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向大年愁眉苦脸:“没办法,只能请小师娘出马了。听说第一次小师叔入魔,就是小师娘将他唤回地,这一次又要靠她老人家了。哎,咱衡山派怎么这么倒霉啊”
“什么,我大哥入魔了”
王雨墨吃了一惊,腿也不软了,胃口也舒服了,腰杆也挺直了:“到底怎么回事他不是很厉害吗”
“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米为义摇摇头,“我和师傅赶到时只发现小师叔已经入魔了,不辨敌我,在那里独自舞剑,十分威风,剑气竟然有三四尺长,所过之处摧枯拉朽,不管是竹林还是什么都齐刷刷被砍断。嵩山派躲得远远的,不敢靠近过来,地上大概有几百具嵩山派弟子的尸体,全部都被小师叔剁成了碎片,那个凄惨啊,根本就没法提。”
“还有啊,”米为义一脸的恐怖,“当时我没注意,只觉得脚上湿漉漉的,地面好像泥潭一样,直到刚才才意识过来,原来那边嵩山弟子的鲜血将土地都浸泡成泥沼了。你们看,我鞋上这些,都是在那里沾上的。”
王雨墨低头一看,可不,米为义鞋上沾满了红色的泥土,血腥气而来,王雨墨二话不说,蹲下又狂吐起来。
“王大侠,您还是跟我回去吧。”向大年急忙给王雨墨捶背,转身告诉米为义,“师弟,你快去通报几位师叔,还有,通知李老前辈和小师娘,请他们过来处理。”
“不,我不能回去。”
王雨墨在嘴角抹了一把,坚定无比:“我大老远从南海跑来,不是装熊包的现在大哥在前面拼杀,我这做小弟地躲在后面享福,这算什么事情现在该吐的我已经吐完了,没什么大不了。杀人而已,海盗我也杀了不少,只是这样血腥的场面没有见过,所以刚才失态了。”
甩开向大年的搀扶,王雨墨深一脚、浅一脚向赵阳那边赶:“向少侠,你现在回去通知其他高手前来接应,这个阵势等于已经破了,现在的关键就是争夺这条通道。可惜大哥入魔了,不知道他下一步是怎么安排的。如果有既定安排,那就等于我没说,找几个高手过来接应我们撤退。”
向大年犹豫了一下,放弃劝说王雨墨:“王大侠,那请你多加小心。”
“屋漏偏逢连阴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李天丰臭着脸原地转了几圈:“这个赵哥儿啊,太急功近利了,怎么能这样呢如此大的隐患也不加以治疗,现在惹出乱子来了。你们也是,他也不是第一次入魔了,你们就应该多加劝阻啊,这下可好,紧要关头,他却出事了”
刘则华、赵鸿帆被李天丰一通臭骂,也不敢还嘴,这李天丰地年纪比他们大多了,当年的名气也比他们大多了,更何况也是他们理亏,只好硬着头皮撑着。
“前辈,”米为义对李天丰虽然尊敬,但却不似刘则华那般地敬畏,“现在小师叔情况危急万分,我们现在是不是先商讨怎么营救他,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事后啊。”
李天丰扰扰头:“现在慧儿正在闭关,没有事情最好不要打搅她,否则对她修为不好。更何况听你说地样子,赵哥儿已经能够控制住这种状态了,没什么大不了,只要在他力竭之时保护住他的安全就可以了。”
“那请老前辈出马,否则我们难以抵挡左冷禅的反扑。”向大年匆匆赶来,插上一句。
“笑话”
李天丰呵斥了一句:“老夫去了,谷中有谁来主持赵哥儿那边只要大家留神,就没有太大危险,真正危险的是这里,嵩山派现在已经是红了眼地疯狗,不做好准备,是要吃大亏的。即使他们现在已经被废了大半,也轻忽不得。”
“前辈的意思是”刘则华旁敲侧击。
“老夫不能去,你也不能去,就让赵鸿帆去吧。对了,将老夫这几天做得一次性暗器带上,一旦赵哥儿力竭,你们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放出去,争取阻挡他们一下,给你们抢人准备时间。”
李天丰忿忿低语:“一次性暗器,赵哥儿好缺德的嘴巴,如果有时间,老夫地暗器会这么悲惨吗”
以赵阳为中界,嵩山派与衡山派两两相望,没有哪边抢先动手。赵阳大范围无敌我杀伤力太强悍了,以至于两边只能大眼瞪小眼,等着赵阳力竭。
“王大侠,你身体许可不许可”刘正风见第一个赶到的竟然是王雨墨这个病好,皱起了眉头,一个负担就让人头疼了,怎么又来一个病号,你还嫌不够乱啊
王雨墨并不傻,刘正风略带抱怨的口气让他憋了一肚子火:“刘大侠,你放心,我待会保证不拖你的后退。这种场面经历多了我就习惯了,刚才是不适应吗。不信,你看。”
王雨墨为了表明自己的转变,勇敢地伸出手,在泥泞的地上捧起一把泥土,递到刘正风面前:“刘大侠,你看,我不是已经呕”
话未说完,王雨墨扑到在地一阵干呕,从口角流出的是一些淡绿色的液体,看的刘正风心跳不已。
“没事,我能坚持。”
王雨墨坚强地从地上抓起一把红土,然后又扔掉:“你看,我已经好多了。”
第八卷五岳联盟第54章口锋剑锐
刘正风摇摇头,不再言语,将注意力放到对面的嵩山派,只见到左冷禅一脸的谨慎,死死盯住挥剑狂舞的赵阳,一眨不眨。
“左先生。”刘正风看看赵阳的方向,犹豫了一下,方才开口:“不知道阁下不远千里到我衡山有何贵干啊左先生现在有何感想对我衡山派的好客,不知道左先生是否会感激涕零、铭怀五内呢”
左冷禅冷哼一声,对刘正风的挑衅置之不理。
王雨墨见刘正风实在不是斗嘴的料,接过话头:“阁下就是嵩山派的掌门左先生吧真是厉害啊,尤其是阁下一手伐竹的功夫,那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实在令人佩服不已。如果今日之事传出去,恐怕十里八乡的樵夫都会拜左先生为师,学一学怎样才能像左先生这般的伐木啊。”
“其实伐木也只是左先生的小技而已,不值一提。”王雨墨见自己似乎鸭同鸡讲,左冷禅根本就无视自己,冷冷一笑,“左先生最擅长的就是借刀杀人,不过左先生杀的不是敌人,而是自己人。左先生自己看一看,现在死的都是哪些人是左先生自己的弟子呢还是其他人的弟子不动声色之间就可以排除异己,左先生好厉害的手段。”
王雨墨这番调拨虽然依旧是鸡同鸭讲,但还是起到了一些作用。
左冷禅警惕地看了一下邓八公,心中在揣摩那些被牺牲的嵩山弟子到底是哪一支的,会不会是自己一系的。邓八公则心中惊疑不定。下命令时他可没有考虑这些,只是看到哪些弟子受了伤就直接征调了,哪里还顾虑这些。
左冷禅冷飕飕地眼神瞟来,邓八公急忙解释:“师兄,小弟绝无此意,当时小弟是临时抽调的,绝对没有这种排除异己的心思。”
左冷禅大度地摇摇手,心胸坦荡:“师弟不用担心,为兄岂是小肚鸡肠之辈无论哪一系的弟子。都是我嵩山弟子,衡山派挑拨离间的手段也过于低劣了,为兄岂会上当”
“其实最可怜的还是那些冤死的嵩山弟子。”王雨墨将对象转向了其他听众,“左先生,你嵩山派给了他们什么,让他们给你们卖命金钱、地位还是武功嵩山派是他们的生身父母还是他们的再造爹娘为了你们地野心,他们就冤死在这个小竹林。连一块埋骨之地都没有,死后成为孤魂野鬼。永世不能投胎,你说他们亏不亏”
“听说加入你们嵩山派可是需要掏钱的。算起来他们才是你左冷禅的衣食父母,怎么现在反而换过来了你让你的衣食父母来为你拼命你让他们的爹娘无人送终,你好狠的心肠啊,左冷禅”
王雨墨义慷慨激昂。愤填膺:“白发人送黑发人,你们也不想一想,你们爹娘生你们、养你们多不容易,到头来你们为了一个亏欠你们的人将爹娘抛到一边。你们还是人吗不为自己考虑,你们也要为你们白发苍苍地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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