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的那身功力根本不是你能控制的,我们是救人不是杀人。”孙思邈拒绝道,“你在门口守着,我们疗伤的时候是不能受到打扰的。”
我坐在石屋前的台阶上,阿雪在我的怀里睡着了,石屋内小青璇也进入梦乡,深夜的露珠打湿了衣衫,另一间石屋内亮着灯火,治疗还在继续。
就在我打盹的时候。一张大网从天而降,把我和阿雪网在中央,然后大网被人拉起,朝着远处急速而去,我本想高声呼救,但想到不能打扰孙思邈给岳山治伤,只好勉强忍住。
在武侠小说中一般用内力给人打通经脉是最危险的事情,一旦受外物所扰就会走火入魔吐血身亡,无论是岳山还是碧秀心我都不想出现这样的意外。
黑夜中,大网一直朝着谷外而去,我刚开始还不停的挣扎,后来发现越挣扎越紧,就只好和阿雪认命的搂在一起,阿雪搂着我的脖子,还在沉睡之中。
“终于出来了,没有被那个要命的女人追来,咱们可惹不起她。”一个阴恻恻的声音说道。“我就说跟着这家伙一定能找到幽林小筑,果不其然,他被宋缺打得几乎送命根本想不到咱们就跟在后面,刚好趁着这个机会把这小子虏来。也不知道这家伙是谁,竟然和宋缺对战了两个时辰。”
“管他是谁,重伤至此,终究是个死人。”另一个嘶哑的声音响起。“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鲁老头为什么指明要他”
“尤鸟儿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鲁老头和老头子是几十年的交情,他既然愿意拿舍利的下落来交换这小子,咱们自然乐的奉陪。”阴恻恻的声音得意的说道,“至于之后的事情咱们看着办就好。这些日子咱们中了老头子的算计,和阴癸派纠缠了那么久,还差点死在那祝妖妇手里。”
“没想到那老不死的也有死的一天,我还以为等不到这一天了。”嘶哑的声音继续,“他最后还耍手段想让咱们和阴癸派同归于尽,真是死性不改,若非受血咒所限,咱们何至于落到如此地步。”
“说的也是,咱们四人都想得到舍利继承邪帝之位,那对奸夫淫妇肯定联合起来对付咱们,尤鸟儿你看咱们也联合起来如何”阴恻恻的声音提议道。
“哼,丁大帝,你当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好主意么等你把那对奸夫淫妇除掉,下一个目标就是我了吧”
“呵呵,到时候咱们公平比试来确定舍利谁属如何”
“到时再说吧”
两人交谈结束,四周静了下来,夜色如墨,两个人在高速狂奔中还能随意的谈笑,定是武林中的高手,从他们的谈话中我大概了解到这两个人就是向雨田不成器的弟子,为了舍利的事情来抓我。
看来我悲惨的命运还没有结束,远方有更多的磨难在等着我
注一原著第二十卷第十一章与美偕行
石青璇似是换好衣服,还揭廉走出外厅,却没有让徐子陵张眼,轻柔地道:“那时他唯一放心不下的,只是尤鸟倦这四个恶徒,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他们邪恶的天性,于是利用他们想取而代之成为另一代邪帝的弱点,以邪帝舍利为诱饵,迫他们立下在魔门有至高约束力的血咒,立誓只有拿到邪帝舍利,继承邪帝之位后,才准开宗立派。另一方面则暗中知会祝玉妍,告诉她邪帝舍利已传给这四个劣徒,要他们背此黑锅。”
原著第二十卷第十二章事有凑巧
石青璇续道:“到向雨田时,才出现转机。向雨田是首位悟通如何借舍利修练魔功的人,使他成为排名尤在祝玉妍之上的邪派绝代宗师,可惜过不了道心种魔大法这一关。临终前,他分别把如何凭舍利练功的秘法告诉四个有弑师之心的劣徒和阴癸派的祝玉妍,另外则把邪帝舍利托鲁大师藏在秘处。最妙是他故弄玄虚,使尤鸟倦等误以为邪帝舍利已交予祝玉妍,而祝玉妍则相信它落在四人手上,这引来的后果可以想见。”当然是斗个你死我活,而尤鸟倦等则以惨败收场,不敢露面,此计确是邪门狠辣,可知纵使向雨田性情大变,仍非是甚么菩萨心肠,且隐含惩戒恶徒的心意。
注二端午节快乐
第一百零五章深山藏古庙
不戚戚于贫贱,不汲汲于富贵。
------------陶渊明
耳边响着哗啦啦的水声,我躺在船舱内,盯着舱顶的木板,发着呆。对于一个人质而言我们的待遇还算不错,除了限制人身自由以外,给我们提供了独立的舱房,饭菜也很可口,没什么好抱怨的。
尤鸟倦对于鲁妙子对我的特别关注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而我只用了一句话回答他。
“我是鲁妙子的私生子”
我这么说自然有自己的想法,首先我们落入到两个穷凶极恶的家伙手里,他们随时可以对我进行严刑逼供,若是筹码不够的话无法让他们忌惮,那结果就很会很悲惨,我始终不认为我是一个可以忍受拷打的人。
我并不了解鲁妙子对他们交代了什么,大体上应该是抓到我然后就告诉他们邪帝舍利的下落。我能猜到鲁妙子打得什么主意,一旦我吸收了舍利的精华,那么就会变成他心目中的向雨田,只要向雨田出现,对付他的四个不成器的徒弟是易如反掌。
我对鲁妙子已经无话可说了,那家伙有点走火入魔了,不好好的待在飞马牧场养伤,还要跑出来惹事。
当然我也想过万一我说出我是鲁妙子的私生子后,他们会利用我要挟鲁妙子,这是在见到鲁妙子之后的事情了,我宁愿和一个走火入魔的鲁妙子打交道也不愿意落到恶人手里,因为恶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
无论你是多么的智慧,他打你一拳痛的是你自己,这就是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
走了两天水路,我们终于上岸了,此时是初冬时节,旷野外草色泛黄,麦色青青,这里应该是江北一代。
大约走了一天,前方有一座奇山,那山岩色赤如朱砂,奇峰怪崖,层出不穷,极尽幽奇,半山处隐约间有间寺庙。
看他们两人的兴奋之情,估计目的地就要到了。
行不多时,前方的窄路霍然开阔,在斜阳夕照下,一弯山溪在密密层层、挺拔粗壮的楠树林中蜿蜒而来,潺潺流动。林木间有三条小巧又造型各异的小木桥,互为对衬,各倚一角,形成一个三角形的小桥组合空间,罩在通往寺庙的唯一林间通路处。
山路斜斜深进山中,穿过另一座密林后,是近百级石阶,直指庙门。
这是一间没有名字的古庙,依山座落在坡台之上,石阶已有被破毁损裂的情况,野草蔓生,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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