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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左先生的白条与衡山派莫大先生地白条相比,哪一份的含金量更高些”

莫大白条风波闹得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过随着赵阳将这些白条逐一兑现,衡山派地声望也愈加高涨,此次左冷禅此举与莫大的白条不误相似之处。

左冷禅一张老脸青筋勃现,看来已经快到了忍耐地极限了,林笑田急忙开口:“左先生放心,这笔白银花得不冤枉。烟雨楼的损失现在贵派已经补偿,我们双方就仍然是合作的盟友,出于对盟友的关心,我可以友情奉告左先生一些最新地消息。”

烟雨楼的情报在一定程度上比锦衣卫还要的有效,在这方面嵩山派自然不能与对方相比,左冷禅紧张起来。

“左先生现在最关心的应该就是钟镇、沙冷天与卜沉三位嵩山太保地消息吧很可惜,沙冷天、卜沉被赵阳当场斩杀,两人不是赵阳一合之敌;钟镇被赵阳一招挫伤,后被衡山派群攻擒下,而且也被衡山派逼问出了口供。”

林笑田笑吟吟看了看一脸伤悲的左冷禅:“左先生其次想关心的是什么消息呢”

左冷禅神色一动,他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丁勉的消息,但这是嵩山派的高度机密,泄露不得,想到这里,左冷禅直接问起赵阳的消息:“赵阳现在是不是已经练成了混元心法,他是怎么做到的”

“关于赵阳的消息,自从对他下手失败后,我烟雨楼就调集了大批人手对赵阳进行了详细调查,包括他的来历。”林笑田叹息一声,“赵阳的来历过于蹊跷,似乎陡然之间就出现在了衡山城,此前此后找不到这个人的任何踪迹,可以说这人的出现就像周颠大仙的消逝一般让人摸不着头脑。”

“不过,他的来历并不是很重要,更让我们好奇的是,赵阳的实力呈现跳跃性长进,无论是在衡山、福建、还是泰山阶段,赵阳的实力都只是一个一流高手而已;华山之巅,赵阳的实力突飞猛进,似乎一日之间实力就翻番,令人怀疑他是不是吃了什么天材地宝,否则不太可能如此。

赵阳回到衡山之后,实力进展更是飞快,钟镇三位太保联手也不是赵阳一合之敌,这不仅说明赵阳这厮吃了什么天材地宝,还借机练成了衡山派百年都无人修炼成功的混元心法。真是走狗屎运的家伙”

林笑田话语之中充满了对赵阳的羡慕和嫉妒:“可恶的天门,可恶的泰山派,竟然便宜了赵阳这厮”

迎着左冷禅好奇的眼神,林笑田解释:“天材地宝得之不宜,我烟雨楼经过仔细调查才发现在先帝时期,先帝获得了外藩进献的一株千年人参,天门主动请缨要给先帝炼药。我们估计是天门这厮私藏了许多,这次不知怎么缘故落到了赵阳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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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崇焕是明朝最大的卖过军事集团的司令,袁崇焕死,这个军事集团就投靠了满清。如果袁崇焕是个忠臣,那他的部下会这样做吗岳飞被害死,为何不见岳家军改旗易帜,打入中原

看了窃明,猪头终于确认,袁崇焕这厮不是一个简单的卖国贼,是一个有野心的卖国贼

第八卷五岳联盟第42章举棋不定

冷禅轻轻一叹:“贵组织经过详细的研究,只是发现于走狗屎运痴了千年人参才功力大增”

“不错如果没有千年人参的功效,他赵阳凭什么用这么短的时间就达到了如此高的境界”林笑田忿忿不平,言罢又用怪异地眼神看了看左冷禅,“不知左先生此时面对已经修炼了混元心法的赵阳,可有胜算据江湖传言,五岳联盟各有一套绝学,如果练成当可纵横天下,听说是与葵花宝典、独孤九剑相并列的,不知可否属实”

左冷禅默然,沉吟半晌回避话题:“即使他赵阳武功天下第一又如何”

眉目之间豪气纵横,万般艰难不在心头。

左冷禅冷冷一笑:“江湖不是一个人的江湖,门派也不是靠一个人就能撑起来的我嵩山派能有今日的威势,那是因为我嵩山派历代先祖的苦心经营,那是我嵩山有十三太保坐镇四方,他衡山派有什么就凭他一个赵阳,能翻天吗”

林笑田岔开话题:“左先生现在杀气腾腾直扑衡山派,看来这一次不血洗衡山左先生是不肯罢休了”

左冷禅沉默不语。

见左冷禅摆着姿势不捧场,林笑田无奈笑笑:“不知左先生是否得知,如今的衡山之上可并不是只有衡山派弟子的。衡山十大评选宣扬之后,就有不少的人,其中还包括许多京师权贵弟子、南京豪门弟子赶赴衡山观光旅游;赵阳提出要公审钟镇太保,更是引得了无数的武林人士到衡山增长见识。

现在的衡山派已经成了一个是非之地,如果左先生在衡山之上大开杀戒,血流成河,误伤了两京的豪客、权贵子弟,即使赵阳不能奈何你,天下武林、大明官府也会找你算帐的小弟可不是虚言恫吓,这件事情轻忽不得。现在贵派已经在江湖中被孤立,如果此次再中了赵阳的圈套。那大明的万里江山将没有你嵩山派的存身立命之地”

“是谁要威胁我嵩山派”左冷禅大怒,语气冰冷,“阁下是替哪一方传话”

“如今锦衣卫势大,无论是厂公还是朝堂上的阁老,都不希望阁下生出是非来,给锦衣卫提供清洗地借口。”林笑田严肃起来,双目炯炯直视左冷禅,一字一顿,不怒自威。“希望左先生能够对小弟的话考虑一二,不要扩大是非,否则大火燃起,最终受到波及的唯有你们自己而已。”

左冷禅闷哼一声,闭上眼睛。

“好吧,言尽于此,希望左先生能够好好考量一下。”林笑田干笑两声。取出一枚信号弹放到茶几上,“如果左先生需要我烟雨楼相助。请点燃这枚信号,就会得到我们的大力相助。不过,价钱就要另外计算。”

“不送。”左冷禅嘴唇动了动,挤出两个字。

“师傅,弟子有要事禀报。”

赶到马车旁边。任腾轻轻招呼。刘正风管家刘南良抰裹白银外逃,任腾主动请缨到淮坊镇清理后患,被赵阳一顿教训,自此也成熟了许多。没有了往日那种飞扬跋扈的气焰,令左冷禅老心甚慰,逐步将门派事务下放给他处理。

“腾儿吧,上来说话。”

任腾从马背上跃起,落在马车上,大开车马,钻了进去。

“师傅,那劳德诺熬不过酷刑,终于招供了。”任腾掩不住满面的喜色,眉开眼笑,这劳德诺看起来猥琐,谁也料想不到竟然是一条好汉,在嵩山派二十多种酷刑下依然坚持了十多天,直到这几日精神恍惚,才撬开了他的嘴巴。

“哦。”左冷禅眉头一挑,言辞之间感慨万分,“想不到这个劳德诺如此硬气,他儿子天黑黑怎么又这般的稀松,枉为师还须心教导于他。”

“师傅。”任腾轻轻一笑,“这劳德诺说他是嵩阳剑客孙德昌的朋友,天黑黑是孙德昌地外甥,自幼就送给劳德诺收养。孙德昌死在魔教手中后,却怨恨师傅,留下信笺让天黑黑为他报仇。”

左冷禅恍然大悟:“难怪,难怪当初费彬会给天黑黑说话,原来是这层缘故”

任腾不明白,眨了眨眼睛,希望左冷禅能够解释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