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年纪也不小啊,妹子
云天心中腹诽着,然后发现小娥一脸不善地看着自己。
“你这么看我是什么意思”
云天心虚地摸了下鼻子:“我的表情很奇怪吗”
小娥并没有太过于深究,反而转移了话题:“就这样师傅还喜欢她,那他们一定是真爱吧。”
“应该是吧”
真爱
别开玩笑了。
戒善纯粹是因为没有选择。
而九尾玄狐的目的一直都很明确,那就是戒善体内的人参果。
虽然说现在戒善吃了固体培元的丹药,可不代表她就弄不到好处了。
这九尾玄狐的手段可是深不可测呢。
忽然,白离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了:“哈哈哈,我抓到屎壳郎了,好大的屎壳郎呀。”
接着白离提着一只比兔子还大的绿色屎壳郎冲了进来。
“阿姨,我要吃这个,快点给我烤。”
云天惊讶地道:“这不是金龟子吗”
白离立即反对道:“什么金龟子,这明明就是屎壳郎。”
“颜色不同。”
白离快速地反驳道:“不过是身上带了一点绿而已,就是不同的物种了吗”
云天被问得哑口无言。
老实说这还真是完全不同的物种,至少就食谱上来说完全不同,金龟子喜欢吃苹果树之类的树子。
但因为它跟某种物种太像了,所以他一点食欲都提不起来。
小娥处理小动物的速度简直就是一绝,转眼间她就把金龟子的甲壳、四肢全部拔除,又用热水烫了一遍,接着用刀具将金龟子的头切成了小块,用木条串起来烤。
云天转向白离道:“上次你们烤的也是这么大的吗”
“不是呀,上次那个可小了,只有我大拇指那么大。”
那上次就是真的屎壳郎了吗
春风拂面,戒善满脸笑容地走了进来:“呀,烤的什么呀,这么香。”
云天奇怪地道:“九尾玄狐呢”
戒善瞪着眼道:“什么九尾玄狐,要叫师娘,知道吗”
技术有这么好吗这才多久就被调教成这个模样。
“行吧,师娘哪儿去了”
“她回云栈洞了这是什么呀,好香的样子,先让我尝尝。”
白离不乐意地道:“这是我的”
云天拦住白离,对戒善道:“如果你饿了的话,就先吃一块吧。”
戒善很高兴地从木棍上取下一块,自顾自地啃起来:“唔,太好吃了,虽然没怎么烤熟,但是这个味道真是太对了,这是什么肉”
白离一脸不高兴地道:“这是屎壳郎。”
戒善露出了不高兴的表情:“撒谎不是好孩子哦,这怎么可能。”
云天若无其事地指着角落的甲壳补了一刀:“你看那儿,那是刚刚拔下来的,这虫子能长这么大,可见平日里的事物来源肯定很丰富”
呜呜,戒善拔腿就跑,也不知道跑哪儿吐去了。
小娥将金龟子的肉翻了一面烤:“你也太损了,你看把师傅吓得。”
“那你不也没饶了他呀。”
小娥的脸上露出了笑意:“我哪儿知道你会这么坏呀。我是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我肯定提醒他了他应该没什么食欲了,我们先吃吧。”
白离道:“好呀好呀”
云天点点头。
东西虽然少,不过味道还真不错,不过金龟子的肉他是一口没沾。
小娥也只是尝了一小块,之后就没碰了。
全被白离一个人吃完了。
云天第一次发现这姑娘的吃相也有难看的时候,可见是真喜欢吃这东西呀。
忽然,小娥道:“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好好感谢一下这位九尾师娘呢”
“那是应该好好谢谢她,没有她的玄狐入梦术,你这会儿肯定还在睡大觉呢。”
“那要怎么感谢呢要不然把人参果给她吃”
这个败家娘们儿太可怕了:“你疯了吧你”
小娥气鼓鼓地道:“那你说要怎么感谢她”
云天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儿道:“我觉得师傅这身体怕是够呛,虽然吃过了太上老君给的丹药,但我还是觉得不放心,要不然平常就多给师傅做点强身健体的补汤吧。”
“嗯,有点道理,师傅是我见过的身体最差的鼎炉了,是有点拿不出手那师兄你一会儿去森林里取一根鹿鞭回来,我明天就做一碗补汤给他喝。”
三人吃完了饭,戒善才满脸苍白地回来了,虽然云天不断地告诉他那不是屎壳郎,而是金龟子,不过伤害已经造成,戒善真是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太难受了,今晚上我去云栈洞住,明天再回来。”
说完,戒善就一溜烟跑了,直到众人睡着也没再回来。
第二天一大早,云天本来是想继续修炼的,不过为了改善伙食,顺便帮戒善强身健体,于是早早地准备出门去打猎。
小娥温柔地站在洞口,一手拉着白离,一手朝着云天挥舞:“师兄,你要早点回来哦。”
云天觉得整个身心都是暖暖的。
“嗯,我知道。”
云天转过身去,大步流星地跑向了山里。
要说云天现在的身体,跑起来就像是在飞一般,感觉超级棒的。
跑得快,跳得高,视力好那狩猎不就跟玩儿似的吗简直太容易了。
忽然,云天发现腹部冒起了金光,连忙掀开冒金光的地方,发现太上寻道经正在灼灼放光。
还没来得及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就发现斗转星移,眼前的场景已经变得完全不同了。
没有杂草,没有山石。
有的只是一片缭绕的雾气,还有一些穿着奇装异服的人三三两两地围坐在桌子上,每个桌子上都放着几个桃子。
这些桃子的品相都不是很好,其中大多数看起来都有歪瓜裂枣的嫌疑。
奇怪的是这些人看向这些桃子的目光,似乎过于饥渴了些。
云天心中隐隐浮现了一个可怕的猜想,但是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不可能,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完全没道理嘛。
难道说玄狐入梦术的效果还没有完,自己还在小娥的意识深处吗
一定是这样的,没有第二种解释了,绝对是这样的。
如此想着,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了云天面前:“小友,意不意外,惊不惊喜,开不开心”
云天都傻了:“太太”上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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