一句,“随便了,反正慧儿的事情也是老夫的事情,不跟着你还能怎么办不过你小子也太不像话了,刘备当初还是三请诸葛亮啊,你小子反而用暴力威胁,这算什么事情啊”
“呵呵。”赵阳干笑。“不是小子不敬老,现在情况危急啊。容不得小子来三请四请的,再说你老人家也不在乎那些虚名吧”
“现在
势如何”李天丰神色一动。“上次衡山派竟然被放了那么大地爆竹,真令人耳目一新啊老夫在这里几十年,还从未碰到如此让人兴奋的事情。给我好好讲讲。”
赵阳哭笑不得,只好将江湖风云变幻给这老头细细讲来。
丁勉潜行至衡山附近的一个小村庄。在一处山岗上点燃了约定的信号,等待其弟子消息。此次行动由丁勉负责,考虑到安全性方面因素。许多以前的地点都不敢启用,只好临时选定了这个比较隐蔽的村落。
两个时辰后,丁勉注意到一行人从远处赶到,急忙避在一旁观察。片刻后,丁勉发现,除了自己的六名弟子外,来人中竟然还有四太保“大阴阳手”乐厚,心中振奋,有了乐师弟的帮忙,此行更加保险。
“乐师弟,近来可好”丁勉从暗处走出,向乐厚招呼:“你不是负责方千驹吗,怎么来到了衡山难道方千驹逃回了衡山派”
乐厚拱手向丁勉行礼:“师兄,说来惭愧,小弟一直未能找到方千驹的踪迹,只好与陆师兄兵分两路,小弟来衡山近郊探查,看能否守株待兔。路上碰到了几名师侄,听说师兄在这里主持大局,特意赶来,看师兄可有教我。”
丁勉点点头:“幸好师弟赶来,为兄现在确实有一件事需要师弟相助。”
丁勉画出了从衡山到山谷地草图,指指点点:“赵阳的媳妇就住在这里,看样子这个女人对赵阳非常重要,如果我们能够抓到这人,那就可以打击赵阳,甚至还可以威胁他,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目的。”
“听师兄所说,那里应该是什么阵势,”乐厚沉思,举棋不定,“阵势里面更有可能是精通阵法的隐士,如果我们惊动了这个隐士,岂不糟糕谷中到底有多少人,有没有高手,我们一概不知。现在单一个衡山派就让我们手忙脚乱,一旦再引出一大帮高手,岂不雪上加霜”
丁勉摇摇头,一脸阴霾:“现在我们与这个隐士已经对决上了。赵阳媳妇估计不是这个隐士的家人就是他的徒弟,你说我们还有选择地余地吗与其等到以后,反倒不如现在,趁着他们双方都没有防备,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如果可以抓到赵阳的媳妇,那什么事情都好说。最坏地情况就是我们出手失败,被他们发现,可这又有什么关系早晚都是敌人,我们很难与这个隐士调和关系的。”
“师兄你打算怎么办”
乐厚考虑一番,觉得丁勉地建议蛮不错,在赵阳他们还未防范过来之前行动,可以起到奇兵的效果;如果那个女子的作用真那般的重要,抓到她衡山派就不足为虑了,这样一来也可以减少嵩山派地损失。如今江湖局势动荡,嵩山派实力已经被赵阳削减不少,强行功山即使胜利也是掺胜。
“根据为兄所探得的消息,这个女子与赵阳是初识,如果她与赵阳一并返回衡山,那事情就有些棘手,我们必须守株待兔,等待时机;如果这女子留在谷中,我们只需沿途设伏,就可以抓住她胁迫赵阳了。”
丁勉草绘着地图,树枝在路线上指指点点:“最严重的情况是谷中人手众多,他们一起与那女子到衡山,这样一来我们由于人手不多,可能吃不下。不过我想,这个山谷大概有几十年的历史,即使他们搬家也需要时间,也不可能将所有地东西都搬回去,总会有遗留的,他们总会回来查看,只要我们守在这里,就有机会的。”
“时间呢”
乐厚反驳:“我们为何不偷袭赵阳呢不管是赵阳单身一人还是与那女子作伴,只要我们准备好,当可一鼓而下。只要抓到或者杀掉赵阳,那衡山派就不足为虑了。师兄,我们是不是应该趁着赵阳此刻独身一人,将他干掉”
gu903();丁勉拍了拍脑袋,自己只想着利用那女子来威胁赵阳,反倒忘了赵阳才是最终目标,干咳一声:“适才师弟你没到,为兄一人不可能击杀赵阳的,如果他想逃,随时都有可能。现在有师弟相助,我们就可以修改一下方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